客廳,陸銘慢慢喝著茶,這是三室一廳的布局,不過,這幾棟五層的公寓樓所住的,都是襄西自治領政務院高級官員,包括高等法院和大檢察廳的法官、高級檢察官等等。
是以,在臨近政務院、法院大樓不遠的這處公寓院落,警衛嚴密,外人根本便進不來。
陸銘所在的這套公寓,是韓安妮和薛紫菡合住。
韓安妮被任命為襄西高等法院的首席大法官,便是薛紫菡,也成了襄西市地區法院的法官。
青娥二十,一直跟在她倆身邊,只是此刻早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傍晚時分,夜燈幽幽,幾個少女所住的公寓,室內漂浮著淡淡清香。
看著坐在旁側的韓安妮和薛紫菡,陸銘笑道:“半年沒見,你們兩個又漂亮了。”
對陸銘的口花花,韓安妮卻沒如以前一般嘲諷,看著陸銘,柔聲道:“最近,你很辛苦吧?”
薛紫菡羞澀的低著頭,不說話。
陸銘笑笑:“千頭萬緒,我都要變成四個人忙了,哈哈!”
薛紫菡自以為老爺在說笑,韓安妮卻是心下一動,但也沒多問。
“總之,東瀛那邊,我得看著,安提瓜拉,最近我也準備去一趟,還有北域那些舊軍閥的地盤,哪有那么容易繳槍放棄自己武裝的?還有西北那邊,可能還得打仗,各種事,千頭萬緒,今天,也算忙里偷閑了,你們兩個來了,我必須和你們見見啊!我這身體啊,可能很久沒見女人了,母豬……”陸銘趕緊閉了嘴,但確實,看著韓安妮和薛紫菡秀美模樣,感覺自己眼睛都放藍光。
母豬都變貂蟬,何況這兩個秀美靚麗的女孩呢?
這具軀殼,真的是半年多沒碰女人了,好似自己在這軀殼里,便成了獨立的思維感受,本尊纏綿,和現今的“自己”無關,仿佛自己真的做了半年多的苦行僧,一直在戰斗戰斗又戰斗。
“水仙她們,不是過幾日也到了嗎?”韓安妮撇撇嘴,“我們兩個母豬,還是算了吧。”
陸銘輕輕打了自己臉一下,陪笑道:“我說錯話了,該打,將近半年,整天和一堆大頭兵混一起,我都快變成傻大兵了,說話都粗魯了吧?唉……”
韓安妮好笑:“你是變了,曬黑了,而且以前的你,可不會自己抽嘴巴來討好女孩子,現在倒像個剛從監獄里出來沒見過女人的……”大概覺得下面的話不雅,就沒說下去,抿嘴一笑。
韓安妮和薛紫菡,都是深藍制服衣褲,有著職業法官的難言魅力,更都嬌艷靚麗,尤其兩人坐姿仿佛都一樣,優雅的翹腿端坐,當然,是一種很含蓄的姿勢,宛如職業女性經過培訓的那種很優雅的儀態,韓安妮和薛紫菡蕾絲襪柔美足踝和黑色尖尖高跟鞋的方向都一模一樣,兩個靚麗女郎坐在那里,實在賞心悅目。
陸銘伸出手,輕輕握住韓安妮的柔嫩小手,嘆口氣道:“不說笑了,安妮,咱們半年沒見了,真沒想我么?”
韓安妮沒說話,薛紫菡小聲說:“安妮姐每天都看戰報的……”
韓安妮一聽這話,猛地甩開了陸銘的手,“不管做什么,咱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死了還是活了,仗打得怎么樣了?只能看報紙了!”
陸銘心里更柔,小聲說:“是我考慮不周,沒給你們發過電報……”輕輕攬韓安妮入懷,溫柔無比的吻上了韓安妮雙唇,韓安妮身子微微一僵,但沒掙扎,而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看著韓安妮俏臉,隱隱約約的,浮現出前世種種,陸銘只覺得,心都要化了,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情愫,都在唇舌之中,柔情無限。
突然瞥到,旁側羞紅臉的薛紫菡站起身要走,陸銘鬼使神差一般,一把攬住她柔軟腰肢,轉頭親吻上了她的紅唇,薛紫菡輕輕驚呼,身子已經軟在了陸銘懷中。
兩個靚麗女孩,都未經人事,被陸銘親的便失了魂魄,好似混不知道在發生什么。
從沙發上攬腰抱起美眸迷離緊緊閉著的韓安妮,她雪白蕾絲小腳上掛著的尖翹翹高跟鞋啪嗒落地,陸銘抱著她向臥室走去,攬著韓安妮膝彎的手,更拉著薛紫菡皓腕,薛紫菡羞極,好似腿軟的要癱坐在地,也不知道怎么,跟在后面。
臥室門輕輕合攏……
……
和苗州旅帥吳本金見面時,陸銘神清氣爽,感覺自己脫胎換骨了一般。
苗州是襄西領最西北的道,和川本重義師團盤踞的離翰相鄰。
也是因為此,為求穩定,在苗州旅帥吳本金宣布易幟后,仍然被任命為了苗州市首席市政委員暨警備旅旅長。
“吳帥,哈哈,聞名已久了!”陸銘微笑起身對他微微抱拳。
吳本金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聽陸銘的話嚇一跳的樣子,忙道:“總督大人,您的大名,在下才是如雷貫耳。”
陸銘笑笑:“你能來,我就很欣慰。”
確實,要其遠離苗州,孤身來襄平城,任何一個割據勢力,都要好好思量一番。
吳本金微微一笑:“總督大人,我是真想解甲歸田做個富家翁去了,現在時局不同了,飛機大炮,我們這些人,早就落伍于時代,我來,就是來辭職的。”
陸銘看著他點點頭:“吳老,現今公國正值用人之際,您可不能撂挑子,除非本領政務院副總理,吳老您還是覺得這待遇低了!”
在海西三領,政務院副職都是好幾個,其實都是虛職,用來安排投誠的具有很大威望的舊式軍閥。
當然,真有才能的,自然也會有分管工作。
吳本金笑道:“那倒不是,不過……”有些為難,自是怕將來遭到清算,還不如現在就徹底退出政壇,免得擋了誰的路。
陸銘笑道:“您就先做做看嘛?您的安排,是親王殿下親自關懷過的,我可不敢擅專,您要辭職,就去黑山堡和那位說……”指了指天。
吳本金微微有些吃驚,猶豫了一下,“好,我先了解了解,都需要我做什么。”
陸銘一笑:“應該的!我相信您肯定能適應,也能為襄西社會,做出很大的貢獻。”伸手道:“吳老,歡迎您成為公國同仁的一員!”
吳本金有些笨拙的伸手,學著握手禮,感覺這個世道,好像真的和以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