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大廳裡的人,早就被方思舞和楊武直接的對白吸引了注意力,這下聽到楊武說要和蕭山比帥,當場鬨堂大笑。
前面說到,蕭山的外號是什麼,冰山美人!
一個大男人,被人冠以美人之稱,足見其容貌之俊美,他有著一副混血兒的樣貌,鼻樑比起黃種人高出不少,琥珀色的眼眸和淡紅色嘴脣更是禁慾系帥哥的代表,曾經(jīng)在華海市還流傳過一個笑話,蕭家就算破產(chǎn),以蕭山的樣貌,隨隨便便去幹什麼,都可以養(yǎng)活一個家族。
這個邋里邋遢的大叔,雖然看起來長得應該不醜,但是世人都知道,若是單單論樣貌,黃種人和白種人比起來先天劣勢,不說膚色上的差距,就是那立體的五官,已經(jīng)遜人一籌,而蕭山的五官,可以說是混血兒的代表,集齊了白人和黃種人的優(yōu)點,五官立體細節(jié)卻又極爲精緻,皮膚好得讓那些名媛都羨慕不已。
再看蕭山一出場,在場的所有女性都把目光聚集過來,便知他的樣貌是何等俊美了。
方思舞望向蕭山的眼神,更是充滿毫不掩飾的愛慕。
這一次方思舞還沒說話,人羣中已經(jīng)滿是奚落之詞。
“大叔,我說你腦袋秀逗了吧,居然想和蕭公子比帥?雖然你長得不醜,可是和蕭公子比起來,那可就是癩蛤蟆和天鵝的區(qū)別了。”
“是啊,蕭公子比那些韓星都帥,你也配和他比帥?”
而在蕭山的邊上,歐陽已經(jīng)直接被無視了,他的雙拳緊握,滿臉怨毒,楊武這一下,打得太狠了,若是直接和他比帥也就罷了,他卻要和蕭山比帥,不是擺明了在說他連和他比的資格都沒有嗎?
可是他卻不怪自己長得醜,而是恨楊武居然敢當面給他難堪,心中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無數(shù)怨毒的念頭浮上心頭,卻偏偏拿楊武無可奈何!
而一旁,無辜被牽扯進來的蕭山,才後知後覺地看著楊武,嘴角抽搐道:“你要和我比帥?”
楊武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方思舞道:“方小姐,你覺得蕭山夠帥了吧?”
方思舞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帥,夠帥,帥得不得了。”開玩笑,如果蕭山還不算帥,世界上大概沒有帥哥了,說實話,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比蕭山更好看的男人。
“那我如果比他帥,你是不是就可以承認我老婆有眼光了?”楊武又問道。
聽到這句話,蕭山的眼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拿他作爲墊腳石,來證明自己長得帥,如果這個人不是楊武,他一定會讓他見識一下,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方思舞回過神來,上下打量著楊武,嗤之以鼻道:“就你?你該不會是想說,你要是把鬍子剃了,就會比蕭公子長得帥吧?”
楊武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方璧安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道:“楊武,別開玩笑了。”雖然她知道楊武長得也挺帥的,當年他可是校草,可是這個蕭山,簡直是禍國殃民的級別,就算他去整了容,也不會比蕭山更帥吧。
以爲楊武是爲了給自己找回面子,所以故意這樣說,方璧安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又是擔憂,若是私底下開開玩笑也就罷了,可是現(xiàn)在這麼多人,他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楊武朝方璧安笑笑:“別擔心,我會搞定的。”
方璧安只能斂眸不語,方思成卻皺起了眉頭,這小子看起來那麼老成,怎麼淨胡鬧,他沉聲道:“阿武,男人的美醜不重要,一副皮囊而已,有什麼好比較的。”
“岳父,我自有分寸。”楊武朝他堅定地搖搖頭,他看得出來,方璧安到了這裡之後,很沒有安全感,而且方思舞這個女人,讓他很不爽,再說,他本來就是打算這麼做的,只是剛剛方璧安他們出了事情,他才把剃鬚刀收了起來。
方思成嘆了口氣,到底不是自己的兒子,勸不動啊。
“哎呀,你別瞎操心了,我看阿武這個孩子,挺有主見的,不會打沒把握的仗,沒準咱們的女婿,還真是國民老公呢。”白秀雲(yún)倒是饒有興致,出於女人的直覺,她覺得楊武層層掩蓋下的真實容貌,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什麼國民老公,是安安的老公。”方思成哭笑不得,自從安安接收了醫(yī)院,老婆閒下來之後淨看一些無聊的偶像劇,有的時候冒出一些聽也聽不懂的詞語。
白秀雲(yún)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道:“好啦,你別操心了,我們看熱鬧就好了。”
看到這一幕,楊武忍不住看了看方璧安,方璧安怎麼一點都不像岳母,反而像足了岳父,古板固執(zhí),從來沒見她有小女子的樣子。
“那個誰,你說你剃了鬍子會比蕭公子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你那德行,別說就是剃個鬍子,就是去整容也沒用!”方思舞最見不得別人長得醜還不知道自己長得醜,用她的話就是,醜八怪就要有自知之明!
雖然他好像不是很醜,算不上醜八怪,可是隻要站在俊美的蕭公子面前,所有男人都是醜八怪!
她說著,那鄙夷的眼神,在楊武的身上上下來回,彷彿要把他戳透一樣。
“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和你賭一把吧。”楊武笑瞇瞇道。
“你想跟我賭什麼,我統(tǒng)統(tǒng)接下了。”方思舞毫不猶豫道:“但是先說明,如果你要比帥,我要求全場進行投票!”她剛剛瞄了一眼,這裡女性居多,七成都是女的,而且?guī)缀跛信丝粗捝降难凵瘢际腔鹄崩钡模薏坏冒阉赃M肚子裡。誰說女人不好色,這年頭,女人比男人還要好色得多,只是一般男人鮮少有長得好看的,女人才表現(xiàn)地不明顯而已。
“全場投票沒問題,但是你輸了,你要和我老婆鄭重道歉,並且以後看到我老婆、我岳父岳母,請你離我們五米遠。”楊武依舊是笑著說道。
方思舞聽到賭注只是這個,一拍大腿喊道:“賭就賭,我怕你不成,我就不信癩蛤蟆還能變天鵝。”
“好,我也不佔你便宜,你有賭注,我自然也該有賭注,這樣吧,看來你挺喜歡蕭山的,我這裡,有一張蕭山同志的半身****,如果你贏了,我就把它送給你。”楊武說著,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照片,上面赫然是蕭山。
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蕭山,臉一下就黑了,這照片從哪裡來的!不對,你們打賭歸打賭,爲什麼要扯上我!
若不是有很多人在場,他一定會把楊武拉出去好好盤問,可是眼下,他只能惡狠狠地瞪了楊武一眼。
這下,在場的所有女性都開始羨慕方思舞了,這等於是白送給她啊。她們都開始懷疑,這小子該不會是拐著彎巴結(jié)自己的小姑姑吧?
就連方璧安都有些動搖了,楊武這是在給她找場子,還是給對方送禮物呢?
方思舞更是得意洋洋道:“好,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我以後會對方璧安好一點的。”她說著,伸手準備拿照片,可是卻落了個空。
“你沒聽清嗎?你贏了,這張照片纔是你的。”楊武收起笑容道。
“什麼,你真的要比?”方思舞嘲笑道:“何必自取其辱,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
“我的字典裡,沒有認輸,失陪,我去下洗手間。”他一字一句說道,說著,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
方思舞冷笑道:“這傢伙真是不知死活,敢和蕭公子比帥,看他等一下出來,我不笑死他。”
歐陽忍不住附和道:“馬不知臉長,他以爲當年有幾個無知學妹叫他校草,他就真的以爲自己長得帥了。”
“校草,我看是笑話的笑吧。”方思舞嘲笑道,人羣中被蕭山的美貌衝昏了頭腦的女人們,同樣毫不留情地損道。
“就是就是,敢和蕭公子比帥,不如和閻王爺比命長!”
“瞧他那損色(shai),能長得多好看,又是一隻自我感覺良好的癩蛤蟆,只有蕭公子纔是國民老公,我的真愛。”
方璧安的心提了起來,聽到別人這樣說楊武,她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方思成的臉則是黑了下來,一邊暗罵楊武不知天高地厚,一邊想著呆會怎麼樣才能不會太難堪。
如果說,在場的人,還有誰是看好楊武的,大概只有他的丈母孃,和深知楊武底細的蕭山了。
等待中,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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