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貝貝奇怪的看著他,有些不悅道。“陳曉光,你就喜歡和我唱反調(diào)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之前利用你調(diào)查我姐姐的事情?”
陳曉光有些心虛的搖頭。“不是,我只是有些看不慣你的這些作為而已。”
確實,被人利用而不知道,陳曉光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的。雖然這不是什么大事,說是利用也有些大驚小怪,但陳曉光心里就是不舒服。
“什么看不慣我,少在那里嘴硬了,肯定是因為我之前利用你和王夢秋搭上線,你心懷芥蒂,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陳曉光有些惱羞成怒。“別扯開話題,我想知道怎么找到王夢秋變成鬼的原因,然后找出讓她離開學(xué)校的辦法。”
秦貝貝笑了笑,也不再爭辯,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閉著眼睛,陳曉光不好打斷她,只好在一邊靜靜的等著。
足足等了近十分鐘,陳曉光都有些不耐煩了,秦貝貝這才睜開眼睛,道:“現(xiàn)在看來,只能先找到當年村子逃離村民了,當年大部分村民奇怪的睡死,但也有一些無事離開的,或許他們知道村子的怪異之處。”
“說來,你還是堅持村子的線索是吧!”
“沒錯,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雖然,這線索有些牽強,但是我們別無他法。”
陳曉光無奈道。“隨便你吧,你知道村子的后人在哪嗎?”
“那村子叫吳家村,名字很普通,當年村子的后人也在這所學(xué)校,而且還是你認識的人。”秦貝貝笑瞇瞇的說道,笑得陳曉光都奇怪起來。
陳曉光有些不確定得問道:“你說的是,吳一一?”
“沒錯,就是她。”
陳曉光一拍額頭。我的天,為什么會扯上這個小丫頭!這也太巧了吧!
“是很奇妙吧,這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中的命運?”秦貝貝笑著說道。
陳曉光道。“屁個命運,我覺得只是巧合,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氣。”
“什么事?”
“你平時不都是冷著一張臉嗎?為什么現(xiàn)在成天笑瞇瞇的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秦貝貝靠在沙發(fā)上,將手中已經(jīng)涼了的開水喝了一口,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
“哦,那你這幾天一直和王夢秋聊天吧,你們聊些什么?”
秦貝貝還未答話,王夢秋就先怒了,一掌拍在陳曉光肩膀上,一股恐怖的寒氣涌入陳曉光身體,將其凍僵,她打了個寒顫,臉都青了。
宛如突然掉進北極,這種感覺絕不好受。
王夢秋冷笑道:“你這是干什么?打算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嗎?”
看著陳曉光變青的臉,秦貝貝雖然看不到王夢秋,但也知道怎么回事,捂嘴輕笑。
陳曉光尷尬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忙開口道:“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去找吳一一吧,問問情況。”
“行,你和吳一一的關(guān)系好像挺好的,有你出馬,自然是沒問題了。”
接著,陳曉光就無話可說了,尷尬的坐了一會,便起身告辭。
出了花園小區(qū),陳曉光立刻給吳一一打了電話。
“喂,吳一一嗎?你現(xiàn)在在哪?”
“啊?曉光學(xué)長啊,真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我現(xiàn)在在圖書館,你找我有事嗎?”
“是有點事想要問你,你現(xiàn)在在哪?”陳曉光問道。
“就在上次你待的那里。”
“行,那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王夢秋奇怪得問道。“你這么急匆匆的干嘛?不是說這線索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嗎?”
陳曉光道:“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去試一試,我想,你現(xiàn)在很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家人吧!”
“這倒是沒錯,我想快點回去看看,一年多了,我父母,還有妹妹都不知道怎么樣了。”王夢秋有些感慨。
陳曉光奇道:“你還有妹妹啊!不會和你一樣野蠻吧!”
王夢秋一掌拍向陳曉光,瞬間便將他凍僵,刺骨的寒意真是冷到骨子里了。
“我妹妹溫柔的很,以前一直喜歡粘著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是個很可愛的小丫頭。”
陳曉光不敢亂說了,他怕被打。
圖書館,陳曉光找到了吳一一,這家伙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旁邊擺著好幾本書,周圍只有一個人,看起來冷清的很,而坐在她旁邊的,卻是甄黔這個家伙。
果然,甄黔一看到陳曉光就給他甩白眼,臉上的厭惡之情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陳曉光身體一冷,只覺得一股怨念撲面而來。
吳一一倒是很高興。“曉光學(xué)長,你真的來了,坐這里吧!”
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陳曉光撓撓腦袋,毫不客氣得坐下了。
“曉光學(xué)長是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你根本不會給我打電話吧!”吳一一雖然是笑著說的,但陳曉光卻感覺到一股幽怨的味道,甄黔嫉妒的目光都快將陳曉光殺死了。
陳曉光輕咳一聲。“現(xiàn)在周圍沒人,應(yīng)該不會打擾別人,那我就直接說了,吳一一,你家祖上是吳家村的人嗎?”
“吳家村?你是指我們學(xué)校所在地的那個吳家村嗎?”
陳曉光眼睛一亮,知道找對人了。“對,就是被拆了之后,蓋學(xué)校的那個吳家村,那村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這里。”
“是啊,我家祖上就是吳家村的人,我爺爺當年就是從吳家村出來的。他和我說過這件事。”
“你爺爺有沒有和你說什么吳家村的事情嗎?比如吳家村的陳年往事,他小時候的事情之類的。”陳曉光追問道。
吳一一搖搖頭,有些奇怪的說道。“沒有,爺爺和爸爸從來不說吳家村的事情,我也只知道這個地方而已,曉光學(xué)長,你為什么問這些?”
“我有些事情……嗯,蠻復(fù)雜的事情,想要求證,對了,你家在哪?”
“在市里,怎么了?”
陳曉光點點頭,這種事宜早不宜遲,其實用電話的方式問她爺爺也是而已的,但這樣總不太好。“那正好,不遠,我這周末能去你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