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之后,很快,就借了輛自行車,帶有后座的那種,騎了過去。
到了生化大樓,我把車停在了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沒有鎖,心里想著一會兒真是打起來,打不過的話,就拉著許瑤跑還用的著,有車總比沒車的快那么一點點。
走上電梯,忍著一股子讓人嘔吐的氣息,上了天臺。
滿地的紙屑,在風的吹動下胡亂地飛著,墻上滿是各種各樣的涂鴉和一些表白內心的字。在天臺柵欄的旁邊,擺放著不知何時堆積在那里的磚頭,磚頭的下面壓著一粒一粒的細沙。此時,在風的吹動下,沙子也是飄滿了整個天臺。
我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搜尋著被綁過來的許瑤。不過,這顯然是一個多余的動作,因為許瑤就在我前面,而她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后,嘴上也被貼上了膠帶。仔細數了數,她的周圍站著15個人,每個人都顯得十分粗狂,有一個人的臉上甚至還有刀疤。這15個人一個個都拿著方子,并且把方子反手藏到了背后,每個人的嘴巴都在惡狠狠地笑著,用一種嘲笑的眼神看向我。
一股無名火從我心里竄了上來。我討厭這種感覺。
那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走上前“啪啪”地鼓起了掌:“不錯,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的人!”
“別廢話,剛剛是你打的電話吧!”我問道,”把我叫來有什么事,不會是來聊天的吧!”
那個刀疤男把方子讓旁邊一個人拿著,然后tian了tian自己的手,給人的感覺特別妖異:“剛剛的電話是我打的,哼哼,聊天?就你?算了吧,也只配給我擦鞋!”
“擦鞋?”我冷笑道,“看來你要給我擦鞋啊,我不介意,擦吧!”說著,我把自己的腳向刀疤男伸了伸。
刀疤男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這時候在他旁邊的那個人拿著手里的方子上前就掄向了我,不過我一閃,奪了過去。
“喲,沒想到,反映還挺靈敏啊!”刀疤男這個時候慢慢地走向了許瑤,并且用手在許瑤的臉上輕輕地摸著,許瑤這個時候不住地搖頭,眼淚也是不停地流了下來,嘴里由于被膠帶讀住,所以一直發出“嗚嗚”的聲音。
“怎么樣?你現在還要躲么?”刀疤男那雙不停在許瑤臉上摸著的手此時緩緩地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整只手在許瑤的酥肩上游走,并且直有繼續向下的趨勢,不過始終是沒有再向下移動,“如果你還堅持要躲的話,我可不能保證自己還會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呢。”
這個時候許瑤渾身上下不停地扭動著,雙腳不停地踢著這個正在褻瀆自己的刀疤男,刀疤男一怒,一個耳光抽向了許瑤,“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轟鳴了我的整個大腦,刀疤男抓著許瑤的頭發晃來晃去,得意地笑道:“臭娘們兒,你想死是不是,你踢,你踢啊,怎么不踢了?”
我愣了在那兒,無名之火突然爆發了,什么都不顧直接上前就要和他們拼命。只不過,他們明顯沒有讓我得逞的意思,刀疤男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許瑤的脖子上:“如果你不想她死,最好別跟我亂動!”
我停了下來,看到架在許瑤脖子上的匕首,馬上地理智了下來。接下來,心里就突然涌起了很多的疑問。
“你們到底是誰?”我問道,“我自問應該沒有惹到誰吧?”
“我們是誰?”刀疤男冷笑了兩聲,然后把許瑤和匕首交給他后面的兩個人,然后拿著方子向我走來,然后狠狠地將方子砸向了我的肚子,“哼,你有什么資格知道?或者說,我有必要告訴你嗎?至于為什么要針對你……或許,你的存在就是錯誤吧!”
我被這一砸,直接向后踉踉蹌蹌了幾步,幾近摔倒。
“你TM不是很狂么?怎么不狂了?”刀疤男惡狠狠地又給我補了一腳。我很想還手,但是想到許瑤還在他們的手上,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這個想法也就此打住。
疼,真他媽疼!這個刀疤混蛋一直往我的肚子上打,根本不換個地方。
一群亡命之徒,只是自從他們把匕首駕到許瑤脖子上的時候我就下了的定位。而且,很明顯,這些人肯定不會是學校內部的人,而這個刀疤男,看樣子就算是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五六了……那么到底是誰?
難道是莫海剛?
不會,不會的,三霸在勢力達到平衡之后,就已經有過規定,學校內部的糾紛絕對不能把社會上的人叫來解決,若是發現誰觸了這個霉頭,那么下場,肯定會很慘很慘。而莫海剛做為三霸之一左儒的手下,相比肯定是知道這個的。因此,就算是針對我,左儒如果想讓自己的勢力在J院穩定下來,肯定也不會在社會上找幫手……況且他也不需要。
我在大腦里不停地思索著,但是刀疤男也沒有閑著,手腳并用加上方子不停地在我身上招呼著。也得虧我抗擊打能力不錯,到現在也是沒有被打地趴下,嘴角慢慢地有點甜了,我用手抹了一下,手上的暗紅色顯得異常突兀。
“哼,沒想到,你的身體倒是不錯!”刀疤男狂傲地笑道。
我把手摸向了口袋,確認那把瑞士軍刀不會在這段時間掉出來。而別在腰間的匕首這個時候卻很不合時宜地掉了出來。
“咣當”一聲,砸向了地面。
“草,你他媽敢帶匕首!老七老八老九,你們三個,去廢了他一條腿,把他給我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