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有?
我心里想道。用右手屠殺了我,覺得不過癮,又用左手來玩,我頓時有中種自己的人生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沮喪。
“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你還要和我打?這不明擺著耍我呢!”我佯怒道。
其實被美女屠殺這種事情我還真不介意,特別眼前的這個還是許瑤最好的朋友,雖說以前不大喜歡她的性格,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好多了。
“沒有,沒看見我用左手了嘛,就是不想讓實力顯得太懸殊,那多沒意思啊,你看現(xiàn)在咱們玩的,不是挺有滋有味的?”
我一想還真是,剛剛擊球的時候,自己心里挺有激情的,畢竟當時覺得眼前這個球技高超到可怕的家伙也不是那么地無懈可擊。
只是現(xiàn)在我知道了她用的左手讓著我,就算是贏了,那能一樣嗎?
總感覺很假,求勝也不強烈。
只是面對湯韻,我又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
之后,就又打了幾盤,盡管她的左右和我的水平是有些相近,但是并沒有火星撞地球那種想要的效果,相反,幾局打下來,顯得索然無味。連湯韻都能瞧出一些道道來,她打了一個呵欠:“沒意思,不玩了。”
“你才覺得沒意思啊!”
“啊,難道你早就覺得沒意思了嗎?怎么不早說……”
結(jié)了賬,我和湯韻兩人就直接從側(cè)面的那個樓梯口下了,因為電梯那邊要經(jīng)過酒吧,剛剛經(jīng)歷過是非的地方,現(xiàn)在也不大想過去了。
天已經(jīng)很黑了,只是這附近卻是燈火通明。
在X市,永遠都不缺乏夜生活。
“你要去哪?”剛一下樓湯韻就問道。
“廢話,當然是回學校了,這么晚,我還能去哪?”
“你確定你要回學校?”湯韻眼睛勾勾地看著我,似是想要把我的魂給勾出來一般,我連忙打了一個寒戰(zhàn),回,必須回,再不回,搞不好我就犯錯誤了。
“老大,他娘的,那妞太不給力了,還沒玩兩下都他娘的累翻下去了,我估摸著,咱們一開始看的那娘們兒肯定不錯,胸大臀圓,這要是上了床,還不把哥幾個都**?”這時,從酒吧門口出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道,顯然,是不太滿意。
“這他媽能有什么辦法,那娘們兒事后就跟人間蒸發(fā)一樣,想干也沒法干,算了,能弄著個免費的已經(jīng)不錯了,下次見著了再說吧!”
聲音很熟悉,只是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晚了。
這些話我相信湯韻也聽到了,她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
“等等,你們瞧那是誰?”那個光頭大個子指著在我旁邊的湯韻,“**娘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兒哥幾個是要樂呵樂呵了!”
湯韻背著手,然后堅定地看著我:“飛豪,你先走吧,這沒你的事情。”
“廢話,這種情況,我能走嘛!”我壓低聲音地對她說道。
“不行。”湯韻皺著眉頭,“你必須走,我可不想阿瑤過來之后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是缺胳膊少腿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擋在她的身前。
要是許瑤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在我眼前被欺負了,那我也太不男人,太沒安全感了吧!
“妞,跟著爺幾個,玩玩去?”
“對不起,我不是小姐!”這時,在我身后的湯韻馬上就跳了出來,完全不顧后果。
我知道,她不想連累我。
“不是小姐沒關(guān)系,玩過了不就是了,看你這股子**兒,估摸著是沒少在床上折騰吧!”光頭大個子哈哈大笑道,然后輕佻著摸著湯韻的臉。
湯韻躲了一下:“請你們放尊重一點!我只是個服務員。”
“服務員?”光頭大喊哈哈大笑,“是服務上床的人員吧。”
這時,其余的三個人也在狂傲地大笑著。
“我可不相信,在酒吧里的女的能有幾個是干凈的?別在這裝純了吧,我看你也是欲求不滿,我們幾個也是為了滿足滿足你,降降你比里的邪火。”
“你……”這時,湯韻開始示弱了。
“喲,沒想到,你后面還有一個小白臉啊!”這幾個人現(xiàn)在才開始注意我,只不過我一直沒說話,只是輕輕地點點頭,然后微笑。
怎么這附近都沒什么行人啊,全他媽是車!
“我草,這小白臉,你是啞巴嗎,不會說話?”
“那是我朋友。”湯韻這時說道。
“算了,那個小白臉,就是你,滾吧,大爺幾個沒想和你動手算是你的幸運,倒是這個騷娘悶兒我們,來跟著我們怎么樣?500,干不干?”
“幾位大哥,這事情,好商量。”我向那幾個人點頭哈腰地過去,然后站在光頭大個子的面前。
大個子要有一米九,足足比我高一頭。
在我經(jīng)過湯韻的時候,她用手悄悄地拉了我的衣服一下,想阻止我,只不過我沒有理她罷了。
“商量你媽比,這兒沒有你說話的分兒,滾蛋!”
我傴僂著身子,然后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
突然,我右手變?nèi)偷刂贝虻酱髠€子的小腹,然后趁著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其余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當,我一腳踢向大個子的膝關(guān)節(jié)。膝關(guān)節(jié)是人體下肢最主要的關(guān)節(jié),暴露在外而皮下脂肪較少,遭受重擊可以致使韌帶撕裂,這大個子被我突然的發(fā)力打地措手不及,而我一腳踢中的膝關(guān)節(jié),直接讓他跪在了地上。
這時其他人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都紛紛沖向了我。并且揮舞拳頭。
大個子一時半會兒是站不起來的,我這個時候又在他的臉上,猛地補了一拳。光頭直接躺在了地上,估摸著是眼睛花了。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突然偷襲到站不起來,那幾個人憤怒異常。最快的一個人準備一腳踢開我。
只不過我哪能讓他踢中,整個人重心下移,蹲了下來,然后雙手抱著那個人的小腿。
“啊……”
大吼一聲,直接扔到了剩余兩人的一個人的身上,兩個人被撂翻在地。
從空中落地,那可不是玩的,對于內(nèi)部臟腑器官有很大的沖擊力,而被撞的那個人更是沒出手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飛來橫禍給弄翻在地。
轉(zhuǎn)眼間,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我喘著粗氣,看著遲遲不敢上來動手的對手,笑道:“還來嗎?”
那個人連連搖頭,然后拖著剩下的三個人就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客氣一句:“你他媽等著。”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后看向了湯韻,之間湯韻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么快?我還沒反應過來……”
“呵呵,偷襲而已,上不了臺面,不過很實用,特別是一對多的時候。”我笑道。以前可沒少遇到這種情況。
湯韻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這才反應過來:“你,你沒事吧,沒受什么傷?”
我笑道,剛剛電光火石,打架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沒,他們都沒碰到我,就是打地太快,累。”
“累?”湯韻問道。
“是啊,輪著一個人的胳膊直接把他扔出去,你想想,這得用多大勁兒?再說,那時候光是想怎么對付最難纏的大個子都夠我受的了,腦子累……”
湯韻哭笑不得。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氣:“這下沒事了,你要去哪?”
湯韻呆呆地說:“你去哪?”看來還沒有從剛剛的瞬息萬變中恢復過來。
“我回學校啊!”
“那我也回學校。”
“那走吧,打的去,這么晚了,公交車有點慢。”
“等一下!”這時,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渾厚,很有安全感和主見的聲音。
我和湯韻同時扭過頭,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中年人六哥。
湯韻問道:“陳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
“你看你,又喊我經(jīng)理!”中年男子嗔怒道。
“啊,六哥,我還沒有習慣這個稱呼,您是收到我的短信了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您……有事?”
“我當然知道你們沒事了啊!”中年男人笑道,“收到你的短信之后,我就帶了幾個人過來了,只不過剛一過來就看到你身后的這位兄弟把那幾個人給擺平了,所以就在一旁看著沒有過來。”說著,中年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煙遞給我,“怎么樣,小兄弟,以前練過?”
我忙擺擺手:“沒,要是練過,還用偷襲嘛!”
中年人嘿嘿一笑:“也是這個理,不過我怎么看著,就算是不偷襲,憑你的實力,也是能把這個四個人給打敗的吧!”
“應該能。”我撓了撓頭。
這話不是吹的,雖說我還沒有達到武力值變態(tài)的那種,但是對付幾個小嘍啰還是輕輕松松的,那四個人,除了光頭大個子之外其余的三個差不多都屬于酒囊飯袋那種,根本經(jīng)不得打,就連那個大個子,塊頭很足,看起來像是經(jīng)常在拳腳中度日子的主,只不過卻實實在在沒什么打架的經(jīng)驗可談,一般的厲害高手是不會允許敵人距離自己這么近還沒有任何防范的。
只能說,單挑的話,光頭是百分之一萬能被我拿下。
“你和湯韻是同學嗎?”中年男人問道,不過那曖昧的語氣顯然是意有所指。
這時,湯韻突然跳了出來,挽著我的胳膊說道:“嗯,我們是同學,不過,同時,他也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