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這個社會里或者在這個世界上,都會出現很多這樣或者那樣迫不得已才做的事,不過十分慶幸的是,在我的一生中,確切地說是已經過去的幾十年里,違心的事情,做的次數可以用一只五指的手來數。”眼前這個男的很鄭重地告訴我,“這些話,我留著等待,有天自己能有所超越,然后在接受《時代》雜志的采訪時很理所當然地這樣說著。
“你認為可能嗎?”我看著眼前這個峰子,打心眼里對他沒什么好感了,因為太狂。我說過,我喜歡爽直的人,但是對于這種狂人,平時我都是敬而遠之。
“哼,有什么不可能的,告訴你,在我心中,沒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即便是一時做不到,那也只是時間問題!”眼前的這個人在慷慨激昂的說著。仿佛是在回憶一般,但是我實在是覺得,太不切實際了。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就這么心甘情愿地和這個狂妄自大的自己并不怎么喜歡的家伙在學校門前這樣高談闊論,至少若是談論的話,也不應該這么久。事實上,我確實是干了。而令我奇怪的是,自己并沒有違心,在下意識里,我還是很想聽眼前這個如空想一般的家伙自吹自擂的。
或許,我只是想聽一些笑話或者在對方達不到自己的要求只是心中對于嗤笑別人的快感吧!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就眼前這個人,一個矮矮的,長得不帥,又有些狂妄自大的家伙會在以后成為我的得力干將或者說是手足兄弟。這一刻,仿佛是歷史推演般,在這種場景下,高寧和我的第一次見面,如此平凡,但又如此真實而貼近生活。
這次的見面,最后由于實在是受不了對方的扯淡,我倉皇而逃,留給了這個將來會成為自己鐵桿兒兄弟的家伙一個堅實的背影。
在我倉皇逃走之后,我并沒有繼續地往寢室走去,甚至沒有往南區走,因為我覺得,這樣回去實在是太沒有性格了。于是,我果斷地撥打了楊思怡的電話。
“喂,飛豪啊,什么事?”楊思怡熟悉的聲音讓我的心變得有些暖暖的,處于男性的本能,對于漂亮的女生總是會毫不吝嗇地去發現她的優點。
我笑著看著北區前面的操場,道:“沒什么事啊,怎么,不能打電話?”嗯,我這是學楊思怡的,以前她和我打電話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難道是金大俠筆下慕容復的徒弟?
“呵呵,當然能啊,只是很翻唱嘛,以前從來都不主動打給我呢!”那邊的聲音已經有些憂怨了。這就是我的目的,也是我牛逼之處,兩句話把女生的聲音變得憂怨,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啊!
“你累不累呢?”我好奇地問道。
“怎么想到問這個?”
“好奇唄!”
“呵呵,我就是想關心你一下嘛!”
“什么啊!關心我怎么不來北區找我?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不是假的,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就在北區!”
“什么!?”那邊顯得有些驚訝,顯然是沒想到有這一出,感覺更多的是驚喜,“你在北區?什么時候來的,在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對于女生,就要一直逗下去。
“你……不理你了!”那邊好像有些生氣的意思。
不過我絲毫不擔心,因為電話沒有被掛,通常情況來講,這時候女生也很是舍不得,但話一出口礙于面子,于是我就打了個圓場:“好好,不生氣,不生氣!”
“你要是不說,就說明你不在北區!”
“你真想知道?”
“廢話,快點啦,說!”
“好!”我頓了一下,慢吞吞地說道,“把你身子轉180度……好,就這樣,抬頭,看到了吧!”我眼看著前方,對著電話呵呵地笑著,而在我不遠處的楊思怡現在臉上除了一些鎮靜,更多的是高興,仿佛看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珍品。
汗……我是珍品?
我指了指現在正在她身后搭建的舞臺,問道:“這是?”
楊思怡看著舞臺,笑了笑,解釋道:“哦,這啊,我們學校……呃,只是X大……要辦一場晚會,這不新生迎接晚會不是剛完嗎?趁熱打鐵,就再辦了一場,也算是拉點贊助為學生會創收。”
“那,你在這兒干嘛呢?”
“我在招呼著他們啊,算是幫忙,順便監督一下。”
“監督?”
“對啊,本姐是學生會主席呢!”
“啊?”我驚訝道,“就你?”
結果我的胳膊就遭殃了,美女聽到我的話顯然是不樂意了:“你什么意思啊,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連忙答道:“是,是你,非你莫屬,別人還不行呢!哎喲喂,輕點!”
怎么覺得這有點打情罵俏的感覺?
“哼!”美女撅了撅嘴。
(今天更得有些晚了,實在是情非得已,剛到家,事情有些多,這兩天更新也不是很穩定,所以現在道個歉,不過這幾天一過,事情基本上結束了,更新就會慢慢穩定起來的!再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