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笑了一下,書,“雨瀅,你不懂。當你看到你喜歡的人的時候,什么顧忌都沒有了。我承認我對薛主管還存有感情。也許,這會是很長時間都難以消除的事情。”
次日上班,張天發現薛明麗的雙眼紅腫,臉頰上那個手印雖然不太清晰了,但還是隱隱有一道紅印。他幾次想要去問問她昨天究竟是怎么過的,但是每一次接近她,準備開口到時候,薛明麗就趁機躲開了他。似乎,她在有意避開他。
夜里,三個人正在一起吃飯。張天忽然接到黨姍姍的電話,說是就在他的樓下等他,說要請客吃飯。
張天沒有想到黨姍姍效率這么高,昨天才剛剛說的,今天就落實了。
張天沒有辦法,只好換了衣服準備去。
向雨瀅突然擋住了他,說,“張天,黨姍姍請你吃飯肯定不會只是感謝你這么簡單。”
褚婉兒翻轉著筷子,好奇的說,“難道還要張天陪她做點什么嗎?”
這丫頭又胡思亂想,張天白了她一眼。說,“不管她有什么要求,我都會恪守自己的信念,絕對不會經受任何誘惑的。”
向雨瀅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說,“張天,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去算什么。我們又不需要照明。”張天半開玩笑的說。
向雨瀅說,“你這個死家伙,我好心好意,你竟然這么說。好吧,你去吧。”
褚婉兒笑道,“張天,你難道不怕黨姍姍是個女色狼啊,垂涎你的美色,”
張天笑道,“這種好事我可求之不得呢。”說著就走。
向雨瀅沖他大叫道,“張天,你如果今天夜里敢不回來,就永遠別想進這個家門了。”
張天邊走心里邊嘀咕,“真是開玩笑,這個房子是老子的,你還真以為你是房東呢。”
黨姍姍開的是一輛黃色的跑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閑西裝,,里面露出一截拉的很低的胸衣。看的人血流加速啊。
張天坐進車里后,問道,“黨總裁,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黨姍姍并沒有直接回答他,卻笑道,“張天,你還是叫我姍姍吧,這樣不僅親切,我也感覺舒服。我喜歡你這么叫我。”說著轉身沖張天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張天干笑了一聲,忙不迭的點點頭。這話頗有幾分曖昧啊。張天心里尋思著。
黨姍姍去的地方是個舞廳。不過那是個整個廳里都流露出舒緩溫柔的音樂的舞廳。那些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男女們在忽明忽暗的霓虹燈下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情感流露。
進來后,兩個人挑選了一個位置相繼落座。
黨姍姍說,“張天,你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嗎?”
張天不好意思說自己第一次來,笑道,“以前也來過一次。”
“那就好。我擔心你不習慣呢。”黨姍姍一邊說,一邊給張天斟酒。
張天客氣了一句。說,“姍姍,你看我就是做了一件舉手之勞的事情,卻還要勞煩你這么大費周折,這,真的是讓我過意不去啊。”
黨姍姍端著酒,本來要喝的,聽張天這么說,隨即放下了,書,“其實也沒什么。張天,實不相瞞,我是有另外個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呢。”
還真讓向雨瀅說對了。張天心里一驚,輕笑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姍姍。”
黨姍姍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張天,你那個項目進展的如何了。”
看來黨姍姍是沖著這個項目來的,張天心里提了幾分精神來。他很認真的說,“姍姍,有關于項目的事情恕我不能如實相告。這事關公司秘密,真的很抱歉。”
黨姍姍慌忙笑道,“哎呀,你瞧我這嘴。我不是要問你項目的具體事情。我是關心你這項目最近有沒有出現什么難題了。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就給我說一聲,我會盡量幫助你。”
張天看出來黨姍姍的精明老道來,到底是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人。他也裝傻充愣的說,“現在還真沒有什么大的難題。姍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黨姍姍點點頭,“恩,那就好。那就好。”
張天笑了笑,然后也不多話。言多必有失,黨姍姍今天請自己吃飯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黨姍姍隨后和張天又閑扯了幾句,張天不得不佩服她的精明睿智,他們談的時候,話題一直是被她掌握的。很快,話題就回到了化妝品市場。
黨姍姍一臉愁緒的說,“現在化妝品公司是越來越難生存了。競爭日益激烈。張天,你對當前的化妝品市場是怎么看的。”
張天非常謙虛的說,。“這個我說不上來。姍姍,這個問題你得問市場總監啊。他們經常研究市場的。”
黨姍姍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那些人根本靠不住,只會紙上談兵。張天,你就別謙虛了。談談吧。那天貴公司的慶功典禮上你的那一番話講的就非常精彩啊。”
張天笑笑說,“既然姍姍你這么看重,那我就談談我個人的見解吧。其實現在的化妝品市場有些飽和了。化妝品的形式也非常單一。銷售模式也沿襲很久之前的。想來大家都產生審美疲勞了。我覺得應該從各方面都進行一次革新,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才好。”
黨姍姍饒有興趣,說,“很好,不過你說的這些都太籠統了,能不能具體的談一談呢?”
張天笑了笑說,“這個我也說不好。姍姍,我都是胡說的。你還是別當真了。”張天看出來了,黨姍姍這是在套他話,現在得適可而止了,不能再說了。
黨姍姍笑了笑,“沒有啊,我感覺說的很不錯。”黨姍姍想了一下,說,“張天,我聽說你和你們張總關系不是很好啊,好像經常吵架。”
這他媽是誰亂傳的,看來公司里肯定有黨姍姍他們安插的眼線。張天極力否認,“沒有的事情。偶爾只是會因為一些決策的事情起一點爭執。我們張總是很民主的人,在作出重大決定的時候往往都會征求我們的意見。”唉,給張帆的臉上貼這么多金,也不知道能不能換來她的感激呢。
黨姍姍似信非信的說,“哦,是嗎。不過,張天,我和張帆早就認識了,我了解她。她的脾氣還是有些喜怒無常的,做她的下屬其實非常累的。”
精辟,真他媽精辟,真是說到點上了。張天深有體會的感慨。雖然黨姍姍說的沒錯,但是張天卻口頭上卻并沒有認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這個,也不盡是,總之還行吧。”
黨姍姍說,“張天,我覺得你更應該有一個廣闊的平臺來發展。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我向你做出承諾,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平臺來發揮。”
張天直接敷衍了過去,“有機會一定會的。”難怪黨姍姍會故意揭露張帆的老底,看來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啊。
黨姍姍這時說,“張天,我們坐了這么久,不如去跳一曲吧。”
“跳,跳舞。”張天愣了一下,干笑道,“這,姍姍,我實話給你說吧,我不會跳舞,要不然你跳吧,我就在這里看著。”張天心里想說,老子更喜歡看跳脫衣舞。
黨姍姍不由分說,拉著張天說,“走吧,張天,你不會我可以教你。”
張天沒有辦法,只好跟著黨姍姍下了舞池。
舞池里那些擁抱一起的男男女女,其實很多未必都是情侶,但是卻可以因為這個跳舞之便而堂而皇之的進行近距離的身體接觸。曖昧叢生,那么心靈上肯定會有所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