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說,“你怎么又和秦少陽走在一起。張總,那天夜里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張帆擺擺手說,“算了,別提了。”
看她的眼角滑過一絲痛苦的表情,張天看出來了。心里不免隱隱作痛。他沉默了,許久,才靜靜的說,“張總,你這是為了我們這個雨帆兒吧。”
張帆看看他,笑道,“不僅僅是它。現在我發現,有很多都是值得我去犧牲的。”
張天微微搖搖頭。
張帆輕輕趴在他的懷里,幽幽的說,“張天,你沒有被黨姍姍的美色吸引,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而你的那個回答卻讓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沒有做出選擇呢?”
張天嘆口氣說,“張總,你們兩個女人,雖然都是那么迷人,出眾,說實話美女嘛,男人都喜歡。但是,我喜歡你們又能怎么樣。你們難道會屈尊放棄追求了那么多的事業看上我嗎。不可能的。這本身就是一個望梅止渴的故事。”
張帆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也許這個結果她也不知道的。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張天,我看你對黨姍姍好像是情有獨鐘啊。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張天見張帆緊緊盯著他,看樣子非常認真的樣子。他笑道,“這種事情我是不能阻止的。”
張帆狠狠的掐了一下他,說,“我看你是皮肉發癢了。你倒是不挑食啊。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你也敢喜歡。”
張天心說,媽的,對于美女,老子一向是一視同仁,不論門第出身,統統的以海納百川的胸懷,以博愛的氣勢統統的笑納。
張天很清楚,張帆這么說,無非還是不希望他和黨姍姍有任何的關系,一來是擔心公司的商業機密的外泄。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私人的問題。這個是張天猜的。這里面不免有更多自戀的成分。
“張總,我絕對沒有這種念頭。那是她主動勾引我的。這個可是有目共睹的。”張天盡量把自己說的非常無辜。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你就是個好色之徒,我看你和黨姍姍就是狼狽為奸。”
張天哭笑不得,“張總,你這可是對我莫大的污蔑啊。”
“我才沒有污蔑你呢。張天,你可要給我記住,咱們還是有約定呢。別看你現在對我們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但是這絕對不代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是讓我發現你做出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小心我”張帆接下來的話并沒有說,而是伸手做了一個剪刀的手勢。
張天慌忙從她身邊閃開了,同時一臉驚慌的捂住了下面。別看張帆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半開玩笑的表情,可是誰曉得這個女人會不會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他笑笑說,“張總,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在心靈以及身體上都忠于你的。”
張帆略顯得意的說,“算你還是有點識相的。”
唉,這算什么事情。張天感覺自己算是把中國男人的尊嚴算是丟盡了。他娘的,幾千年來,想來都是男人可以在外面亂來,但女人只能遵從三從四德。可他娘的,現在都變了。現在是女尊男卑。
他心有不甘,說,“張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黨姍姍讓你那么討厭是不是因為她無論在事業上還是情感上都是你的競爭對手呢?”
張帆略顯驚訝,看了一眼張天,眼睛里掃過一絲惱火,她嘴唇動了幾下,但是最后卻露出一副笑容來,“張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我和黨姍姍都在為你爭風吃醋。”
張天嘿嘿的笑了笑,“我也只是瞎猜的,猜得不對,你也別介意啊。”話是這么說,張天卻一廂情愿的認為,媽的,自己怎么會猜錯呢。
張帆說,“我看你可以回去了自己往自己的臉上貼點黃紙,然后照照鏡子自我炫耀一下,恩,你就說自己貼的是金子。”
張天“……”
“以后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別想對那些女人動什么歪心思。否則讓你好看。”張帆說話的時候臉色變的非常嚴肅,看來像是很認真的,那時候,張天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了。女人嘛,總會會一點小事情而惱火不已。
張天連連點點頭,唯唯諾諾,然后趕緊出去了。
張天出去后沒多久,張帆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黨姍姍,你這么快就想來挖我的墻角了。”張帆說話非常的冷漠。
電話里黨姍姍口氣帶著笑,“喲,張總,你怎么說這種話呢。我越聽越糊涂啊。”
“哼,黨姍姍,你少給我裝糊涂,別以為你做的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
“哈哈,張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看不如這樣吧,。你現在又時間嗎,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張帆說,“好,你說個地點吧。”
很快,兩個人就約在了一個茶座里見面了。
兩個女人都可謂是雍容華貴。穿著都非常艷麗。她們各自挎著一個名貴的包包。似乎,都想以外在的氣場將對方擊垮。
各自坐定后。黨姍姍輕輕笑道,“張帆,難得邀請你出來一次啊,真是不容易。”
張帆一臉的冷艷,絲毫看不到太多的笑容。她淡淡的說,“說吧,你想和我談什么?”
黨姍姍一臉輕松的說,“沒有啊,就是隨便聊聊。恩。我們都有新產品將在展覽會上展出。我想,基于這一點,我們也有很多的話題需要去聊啊。”
張帆擺擺手說,“對不起,有關于公司重要機密的事情,我和你沒什么話可說。”
黨姍姍笑笑說,“張帆,做人不要這么苛刻啊。我都可以敞開胸懷與你分享我們的產品,我想你為什么不能也這么大方一點呢。我想,如果我們共同合作的話,將來必然是前途一片光明。”
張帆冷笑道,“合作是需要有同等的地位。但是你有碼。你們這一款產品不過是盜版我們的雨帆兒。就是這一點我也不會和你合作的。”
黨姍姍也不生氣,說,“張帆,話不能這么說。你沒有證據亂說我可以告你誣蔑的。”
張帆淡淡的說,“黨姍姍,你會為你做這種事情而后悔的。”
黨姍姍搖搖頭,說,“張帆,你為什么對我成見這么深,難道是因為我搶了你的愛人嗎?”
張帆擺擺手,輕笑道,“你太低估我了。趙天華這種人也只適合你這樣的人。”
黨姍姍笑道,“我看你是錯了。我從來就沒有對趙天華動什么感情。不過,你們公司的那個張天倒是不錯。”
張帆突然情緒緊張的說,“黨姍姍,你休想。”
黨姍姍輕笑道,“喲,張總,你怎么這么緊張,我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你用得著這樣嗎,沒有了一點總經理的氣魄了。”
張帆沒好氣的說,“黨姍姍,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你最好少對張天打什么歪主意,動什么歪心思。”
黨姍姍盯著她,看了半天,笑道,“啊,張帆,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也嫉恨我喜歡他啊。難不成你也喜歡?”
張帆神色有些慌亂,慌忙說,“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黨姍姍大笑道,“我看是你在胡說八道吧。”
張帆不敢去看黨姍姍那種逼迫人的眼神,她心里突然間變的矛盾起來。她忽然站起來,冷冷的說,“黨姍姍,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告辭了。”說著隨即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