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說,“姍姍,這個事情和你沒什么關系,我看就是她不好。你不要想太多。等回去我再和她算賬。”
見他這樣,黨姍姍有些慌了,忙說,“張天,不要啊。我就怕雨瀅會誤會了。你要是再這么責怪他,豈不是加深了他對我的誤解。”
“可,可是她剛才那么對你。”張天有些為難的說。
黨姍姍輕笑一聲,說,“沒關系。這些我不在乎。只要能和讓她消除對我的誤解,我想受再大的委屈,我也不會在乎的。”
“姍姍,你就是太好了。”張天說。
張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吟吟的說,“姍姍,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正所謂欲速則不達。要慢慢來。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看你就靜下心來吧。”
黨姍姍天哪口氣,說,“張帆,你說的也許是有道理的。”
經過這個事情后,大家似乎都沒有了什么興趣,這宴會早早就結束了。后來,黨姍姍是被張帆給送回去的。
張天他們回到家里后,他剛剛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褚婉兒就向他發起了牢騷,抱怨著說,“張天,你今天在會上做的太不對了。”
張天坐起來,一臉無辜的說,“這話從何說起,我哪里做的不對了。”
褚婉兒說,“你看你,人家雨瀅好歹是你的未婚妻呢,你就這樣對待人家,對人家那么斥責。卻幫著那個外人。我當時就有些看不過去了,真想上前去抽你。”
張天聽著頗為氣惱,“婉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當時是就事論事,難道我做錯什么事情了嗎。不,我一點都沒有覺得我做錯了什么。”張天的口氣也是非常的堅定。其實他也看出來了,不僅是向雨瀅,就連褚婉兒對黨姍姍也是抱著成見的。
褚婉兒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哼,我看你就是偏袒那個女人,你分明是被人家的妖媚氣質給迷住了,張天,我真對你失望。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張天一臉無辜的說,“婉兒,你這話必須給說清楚,我究竟是怎么樣的人了。”
“哼,不要臉的家伙,看到長的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了。我看你是被黨姍姍給迷住了。你這是引狼入室,知道嗎?”婉兒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話。
張天氣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叫什么話啊,自己就真的那么窩囊嗎。他想了一下,說,“褚婉兒,你要搞清楚一個事情,首先,招姍姍進入我們公司是我們張總的意思。其次,我和姍姍沒你想的那么齷齪。我也很堅信姍姍的為人。所以你的那些擔憂我看就是多余的。”
“是嗎,那我倒是希望啊。”褚婉兒輕哼了一聲,轉身起來走人。
張天說,“婉兒,你怎么就這么走了。”
褚婉兒淡淡的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發現我和你不僅沒有什么共同的話題,和你簡直是水火不容,再和你說下去,又要吵架了。到時候明麗肯定說我不對。她也向著你。”
張天有些無奈,什么話也沒說。
褚婉兒去臥室里換了一身浴袍,去浴室洗澡了。
碰到薛明麗,薛明麗笑道,“表姑,我可沒有招你惹你吧,你怎么提到我了。”
褚婉兒輕哼了一聲,說,“你少說話,我看你和張天就是一丘之貉。”
一棒子打死一群人。這丫頭真是夠無理取鬧的,張天算是哭笑不得了。就在褚婉兒進入浴室的時候,張天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連忙叫道,“婉兒,你等一下。浴室的水龍頭不能用。”
褚婉兒探出一個頭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死家伙。你以為你這些話我會相信嗎?”說著鉆了進去,然后關上了門。
薛明麗說,“張天,你也別管他,讓她隨便折騰去吧。”
張天苦笑道,“姐,不是那樣啊。我并不是說不想讓她去啊。只是,只是這水龍頭真的壞了,我今天清早用的是和不小心把水龍頭弄壞了,用毛巾塞著的。”
他的話音才剛落,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驚叫。然后是嘩嘩的水聲。隨后就褚婉兒猶如一只落湯雞一樣跑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她氣呼呼的看著張天,惱怒的說,“死家伙,水龍頭壞了,你怎么不給我說。”
張天大呼冤枉,“天地可鑒啊,婉兒人,我剛才是給你說的,可是你不相信,這難道能怪我嗎?”
“哼,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死家伙,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說著竟然將一個濕漉漉的毛巾直接朝張天扔了過來。張天慌忙接住了。褚婉兒隨即轉身進了浴室。
張天放下毛巾,看了一眼薛明麗,說,“唉,姐,你現在也看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我發現在這么背她冤枉下去,我就成了男版的竇娥了。”
薛明麗笑了笑,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坐下了,說,“張天,其實這個事情,我也覺得你做的有些不妥。”
張天詫異的看著薛明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薛明麗一向是和他一條心的,從來都替他去說話,可是,。今天卻。他有些不解的說,“姐,這話從何說起啊。連你也覺得我不該對雨瀅那樣嗎?”
薛明麗點點頭,說,“張天模擬也別介意,我并不是對黨姍姍有什么成見,我只是覺得她畢竟是來自我們敵對的公司,說實話,這些年,她們出臺的各種政策以及產品都對我們公司形成了很大的市場沖擊。我們確實應該對這個問題保持著慎重。我對黨姍姍還是有些了解的,她2對她們公司是懷著非常深厚的感情的,一向把公司看成他的全部,就如同我們的張總把公司也看成她的一切一樣。你可以想想,她這么對公司上進的人怎么會輕易拋棄了公司,轉而投奔到我們公司來效力呢,這本身就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這是我們必須去思考的問題。”
張天心里覺得好笑,其實薛明麗說的話是有一定道理,如果按照普通人的理解,那么黨姍姍的確這么來他們公司確實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這一點毋庸置疑,任何一個不了解內幕的人恐怕都是這么認為的。但是,薛明麗又怎么會了解黨姍姍呢。
張天沒有說話,只是含笑不語。薛明麗以為他有些對她的見解認可了,接著又說,“其次,我覺得黨姍姍來了我們公司最大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了解《傷痕藥祛論》。她是一個對工作非常執著的人,可以為了事業去做任何的事情。之前,你也說過,黨姍姍曾不止一次的表示過對《傷痕藥祛論》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她非常想要得到這醫書,雖然最后不得而終,但是卻也希望和我們合作,盡管一波三折,這個目的也沒有達到,可是我覺得她就從來沒有放棄過這種夢想。而現在,借著這個機會打入了我們公司,進而來竊取這個商業機密。”
薛明麗一口氣的說完了,然后看了看張天,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張天笑了笑,說,“姐,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這恐怕也是我們公司很多人的共同的想法吧。不,應該是所有人,他們一定也是這么認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