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CEO?”張天愣了一下。
張帆沒有理會他,轉身出去了。
張天一時間忽然有些明白了,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張帆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
因為雨帆兒昨天的發布非常成功,所以這一整天他們都在忙活。
夜里,三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去休息,半路突然遇上了黨姍姍。她是和趙天華一起的。身后跟著幾個隨從。看樣子他們今天的收獲也非常的豐富。黨姍姍是個非常精明的商人。他們的化妝品打出的口號是以更優越的價格,同等優良的品質來為您服務。這個廣告語的意思是非常明顯的,我們的產品和你們雨帆兒的品質都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我們的價格卻比你們便宜,因為我們一切都是為平民百姓服務。
因而在今天的訂貨會上,黨姍姍他們的產品同樣得到了客戶的熱烈的歡迎,一度非常踴躍,絲毫不遜于他們的雨帆兒的預定會。
所以,這會兒,張帆看到黨姍姍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臉色。
黨姍姍倒是春風滿面,對張帆笑道,“張總,你看起來怎么好像很不高興啊。今天你們的產品預訂的好像很不錯。你應該很高興啊,怎么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張天說,“姍姍,你們的產品預訂的效果也很好啊。”
黨姍姍輕輕笑道,“我這還是托了你們公司的洪福啊。”
張帆冷冷的說,“黨姍姍,你看起來好像很得意啊。不過我告訴你,在最后的結果出來之前,我想你還是收起你那得意來。”
黨姍姍略顯得意的說,“這話怎么講。張帆,我看你的思想太狹隘了。你不要總以為我們公司的產品是侵犯了你們的權益。”
趙天華這時出來笑道,“小帆,唉,我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樣,得理不饒人。不過,你好像并不在理上啊。”
黨姍姍輕輕拉了一下趙天華,嬌笑道,“天華,話別說的那么過了。今天我們能和張總以共贏的局面而存在,應該是高興的。說到底,我們也應該一起去慶祝。”
趙天華看了一眼黨姍姍,一時間也沒有弄明白她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下去了。
張天這時笑道,“你們要慶祝什么呢?”
黨姍姍說,“今天我做東,請你們一起去吃個便飯。我想,張總你不會不賞臉吧。”
張帆淡淡的說,“對不起,我們沒空。張天,雨瀅,我們走。”
張帆說著轉身就走,黨姍姍叫道,“張帆,你不要這么絕情。我看大家還是有必要在一起探討一下的。”
張帆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現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笑容,“好啊,黨姍姍,既然你這么喜歡探討,那我就好好的和你談一談。”
“這就對了,走吧,我已經訂好了位置。”黨姍姍笑笑說。
張天沒想到張帆會突然答應,這思想變化的也太快了。
張帆走的非常快,他們幾個人一直都跟著。
黨姍姍有意落后了一些,然后走到張天身邊,低聲說,“張天,昨天夜里回去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吧?”
張天嘆口氣,黨姍姍還說呢,媽的,她的一件內衣差點把自己給害死了。不過張天不想去說哪一件事情了。,當即說,“沒事。”
黨姍姍也沒有懷疑,笑道,“我還以為你回去會被你們張總訓斥呢。”
張天干笑了一聲,“沒,當然沒有了,怎么會呢。”
“張天,你在干什么呢,過來,我有話對你說。”張帆這時突然叫了一聲。張天不敢怠慢,沖黨姍姍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趕緊追了上去。
其實張帆什么話也沒有對他說,只是冷冷的說,“你現在的傷疤還沒有好呢,這么快就把疼給忘記了。”
張天干笑了一聲,慌忙說,“張總,你這話說到那里去了。我怎么會呢。”
張帆不冷不熱的說,“那你就把嘴給我閉住了,別和一些不相干的人說一些不相干的話。”
張天慌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娘的,現在連隨便說話的權利也給剝奪了。
五個人是在一家酒海鮮酒店吃飯的。哦,是昨天,張帆和張天去的那一家。
黨姍姍特別點了幾個非常豐盛的菜。
面對著一桌子的菜,張帆卻并沒有動筷子,只是冷冷的看著,一言不發。
黨姍姍笑吟吟的給她夾菜,同時說,“張帆,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不要板著一張臉,自然一點嘛。”
張帆不冷不熱的說,“我對于陌生人從來都是這樣的。”
“怎么會事陌生人呢?”趙天華這時說,“小帆,我們可是認識了很多年了。你這話說出來多見外啊。”
張天看了一眼趙天華,沒好氣的說,“趙總裁,你還沒有從昨天的醉酒中醒悟過來啊。怎么凈說一些醉話呢。”
趙天華狠狠瞪了一眼張天,冷冷的說,“張天,你看來管的閑事還真是多啊。這讓我想起一句話來。這叫什么來的。”
張天知道他想要說什么,淡淡的說,“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趙總裁,你這話真是說到點上了。你看,昨天夜里,你喝的酩酊大醉,被一個酒吧女從夜店仍了出來,一堆爛泥一樣躺在地上。,是我扮演了狗的角色,及時發揮多管閑事的本領,這才救了你這個耗子。真沒有想到,今天又讓我撞上了這種好事。我又扮演了一回狗,管了你這個耗子的閑事。找總裁,你總是當耗子不嫌累啊。”
“你,”趙天華狠狠的將一杯滿是酒的酒杯按在了桌子上。“張天,你不要太囂張了。”
黨姍姍這時說,“天華,你干嘛總是這么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呢。其實昨天我們應該感謝張天呢,要不是他,你恐怕要在大街上睡一夜呢。”
趙天華沒有說話,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這樣可以讓自己的怒氣消散了。好半天,他才緩過來,然后沖張天輕輕笑了笑,說,“張組長,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
趙天華這一反常的表現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驚訝的看著他。張天更是不敢相信,他娘的,都說人是會轉型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轉的這么快。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難道,這都是黨姍姍認真教育的,看黨姍姍此時展露出的得意的神色來,張天估計相差無幾了。
張帆冷冷的說,“黨姍姍,你有什么話就快點說吧,我還有事情呢。”
黨姍姍笑吟吟的說,“張帆,難道我們在一起就只能有事嗎,難道別的時候,我們就不能坐在一起了吧。”
張帆輕笑道,“對不起,我可不希望我的屬下今天夜里再回去睡覺的時候身上突然又多了一件寫著姍姍專用的內衣。”
張天斷然沒有想到張帆竟然把這個事情直接說了出來。一時間楞了一下。
不僅僅是他,包括黨姍姍在內的幾個人都楞了。
趙天華輕輕推了一下,黨姍姍,有些不相信的說,“姍姍,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訴我。張帆說的話什么意思?”
黨姍姍一直輕輕抿著嘴,卻半天不發一言。但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張帆的眼睛。那目光是非常復雜的。
趙天華見她不說話,情緒越來越激動了,同時更有幾分光火,“黨姍姍,你怎么不說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