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華咬著牙,微微點點頭,狠狠的看了看他們,說,“張帆,張天,算你們兩人有種,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事情不會就這么算的,咱們走著瞧,我一定會報仇的。”說著拉著黨姍姍就走。
黨姍姍似乎并不愿意就這么跟著他走,趙天華氣的一把甩開了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好吧,既然你這么喜歡那個姓張的,現在就跟著他走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是兩不相欠了。”
趙天華終于走掉了。黨姍姍走了過來,沖他們笑了笑,說,“對不起,讓你們兩個見笑了。”
張天慌忙說,“姍姍,你說哪里話了。”
張帆走過來,拉著她,關心的說,“姍姍,趙天華這陣子有沒有欺負你。他對你怎么樣。”
黨姍姍苦澀的笑了笑,說,“我們之間什么事情度沒有。我們兩個人的婚姻就只是一場充滿著陰謀的婚姻。他當天舉辦完了婚禮,夜里就不見人了。這幾天,除了在公司見到他,平常都很少見到他。”
“那,那他去干什么了?”張帆問道。
黨姍姍笑道,“他一直和閻娜纏在一起。因為兩個人的陰謀終于達成了。”
“你是說他現在可以順利繼承了他父親的遺產了。”張天問道。
黨姍姍點點頭,“所以他剛才才會說我們兩人是互不相欠了。”
張天笑道,“老趙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這在地底下躺著也不會安心啊。”
張帆拍了他一下,說,“張天你別這么說。”
張天心里有些不舒服,看來張帆對趙天華還是……媽的,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夠奇怪的。越是那些惡貫滿盈的男人卻偏偏桃花運這么旺盛。古代有西門慶,這現在就有趙天華這種混蛋。
他問黨姍姍說,“姍姍,他把那些照片全部都給你了嗎?”
黨姍姍點點頭,說,“給是給了。我也全部銷毀了。”
“真的嗎?”張天有些不敢相信,“那,那他沒有玩什么鬼把戲吧,比如說留下幾張。”
黨姍姍深吸了一口氣,說,“這點他倒是不會。我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趙天華對我本身并沒有太多意思,他的注意力都在哪些財產上。更何況,那遺囑上說明了,如果我對趙天華有任何不滿,哪些遺產都會被收走。趙天華是不敢對我耍心眼的。”
張天笑道,“姍姍,如果是這樣,那等你們離婚之后,豈不是可以借這個機會,將這些財產收回了。”
“不。我不會這么做的。”黨姍姍態度很堅決的說,“張天,張帆,你們不知道。我也不缺哪些錢,況且哪些錢本來就是他們趙家的,和我是沒有關系的。我已經和趙天華達成了協議,只要他和我離婚,哪些財產我不會分一個字兒。從此我們兩個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擾了。”
“什么?”張天有些吃驚,“姍姍,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呢,這也太便宜他了。”他有些氣不過。媽的,這個混蛋傷害黨姍姍這么慘,現在她卻這么對他忍讓。
張帆說,“張天,你懂什么。姍姍這么做是對的。既然不想見到他,那么就要以最快最干脆的方式和他徹底的斷絕關系。”
黨姍姍笑道,“張帆,還是你了解我。不枉我們大學一場啊。”
張帆說,“你說那里去了。我們都是女人,設身處地的想想,換做是我,也會這么做的。”
黨姍姍嘆口氣,說“明天我們去辦離婚手續。我已經從他們公司辭職了。明天之后,我就成為了一個自由的無業游民了。”她說著多少有些自嘲的意思。
張天說,“姍姍,你快別這么說了,到時候來我們公司吧。”
張帆點點頭,說,“對,姍姍,你來我們公司吧。有你這個出色的人,公司一定會井井有條的。”
“這——可以嗎?”黨姍姍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張帆緊緊握著她的手,說,“姍姍,我是真心希望你能來。到時候我們共同管理公司。”
黨姍姍沒有說話,嘴角卻浮出了一個笑容,那個笑容,看起來更勝千言萬語啊。
一行人紛紛落座。看來羽帆兒公司還是很有,名氣的,被特地安排在了前排。
主持人上臺來說了幾句話之后,胡志就上來了,他這次是西裝革履,看起來比上次更加的精神了。他上臺來,目光就在人群里搜尋著。很快就落在了張天他們的身上。老頭子眼睛里立刻放射出光芒來,沖他們笑了笑,也許是為了避嫌,他并沒有同他們說話。隨后,他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然后下臺來對那個主持人說了幾句話。
張天興奮的對張帆說,“看,我沒有說錯吧。胡志對主持人肯定說這名額已經內定了,你就看著辦吧。咱們也不急著競標了,就等著這勝利的果實主動送到我們這里來吧。”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你就繼續做你的白日夢吧。”
兩人正說著,就見那個主持人走了過來,走他們面前,俯下身來,低聲說,:“兩位,我們董事長說等會競拍會結束,希望能請你們去后面的休息室一敘,還望你們能夠賞這個臉。”
張帆應了一聲。主持人隨即就要走人。
張天慌忙叫住他說,“哎,你們董事長除了說這個,就沒有別的話說了。”
那主持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詫異的說,“沒有啊,怎么了。”
沒有。真的沒有。這老頭原則性也太強了吧。既然你心理已經認可我們是你的兒子兒媳,那你對你的親人就是這樣啊。張天擺擺手,淡淡的說,“沒什么。你走吧。”
主持人走后,張帆笑道,“怎么樣,你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灰。”
張天有些氣惱的說,“唉這個老頭很是敏頑不化啊。”
張帆笑道,“我就給你說了,別想太多了。”
張天面子上掛不住,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冷不丁就見不遠處,在自己的后排的位置,坐著妮婭向蘭。確切的說應該是她和劉鵬,因為她旁邊的位置是空的,盡管劉鵬并沒有往哪里坐。這家伙八成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吧。張天尋思。
妮婭向蘭也看到了他們,沖他們招了招手。
張天也象征性的和她笑了笑。就在轉過頭的時候,驀然見門口有個暗門突然開了,就見劉鵬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不是一個人,是和主持人兩個人有說有笑。這狗日的主持人,剛才還和自己套近乎呢,怎么一轉眼就和這家伙混在一起了,而且還這么親密,儼然是斷背山一般。
張天慌忙拉著張帆去看。張帆緊鎖眉頭,看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這個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看來今天的招標會存在著貓膩。”
張天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說,“張總,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他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嗎?”
張帆點點頭,說,“事情已經明擺著了。張天,我敢和你打這個賭。劉鵬今天一定志在必得,無論我們今天會出多高的價格。但是最后一定花落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