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說的什么話,好像打劫我還丟他身份了。張天聽著又氣又惱。當即抽出了藏在懷里的尖刀。冷笑道,“你想將就,我還不同意呢。我告訴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有種就過來試試。”
“你,你是干什么的。”那家伙一看張天也亮出了一把刀子,心里頓時有些不安。“難道你也是從監獄里逃出來的。”
張天懶得鳥他,不冷不熱的說,“少廢話,你現在有兩條路,要么趁早滾蛋,別擋著老子發財,要么咱們就拼個魚死網破。也就你這樣的孬種才會對女人下手。老子下手的都是男人。要不然咱們就練練。”
那個家伙一看張天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心里不由有所顧忌了。可是面子上卻不甘落下風。他二話沒說,揮刀就刺了過來。
不過張天是早有準備。拿著尖刀就砍了過來。
兩個人交手了幾個回合。其實張天根本就沒有什么本事,除了那這一把比他要長點的刀子,能稍微沾點上風。張天也看出來了,這個家伙也就是個亡命之徒,除了一股狠勁,什么都沒有。沒幾下,他就身上負了傷,腿上被張天扎了一下。這家伙殺豬般嚎叫了一聲,捂著腿,惡狠狠的瞪了張天一眼,說,“王八蛋,今天帳我遲早要和你算清楚的。”
說著就要跑。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張天和他在這里打斗產生的動靜早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保安,警察紛紛趕了過來。
那個家伙算是落網了。張天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也掛了彩,手上被那家伙劃了一個刀口。下面引起了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樓上的人也發現了,于是,很快,就有了很多的圍觀者。
張天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間竟然成了一個打擊黑惡勢力的英雄了。很快,電視臺也有人過來采訪。
可是張天哪里有什么心情去接受采訪,他正欲脫身去看看張帆是不是有事情呢。
驀然間,他聽到人群里有人叫他的名字,循聲而看,卻是張帆。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張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卻是陳文龍。
張天忽然間有些明白了。那會兒,他看著張帆的期待感忽然變得很冷淡。
“張天,你怎么在這里?”張帆吃驚的問道。她和陳文龍擠到了前面來。
張天淡淡的說活,“沒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走到了這里。”
張帆沒有理會他的話,發現他的手上都是傷,慌忙說,“張天,你手怎么破了,我幫你包扎,走啊。”
張天說,“不用了。張總,我原來還擔心你一個人在家里出什么事情呢,現在看來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原來陳局長一直都在陪你呢。早知道我就在家里吃我的安心飯。”
張天說話非常不客氣,幾乎是不留情面的。張帆有些生氣,“張天,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對不起,我沒有什么可說的。再見。”張天說著轉身就走。
陳文龍望著他的背影,詫異的說,“張經理這是怎么了。我感覺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像充滿了敵意。”
張帆沒好氣的說,“不要理會他。他就是這么喜歡折騰。”
陳文龍到底還是看出一些玄機了,笑道,“看來這都是我惹下的禍事。我不該來找你的。張帆,對不起了,給你惹了這么多麻煩。”
“陳局長,你說哪里去了。”張帆慌忙笑道。
“好了,張帆,既然我們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那我也該走了。有時間再聊吧。”陳文龍說著就走了。
張帆被弄的很尷尬,心里暗暗憎恨起張天來。這個死家伙,就會給她壞事。
其實張帆這個時候還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電視臺記者見張天走了,當即追問張帆道,“這位小姐,你和那個見義勇為的先生是認識的吧?”
張帆被問的愣頭愣腦,一頭霧水的說,“你們說的是誰?”
“就是剛才和你賭氣走掉的那個年輕人。哎呀。他太了了不起了。剛才在這里把那個越獄的歹徒給制服了。可惜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能給我們說說嗎?”
“你,你說什么。他把那歹徒制服了。”張帆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有監控錄像的。而且很多人親眼所見。像這樣見義勇為的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我們應該多宣傳這樣的事跡。你能給我們提供他的信息嗎?”記者追問道。
張帆不去理會他們,直接跑到監控室,看了監控錄像,頓時明白了。好半天,她思想里都是空白的。那會兒,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原來張天擔心自己有危險,以至于都沒有好好在家里吃飯,一心跑來保護自己。可是……
張帆心里涌動著異樣的感覺,她拿起手機,給張天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張天并沒有接。張帆氣呼呼的說了一句“死家伙,你敢不接我電話。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雖然是一句氣話,可是張帆的心里卻很高興。這一夜她算是睡了一個安穩覺。
次日上班,張天就成了公司里的名人。雖然當時并沒有接受采訪,可是自己樣子算是被電視臺錄到了。不過張天一直都希望這個事情被張帆知道了。可是一個中午,都沒有見到張帆的人,她仿佛失蹤了一樣……
張天心里泛起了嘀咕,是不是自己昨天的話說的太絕情了。其實后來冷靜的想想,這也不能怪人家張帆,你自己都在家里和兩個美女吃飯,憑什么不準人家帶個帥哥回家做個促膝長談呢。這叫不講理啊。張天在辦公室里尋思著要不要去給張帆道歉。要說讓自己堂堂一個七尺男人給一個女人說軟話,求道歉,這未免有些太傷面子。張天一時間遲疑起來。
他正在陷入糾結之中的時候,忽然辦公室門打開了。卻見張帆進來了。她背著手,跟領導檢查一樣,走了過來。但是卻陰著一張臉。
張天慌忙站起來,“張總,你來了。”
張帆擺擺手,說,“你先坐。我有事情要和你談談。”
張天坐下后,張帆走到前來,看了他那個包扎著白紗布的手,說,“怎么樣了,你的手現在好點了沒有。”
“哦,沒事了。”張天說。心里尋思著,張帆今天來不會僅僅就是看望自己吧。媽的餓,自己那個計劃到底還要不要實施呢。
“哦,是,是這樣的。昨天那個事情呢,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張帆似乎也在遲疑,可是最后還是說了出來,“張天,首先,我感謝你昨天能夠跑來保護我。”
天啊,她這是個i我說話呢,張天聽著不由的心花怒放起來。這樣倒也好啊,自己也省了那一道麻煩了。看來顧及到面子問題,女人到底是比男人豁達很多。
張天這會兒也變得會說話了,笑吟吟的說,“哪里的話,保護你是我應盡的義務。不過,我沒有想到會在電梯口遇上那個家伙。”
張帆笑了笑,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瓷瓶。說,“張天,這是我花了一個中午在市里賺了一大圈才買到的,專門治療刀傷的,你用吧。”說著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她竟然為了買這一瓶藥跑了一個中午,張天忽然明白了,難怪自己一中午都沒有見她的人,原來,她都是去干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