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在展望著美好未來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卻是黨姍姍打來的電話。
“張天。新婚愉快啊,我沒有打擾到你把。”黨姍姍上來就是一句恭賀的話。
張天點點頭,“沒有。姍姍,你有什麼事情嗎?”
黨姍姍說,“張天,是這樣的,我今天一個從馬來西亞回來的朋友說在雅加達見了一個很像張帆的人。”
“什麼。見到張帆了。”張天的心裡不由的一驚。
“是的,所以,我想和你見一面,和你說這個事情。”
“那好你告訴我在哪裡。我這就去找你。”張天顯得非常的急迫。
隨後黨姍姍給了他一個地址。張天沒有多想,放下手裡的工作就跑出去了。
原來黨姍姍和他約在了一個星巴克。
見到黨姍姍,張天直接就問道,“姍姍,你快點告訴我,到底在哪裡見到張帆的。”
黨姍姍說,“就是我朋友在雅加達見的。你看這個。”她說著拿出一張照片。
原來這是她那朋友拍的照片。張天注意到了她身後走過一個女人。戴著棒球帽,墨鏡,很大的口罩。衣領拉的很高,似乎盡力想遮掩自己的臉頰。儘管如此,張天卻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張帆。那種神態,是無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張天拿著照片凝望了很久很久。
黨姍姍說,“我朋友在哪裡拍的照片,無意間把她拍進去了。張天,現在是可以確定一件事情,張帆十有就在雅加達。不過她一定不希望我們去找她。”
張天放下了照片,深吸了一口氣,說,“這個我知道。我不會去找她的。”
黨姍姍難得見他表現出這麼淡定的狀態,有些意外,“張天,你……”
張天笑了笑,說,“姍姍,這幾天我其實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就算我現在找到她又能如何其實,對於她而言,讓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纔是最讓她痛苦的。張帆心高氣傲,她一定不想被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所以,我的想法是,我應該精力都放在研製化妝品上,有一天我能夠研製出治療好她臉上傷疤的化妝品,她痊癒了,我想她一定會主動來見我的。”
黨姍姍點點頭,“張天,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這樣其實也好。”
張天笑了笑,當即起身告辭,“姍姍,不說了,我先回去了。”
“這麼快就要走,長他,再做一會兒吧。”黨姍姍說。
“不了,我還要回去查資料呢。”張天說著就走。
黨姍姍說,“張天,你也不用這麼拼命吧。這不急於一時。難得你出來一次。我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給你說一下呢。”
張天笑笑說,“不用了,姍姍,既然公司交給你管理,我對你就很放心。”
黨姍姍天哪口氣,沒有辦法,她說,“張天,你怎麼一個人出來的,沒有和雨瀅出來。”
張天說,“她和朋友去玩了讓我去我沒有去。”
黨姍姍搖搖頭,“張天,你這樣不好。畢竟你們剛剛訂婚,這有些事情你還是要去的。你現在不去給外人一種你們有問題的感覺。明白嗎?”
張天淡淡的說,“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黨姍姍說,“不,張天。你既然已經和雨瀅結婚。我看的出來,雨瀅對你很好。你不能太辜負人家了。這樣不好。當一個女人把自己全部託付給男人的時候,你其實就成了她的全部,你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會對她造成傷害。張天,珍惜對你好的女人,好嗎”
張天點點頭,笑道,“好啊,雨瀅,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兩個人是一起出來的。
天下間總有那麼多的湊巧的事情,他們沒有走多遠,迎面遇上了向雨瀅。她是和幾個朋友一起的。
“雨瀅,你在這裡幹什麼?”張天慌忙問道。
向雨瀅身邊有一個人問道,“雨瀅,這個是誰啊。”
向雨瀅沒有說話,臉色非常難看。她狠狠的瞪著張天和黨姍姍。
那會兒兩個人都可以感覺到她心裡的憤怒。張天暗道這下子誤會可大了。看來這一時半會兒估計也是難以解釋清楚啊。
就在這個時候,向雨瀅身邊有一個人突然說道,“雨瀅,這不是你的未婚夫,你不是他在忙事業呢怎麼……”
“不要說了。我們走。”向雨瀅勃然大怒。說著快步繞過他們走了。
“雨瀅,你聽我解釋,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黨姍姍慌忙追了上去。
向雨瀅恨恨的看著她,“黨姍姍,虧我以前還很感激你呢,想象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了。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假惺惺的。”
黨姍姍哭喪著臉,說,“雨瀅,其實,其實我是來找張天談事情的。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向雨瀅輕哼了一聲,將臉板了過去,根本不去看他。
張天走了過來,說,“姍姍,不用去給她解釋。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張天,你除了說這個就沒有別的了。”向雨瀅狠狠的看張天,氣憤的說。
張天說,“那你想讓我怎麼樣,我的解釋你會相信嗎?”
向雨瀅顫聲說,“可是,你卻連解釋都沒有。”
張天嘆口氣,說,“好了。,雨瀅,你要想解釋我回家給你好好解釋,行了吧。”
張天這些話儼然引起了旁邊他幾個朋友的不滿,他們當即說,“我說張天,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這可是你和我們家雨瀅剛剛訂婚的第二天。你就這樣對待他啊。讓你出來玩,你藉故說忙呢。忙到哪裡了,卻和另一個女人在這裡喝咖啡。你們的生活倒是挺愜意的。就算你們真的是在忙事業,但是,換成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種場面我想她也不會心平氣和的。”
張天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
這一時間,張天成了衆矢之的,向雨瀅的朋友紛紛向他討伐來了。張天一時間感覺自己成了陳世美了。
這時,向雨瀅終於發話了,打發她的那些朋友走了。
黨姍姍這才說,“雨瀅,其實,其實我真的有急事。”
向雨瀅淡淡的說,“什麼急事。”
黨姍姍隨即把事情給說了一邊。
向雨瀅聽了,不免有些意外,也忘記了生氣。
這次的誤會算是解除了,但是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向雨瀅知道張天在生她的氣,好幾次,去給他賠禮,但是張天卻似乎並沒有聽進去。
回到家裡,張天直接去睡覺。向雨瀅走了過來,輕輕爬到他身邊,溫柔的說,“張天,你還在生我的氣呢。”
張天淡淡的說,“沒有。”
“還說沒有,我看你就是在生我的氣呢。”向雨瀅有些不滿的說。
張天伸手輕輕摟住她,笑道,“雨瀅,我其實想要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生過你的氣。真的。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個小意外。其實,我們自從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出了打算,我不會做辜負你的事情的。這一輩子都會專心的對你好的。”
向雨瀅似乎被這些話感動了,用力的點點頭,輕輕與張天擁抱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向雨瀅忽然湊到了他的耳邊說,“張天,那如果張帆有一天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