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微微浮起一個笑容,不冷不熱的說,“小華,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不
明白啊。”
小華輕笑道,“劉經(jīng)理,你這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這東郭先生的事情不止一次
的發(fā)生在了我們張經(jīng)理的身上,這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只有再一再二,沒
有再三再四。就算我們張經(jīng)理再怎么仁慈,也不能讓中山狼一再的欺騙吧。所
以他現(xiàn)在看到中山狼都會渾身上下不自在。”
劉鵬不是傻子,是徹底的聽出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嚯得站起來,氣惱道,“小華,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是中山狼。真是豈有
此理。”
張?zhí)彀蛋蹬宸@小華的話說的真是夠一針見血的。他假裝出來打圓場,假意嗔
怪了一下小華,然后笑嘻嘻的對劉鵬賠不是,“劉經(jīng)理,你也別介意。這小華
跟了我這么久,說話就喜歡直來直去,也不講究個拐彎抹角。就這個事情我已
經(jīng)說過她很多次了。”
劉鵬氣惱的哼了一聲,他知道張?zhí)旆置魇窃谔蛔o(hù)小華,而且在這個時候,他也
意識到了一個非常明顯的事情,張?zhí)旄揪蜎]有興趣和他去搞什么合作。也就
是說,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他都未必會拿出什么誠意來。這么一想,劉鵬隨即放
下酒杯,站起來,淡淡的說,“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說著冷著
臉拔步而走。
張?zhí)旒傺b叫了他幾聲。
妮婭向蘭這時說,“算了,張?zhí)欤挥么罾硭铱此怯行┳呋鹑肽Я恕!?
小華這時說,“妮婭小姐,恕我直言,我看劉經(jīng)理想要和我們合作的比你
還要強烈啊。”
妮婭向蘭嘴角浮起一個笑容,說,“是啊,劉經(jīng)理當(dāng)初投奔我的公司,其實就
是為了一個目的,這個事情我現(xiàn)在也不隱瞞了。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傷痕藥祛
論》。其實我當(dāng)初也是為了《傷痕藥祛論》不過我們的目的盡管相同,但是卻
又不盡相同。他是要徹底占有這本書,但是我的目的卻僅僅是要治療我的臉。
所以,后來我們就越來越意見不統(tǒng)一了。”
小華說,“妮婭小姐,我們也不隱瞞你。劉鵬這么想要獲得《傷痕藥祛論》。
為的就是要獲得翻身的機會,這樣他就可以來對付我們公司了。他一直對我們
公司懷恨在心,那一刻不在想著要擊垮我們公司呢。”
妮婭向蘭似乎有些明白了,說,“原來如此,難怪你要說他是中山狼呢。”
小華大笑道,“妮婭小姐,天地明鑒,我可沒有說啊。這是他心虛,自己承認(rèn)
了。這種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其實心里清楚呢。”
張?zhí)煨Φ溃拔铱磩Ⅸi也是太高估自己了,他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妮婭向蘭笑道,“也許是吧。不過,張?zhí)欤乙灿X得你確實應(yīng)該講《傷痕藥祛
論》拿出來共享。其實我對你們中國國內(nèi)的化妝品公司還是有些了解的,雖然
你們的研發(fā)技術(shù)很成熟,但是和世界知名的化妝品公司比起來,尚有一段距離。這一就很難保證將《傷痕藥祛論》醫(yī)藥價值最大化的發(fā)揚而出。不過我們公
司有這個實力,同時我們也可以幫助你們和世界知名的大公司牽線搭橋。這未
來必然是一個很好的局面。”
張?zhí)煨πφf,“妮婭,說實話,你這個提議是很好。不過,卻未免有些強人所
能。比如我現(xiàn)在要你將劉鵬從你們公司辭掉,你會這么做嗎?”
“這?”妮婭向蘭一時間猶豫了。
張?zhí)旖又f,“劉鵬是什么人,我比你要清楚。你讓他急進(jìn)入你的公司,這等
于說是引狼入室。你將來必然會后悔的。”
妮婭向蘭嘆口氣,說,“張?zhí)欤阏f的這個我也想過。我早就對劉鵬的為人有
所了解。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人卻是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和研發(fā)創(chuàng)新性。我們公司自從招他進(jìn)來擔(dān)任總經(jīng)理后,公司的各項業(yè)務(wù)都賣出了很大的步伐
,而且公司的各項運營機制都很井井有條。這一點我不騙你的。”
張?zhí)煨πφf,“妮婭,你這么說我不反駁,這我承認(rèn)。劉鵬在某一些方面確實
很出色。畢竟他有著豐富的工作和管理經(jīng)驗。任何的公司向來都會被他這種精
神所吸引。可是,你不要因此而被蒙蔽了。”
妮婭向蘭略一詫異,疑惑的說,“張?zhí)欤氵@話從何說起。你是說劉鵬有什么
問題嗎?”
張?zhí)煨α艘幌拢f,“妮婭,我是個外人,不便說什么,可是這個人勸你最
好還是敬而遠(yuǎn)之的好。你有沒有察覺到他對你有什么居心不良的表現(xiàn)。”
“這,”妮婭向蘭一時間無語了,思緒似乎回到了過去。
小華看了一眼張?zhí)欤胍f什么,但是張?zhí)熳柚沽怂蔷o盯著妮婭向蘭,
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他的臉上是一副信心百倍的樣子。
妮婭向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并沒有做聲,只是咬了咬嘴唇,神情變得非常
復(fù)雜,他皺著眉頭,長久,談了一口氣,說,“這個事情,我也想過。”
張?zhí)煨Φ溃澳輯I,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妮婭向蘭慌忙說,“沒什么,我只是一時間有所感慨而已。”
張?zhí)煺f》妮婭,你的病治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嗎?
妮婭向蘭說,“我不知道呢,我忽然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祖宗。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
背離了先前來這里的初衷。”
張?zhí)煺f,“我知道,妮婭。你是想要帶著《傷痕藥祛論》回去拜祭你的祖宗,
對不對。”
妮婭向蘭點點頭。然后自我解嘲的說,“唉,可惜這個愿望是無法實現(xiàn)了。”
張?zhí)煜肓艘幌拢f,“妮婭,我有些事情想要給你說。這是我們董事長的意思。”
“什么事情,你說吧。”妮婭向蘭聞聽,不由來了一些精神,慌忙問道。
張?zhí)炜戳艘幌轮車杂种埂D輯I向蘭似乎想到了什么,當(dāng)即說“張?zhí)欤?
們不如換個地方說吧。”
張?zhí)禳c點頭。
兩個人隨即起身。小華慌忙也跟著起來。
張?zhí)烀φf,“小華,你先在這里等候。我和妮婭有些話要說。”
小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zhí)炀谷灰查_自己,單獨和妮婭向蘭獨處,
這心里當(dāng)然就不舒服了。不滿的說,“張經(jīng)理,是什么事情,還要背著我呢。”
張?zhí)煨φf,“這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小華對不起。董事長對我叮囑再三,我實
在不敢亂來。就先委屈一下你了。”
小華雖然心里不爽,可是卻也說不出什么來,只好點頭說,“好吧,張經(jīng)理,
你既然都這么說,我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