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開車去上班,半路上李子衿遇到一起車禍,肇事司機是一輛奔馳一輛寶馬。車子完全撞爛掉,一對男女站在自己的尸體旁邊還在爭吵,大打出手。嚷著要不是因為財產的事也不至于開車對撞了。
李子衿眼睜睜看著這對男女被后來被陰司的使者拖走。
這使者長了一長馬臉,眼睛是幽綠色的,穿了一身黑色袍子,手里拎著鐵鏈條。李子衿一下子就記住了,覺得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里的馬面。
因為開了天眼,見鬼這種事可以說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子衿,陰門已經找到了。”剛到酒店林清就帶著一位南京城里有名望的風水師父轉回來,風水師傅穿著一身道士打扮,用手擼著自己的山羊胡說:“這酒店里的陰門是用一種叫做‘照煞’的術數強行打開的。”
“照煞是什么?”
“照煞就是,鏡子煞,是一種風水上的術,本來宜安大酒店的風水是很旺的。走的是日進斗金的人才兩旺格局,可是自從被用了照煞,風水格局就被強行擰轉,生生開出一條陰門,這條陰門是對面照過來的。雖然是虛門,可時間久了,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陰氣越聚越多的時候,陰門就變成了實際的一個缺口。”
“怎么破解?師父,只要您能幫我們找到破解之法,多少錢我都可以付給你。”
師父點點頭,錢還是其次,“只是這個布局的人一看就是很有道行的,不是一般的閑雜人等,我是很怕如果我幫你們破了照煞,回頭我自己會惹上麻煩。”這師父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們聽過吧?”
“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李子衿皺眉:“你只管破了這煞術,回頭我們給你保密還不行么?”
師父嘖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圈子啦,只有這么一點點,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誰跟誰的路數只要看上兩眼基本心里有數的啦。”
“難道就不管了?”李子衿笑著說:“你這不是出家人么。能看著別人害人?”
師父搖搖頭,雙手拜拜說道:“我呢,能幫你們的只有這里,我已經告訴你們是照煞,剩下的事就請自理吧,這次的事不是我不幫,也不是我不愛錢,實在是無能為力。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就不信這個照煞的格局早先沒人看得出來,肯定是看出來的都不敢說的。”
林清沒辦法,只好送走了師父,他頓時覺得束手無策,可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李子衿站在大堂門口,突然看到一股陰氣,一點點從一個口袋大的縫隙里吹進來。這縫隙并不真正的存在實物,很難用語言形容的一團虛空,隨著陰氣,不少游魂也會進入酒店,只不過大部分都是純良的鬼,進來觀光一圈,也就離去了。
“我們從泰國帶回來的靈符,先找個不容易被水打濕的位置貼好。最好選在隱蔽的位置上,不要讓客人隨便看到。”李子衿看了看林清,林清只好隨著點頭:“也只好這樣了。”
李子衿突然愣了下,因為林清的額頭上,突然也籠罩了一層陰氣。
這陰氣很薄,看來,聚集的并不是很久。
這里是林家產業,業主已經開始受到侵蝕了,陰氣影響風水,風水改變了業主的運勢,如果運勢徹底改變,這邪氣就再也壓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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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衿在電腦上想調查南京市里有沒有別的隱藏高人,何今冷冰冰的切了一聲:“你對林清的事這么上心?已經完全超越一個員工的職責了吧?”李子衿懶得理他。
突然收到冷落的何今朝著電腦里一鉆,一個黑漆漆的鬼影就出現在電腦屏幕上,正用一雙猩紅色的眼睛盯著她。
“何今,你從我電腦里出來。”
李子衿隨手關機了,何今嗖得跳出來,翹著二郎腿坐在電腦桌上,有點得意:“照煞,那道士已經把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所謂的照煞就是,對面照射過來的煞氣!”何今拿起一個小鏡子,舉起手沖著李子衿的臉照了下。”
“你的意思是,煞氣的來源在宜安大酒店的對面么?”
“你也說了,酒店門里有一股黑氣飄進來,說明這黑氣就是照煞破開的那條口子。光線是走直線的,只要做一道簡單的數學題,把這黑氣跟對面的夾角算出來,照煞的來源呼之欲出了。”
李子衿聽的滿頭霧水,何今笑著說:“就你這腦子,還想幫這個幫那個?你先幫幫自己好么?”
李子衿皺眉,她其實已經明白了,何今的意思是,找到對面的照射過來的光源,破壞掉那個光源,照煞就能隨之破壞掉。還說什么數學題,純屬賣弄。
小翠小蘭乖巧的跑出來,垂著頭乖巧說:“照煞的事,我們還是了解一些的。”
小翠說:“在我們清朝,街坊鄰里之間難免產生矛盾,這個時候有些缺德的人就會在自己家的房門上粘上一塊圓鏡子,鏡子射出的光正好就打在對面的門頭上,這樣本來應該這戶人家自己招的煞氣,就能被鏡子反射出去,對門就會因為這樣發生倒霉的事。”
小蘭點點頭:“沒錯沒錯,經常因為這種事,兩家就打起來了,還有的要告到官府衙門去,可衙門也管不了啊,對門的就只好見招拆招了,其實拆解的辦法也簡單。”
“什么辦法?”李子衿突然發現,原來小翠小蘭很有用處呢。
“辦法就是,裝一面比他們更大的鏡子,把煞氣統統的彈回去,這就叫,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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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衿跟林清站在酒店高一些的位置朝著對面看過去,從這個角度李子衿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從對面飄來的一絲絲的黑氣的路線。
對面也是一間大酒店,這間大酒店在四層的位置上,把一整排的玻璃全都替換成了鏡子,這樣尋常人看起來,還以為是他們做的裝修設計。
“林總,煞氣可能就是他們第四層的那一排鏡子裝飾彈過來的,破解的辦法就是,我們必須要裝置比他們更大的鏡子,擋回去。”
“可我總不能直接在墻上安裝一塊鏡子吧?這樣非常影響酒店的格調。”
“這個,我其實幫你想過,我們不需要做一面一整塊的大鏡子,只要準備無數面各種形狀的小鏡子,蜂巢一樣拼在一起,外觀看起來像是那種后現代的建筑風格,一點不會影響美觀的。”
林清找來兩個設計師,李子衿把想法一說,他們很快就做出了設計圖。
林清的動作很快,他直接招標了一間做外立面的裝修公司,他準備把自己的一整面的墻上,全部貼上一塊塊蜂巢樣式的玻璃裝飾,這樣,一面面小鏡子拼湊起來,就成了一面超級巨大的鏡墻。
鏡墻做好之后,外表看起來又很美觀,林清特別滿意。
“子衿,你看看,煞氣有沒有擋回去?”
李子衿仔細看,發現那一絲絲的黑氣飄過來之后,很快就像水波紋似得被彈回去,而門口破開的照煞口子也沒有黑煙再飄進來了。
“我覺得是成功了,雖然煞氣沒有全部消失,但是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應該需要一點時間,等陽氣蓋過煞氣,他們這個局也就算是破了。”
“你懂得挺多的,我都開始有些敬佩你了。”林清難道夸人。
李子衿一笑,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她有兩個清朝鬼做狗頭軍師。
自從鏡子墻成功之后,酒店里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仍然有一些鬼魂出沒,只是這些鬼魂并無惡意,只是尋常的陰間跟陽間的來往罷啦。木鳥狂號。
經過這些事原本不信鬼神的林清也漸漸變得迷信這些,干脆從香港請來一個風水大師,徹底重新安排了酒店里的風水格局。那大師見到林清做的鏡子墻,突然愣住,用弄弄的港味普通話說:“林總,您曾經受過高人指點么?這墻做的不錯。”
林清一時開心,李子衿這個月就拿了一份非常豐厚的工資。
“林清獎勵的十萬獎金。”回到家,李子衿把錢放在桌上,“不過我決定捐出去八萬塊給饅頭做功德。”
何今笑了下:“你還挺能干的。”
“我本來就很能干,你今天才知道?”
“看不出來,李子衿你居然很有點做天師的潛能。”
“我只是希望努力為饅頭做功德,你沒發現饅頭頭頂的金光越來越明顯了么?龍婆大師說,我是他最親最近的親人,因為他死的時候沒有出生所以我跟他的命運還是相連接的,我做功德,就相當于饅頭做功德。”
“你們女人——有時候真的很難懂——”
“有什么難懂的?”李子衿皺皺眉:“只是你們男人太自大了。”
何今靠過來,李子衿就躲開來,他說道:“我從沒想過一個女人當了母親之后,可以從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變成一個可以保護別人的人。”
“我只是沒有人可以依靠,必須依靠自己的時候,就算再笨的女人都會長出牙?。”
李子衿這句沒有依靠,說的何今酸溜溜的。
“你拿著我給你的那些錢,就沒半點打算么?”
“我的打算就是讓那些錢在銀行里呆著吧。”
何今呵呵一笑:“對于我們做生意的人來說,最傻的做法就是把一大筆錢留在銀行里躺尸,你知道錢這東西就應該像流水一樣才行,不行,我得教會你怎么花錢才行。”
“你教我花錢?你當我是白癡啊,我怎么可能不會花錢。”
何今正色說:“那好我們來打一個賭,明天你放假我陪你出去逛街,必須在一天之內消費一百萬,我倒要看看你這一天到底怎么花這筆錢。”
“一百萬!”李子衿心里一空,一天花掉一百萬么?除了繳納小饅頭的贖金那次,她還沒消費過這么多錢,再說實在沒那么多東西可以買。”
“我陪著你,你隨便買,只要你開心。”
李子衿撇了何今一眼:“這么大方,張曉可當初是怎么花這一百萬的?說來我聽聽。”
“張曉可,你這么想她,下次見面自己問唄。”
何今似笑非笑的走開了。
——
早上帶著小饅頭,小翠小蘭,何今,一起逛街,李子衿身上揣著一張價值一億的卡。
如果說讓她帶著三五萬吧,可能她還真能爽爽的花個一天,可一百萬,一時真不知道從哪里入手,何今看著她就好笑:“隨便買啊,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看價格也不問的那種。”
“小姐,您要買包包么?”導購小姐客氣的跟在李子衿身邊,李子衿拿起一款限量版包包看了看,又放下了,這包包就要二十來萬!李子衿的手心汗了一下,真走進了名品店,突然發現一百萬好像不經花。”
她捏著一把汗退出來,一分錢沒花出去。
“剛才那包干嘛不買?”
“二十萬的包,我有病才會買。”李子衿皺眉。
“你買點衣服吧。”
李子衿去買衣服,幾個牌子的衣服選了幾件自己喜歡的,歡天喜地結賬去了,這都是她早想要沒舍得要的衣服,這下一口氣買了一大包。
“怎么樣?媽媽買的不錯吧?”李子衿捏了捏饅頭的小臉蛋,“小翠小蘭,你們有喜歡的衣服盡管去挑,今天太太請客。”
這倆小丫頭立刻不客氣了,滿商場的亂跑,她們好像忘記自己是鬼,竟然直接拿了衣服試穿,所以衣服飄來飄去的,有個導購看到了,嚇得驚叫起來,這倆鬼才知道收斂。
李子衿衣服,鞋子,化妝品,買了一大通,結果發現花了十萬塊上下,然而除非回去拿那包包,她只想到黃金珠寶這種東西了。
珠寶店里轉了一圈出來,發現貴的買不起,她就悄悄對何今說,要不然我買點黃金吧。
“黃金?你以為你是大媽啊?我說過,你要把錢看成是流水,流水是一個循環系統,要流出去也要能流回來才行,你看看你今天這些衣服鞋子,化妝品,妥妥的貶值消費品,開始你進的那個包店吧,好歹有些包還有升值空間,可惜你放棄了。這里的珠寶,超過百萬的才有收藏價值,可惜你因為一大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又買不起了對吧?”
何今敲了敲李子衿的腦袋:“早知道你敗家!”
“何今,是你讓我隨便買的!”
“我說什么你都信啊,這些都是你老公我的血汗錢,所以我說你不會花錢你還不相信,一百萬,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十年的工資,十年黃金時期的工資。”
李子衿感覺她又被何今戲弄了,拎著一大堆東西準備回家,不買了,還說讓她買的開心。
何今突然溫柔下來,拉著李子衿的手說:“別生氣啊,算我說話激進了點。”
何今嘆口氣:“這些東西你喜歡就買了,其實你開心就好。”
早這么說不就行了,非要惹她發火之后,李子衿靜靜朝著停車位走。
“我早年做的聲音怕有許多你不理解,不過我已經看中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可以開一個女子養生館,其實一百萬是不夠的,五百萬可以盤下來。”
“我買個女子養生館干嘛?”
“就當無聊的時候,有個地方做做美容,放松一下?”
“不買。”李子衿說:“沒心情打理。”
“我會需要你仔細打理么?那是一間本來就成熟的會館,積攢了不少的會員了,品質也蠻高級的,最近會館老板時運不濟,正走背字,所以本來這個店在他時運高時完全可以價值一千多萬的,可是他急需錢,這種便宜咱們得趕快去撿回來。”
說了半天,還騙她說可以隨便花一百萬,原來是拐彎抹角的勸她花錢去撿便宜啊。
“人家倒霉,你這不是落井下西么?”
何今瞪眼睛:“你這女人,你是不是發燒啊!”
發燒不至于,李子衿只是覺得,何今你還是做那個黑煙金主的時候比較完美,給錢利落廢話也不多,只有你閉嘴不說話的時候才能充分滿足一個女人的精神。
現在簡直渣的立體。
這間女子養生會館的老板還是打電話來了,“李子衿小姐嚒?聽說您對我的會館有興趣,報價您的助理以及跟你說了吧?”她的助理,是何今吧。
“我其實不是很感興趣。”李子衿本來想勸說這老板忍一忍,好好的資產賤賣掉不可惜么?
“哦哦,您是嫌貴?”老板哀怨說:“妹妹,真不貴了,已經是榴蓮賣了白菜價了。我這是江湖救急,急用現金,不然你抽空到我這里看看,看過你準感興趣。”
何今立在李子衿身邊,像個門神一樣:“快答應他,不要浪費時間。”
算了,李子衿說:“好吧,五百萬我要了。”
莫名其妙她就多了一間女子養生會館,李子衿隨便看了看,地方不小,裝修也高大上,可是她看都沒看完,一個電話又打了進來,對方挺著急的:“李子衿小姐么?”
“是我,您是?”
“您的助理說,您手里有間女子養生會館準備賣掉?”
她才買的,哪能就賣掉啊!
誰料對方繼續自說自話:“六百萬,這價格不能再高了,我知道您是用五百萬到手的,六百萬轉給我,已經賺到了。”
“我不賣,我剛買的!”還沒暖熱乎呢。
對方咬咬牙:“行,七百萬,不能再高了,在高我就真不要了。”
李子衿愣了下,何今突然板著臉說:“你傻啊,快點答應啊!”
“我,我——何今你玩什么啊!”
算了,懶得陪他,賣就賣了,只是七百萬的現金到賬的時候,李子衿突然意識到,她好像剛剛在兩天之內,賺到了兩百萬?捏捏自己的臉,這一切,不會是真的吧?
何今翹著嘴唇,“怎么樣?感受到流水的力量了么?”
李子衿盯著何今,“是奸商的力量吧。”
“其實這不是奸商,只不過是很簡單的逢低搶購,高價拋出,時間,時機。這間女子養生會館我查過了,本來五百萬的價格已經可以了,可是今天花七百萬買走的這家伙還不滿足,非要再壓低五十萬,逼急了那老板。
這個時候我們趁機買到手,這時那個真正的買家一定會抓狂么,所以他只能是認栽,只能多花兩百萬買。他賠的,就是我們賺的,可他也不是真賠,因為原本,這養生館的價值還是存在的。”
何今戳了下李子衿的額頭:“這才是花錢,懂了么?錢就得這么花!”
李子衿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盯著他。
“怎么這么看我?突然發現你老公我的厲害了?”
“不是,我只是想,你這人活的還真是沒意思,不是錢就是女人。”
何今捏住李子衿的下巴:“我是——”他目光一沉,算了,說多了也沒意思。
李子衿冷哼:“被我說中了所以無話可說了吧?”
她一笑:“不過無所謂,你愛怎么就怎么,我才管不著。”
回到臥室重新躺下,不能再恍恍惚惚的了,李子衿沒一會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突然,一雙冰涼的手落在李子衿的脖子上,用力一按,迅速鎖緊起來。
咳咳——咳咳——誰掐她——李子衿的呼吸越來越不通暢,驚醒過來,床整個向下塌了一下,有人狠狠坐在李子衿身上,她就快被人給掐死了,緊張的睜開眼睛,一個青色的臉孔乍現在她眼前,那人眼珠暴突,垂著一條猩紅色的舌頭。
這條舌頭,一點點變長——沒一會就落到李子衿的嘴邊——然后,探入了李子衿的嘴巴里,舌頭咕嘰咕嘰的轉動兩下,刺入了她的喉嚨——李子衿脖子被人掐著,瞪大雙眼,感覺那條舌頭到了她的氣管繼續向下,擠入了肺部,輕輕在她的心臟上,舔了一舔。
咚咚——咚咚——李子衿的心跳紊亂而劇烈,她無法呼吸,整個五臟六腑劇烈疼痛著。
直到——一雙手抓住了她身上青年人的頭,用力一扯——
咳咳咳——李子衿的氣管通暢起來,大口大口呼吸。
剛才是——什么情況——
李子衿迅速打開臺燈——眼前兩團黑影糾纏著閃了下,嗖得一聲消失不見了。
“老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是有人對你下降頭術。”
何今跟那東西糾纏半天,還是追不上它飛走的速度。
只好回來看看李子衿的情況怎么樣了。
好在李子衿沒事。
“降頭!”李子衿聽過挺可怕的,雖然具體也不清楚。
這是一種邪術,何今皺眉說:“老婆你很幸運,從你目前的狀況看,對方向你下降頭并沒有成功,那青面人的舌頭只走到了你的心臟位置,如果進入了你的子宮,坐下陰氣,那你以后的日子就很難測了,輕一點會倒霉,重一點會短命,要不然就全身潰爛發瘋。”
好邪惡的邪術。
李子衿在泰國的時候聽人說過,東南亞地區的人最怕的不是鬼,而是被人下降頭。
降頭實際是種很邪惡的巫術,跟云南的蠱術屬于一脈相承。
“降頭術”和湘西的“蠱術”并列為東南亞兩大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