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謝謝你。”孕婦抽泣著,當看到自己肚子上的衣服算被撕開后,神情馬上緊張了,眼睛看向吳理茂,那意思......
“別誤會,是我們救得你,想害你的是他。”
我見她有誤會的意思,急忙過去幫吳理茂澄清。開玩笑,我家吳理茂如此玉樹臨風,會對一個大肚婆動歪心嗎?
她怎么想的?
孕婦聽我這么說,順著我的手指看向那個男人,見到男人的樣子,嚇得她往后倒退兩步,差點坐地上。
“唉,你回去吧!”
那男人的眼睛卻是嚇人,加上他陰霾的氣質,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鬼魂一般。
我扶著孕婦,安慰兩句就讓她趕緊回家,不然還不定碰上什么?
我這邊說著話,卻見孕婦眼睛突然發直,張著嘴奔著我的脖子就咬,還伸出手來掐我脖子。
我正扶著她,根本就沒有防備,剛剛哭的像個淚人一眼的弱女子,突然就跟個瘋狗一樣來咬人,所以我躲閃不及,眼看著她就要咬到我的嘴上。
“砰。”
吳理茂在她后脖頸上,用劍把砸了一下, 孕婦的脖子往后一仰,人就昏過去了。
“剛救醒。”
我沖著吳理茂喊了一聲,怎么可以這么不溫柔的對待一個孕婦?盡管她剛才想襲擊我,可是我并沒有生她的氣,而是沖到那個男人身邊,朝他的身上踢了一腳。
“混蛋,你想害死我?”
我很生氣,剛剛我還在同情他,沒想到轉眼他就想害我?
“人算不如天算,他木氏一族還真是氣數未盡。”
男人沒理我,而是望著天空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不知道你曾經發生過什么?但是誰欺負你了?你找誰報仇就是,干什么要滅了人家一族?”
我覺得他這樣偏激的人很可恨,還有現在社會上的人,有些是大人欺負他了,打不過人家,就殺了人家的孩子泄憤,有本事誰欺負你,你找誰呀!
欺負手無寸鐵,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干什么?
他現在在我的眼里就是這類人,惹不起人家老子,來殺人家孩子,還想用巫術害死無辜的人。
“因為他們都該死,當初參與這件事的人都該死,他們的家人不過是為他們犯下的罪買單而已。”
男人冷冷的看著我,他那雙沒有白眼仁的眼珠,看著如同一個黑洞一般,要將你吸進去。
“他這樣的人不能留的,我現在就把他的記憶毀掉,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吳理茂走過來,從空間里拿出五色旗,將它們插在男人身前,五色旗隨風飄動,看著很漂亮,但是男人臉上明顯顯出驚恐的神情。
“不要,我不要變成一個傻子。”
我本來還覺得這樣對他太殘酷,可是剛才他竟然想讓那個孕婦咬死我,這證明他心中的暴戾很重,如果放過他,真怕害了更多的人。
“誰叫你老想著害人。”
我站在吳理茂身邊,看著他的動作,覺得好神秘,不知道他要怎么做?
我看到他拿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做完這些,眼睛看向那個男人,眸子藍芒暗閃。
“你要做什么?”
我比較好奇這個,想知道吳理茂怎么把這個男人變成傻子?
“我用符咒把他的魂魄吸住,三魂六魄,只給他留下一魂二魄,但是這樣,他就是個傻子,害不了人,不過也很凄慘。”
吳理茂眼中劃過不忍,我也同情的看著那個男人。
只見他神色凄涼,看著吳理茂的眼中帶著祈求。
“等我把事情講完,壓在我心里三十年了,我很痛苦。”
男人帶著懇求的話語,使我有些不忍,而且我還很好奇他到底經歷過什么?為什么對這女孩的族人有這么大的恨意?
“吳理茂,我想聽聽。”
我拉著吳理茂的手,不讓他把繼續下去,我真的很好奇,剛剛被打斷,現在心里刺撓的。
“小欣,我怕你聽了難過。”
“我想知道。” 我很固執的看著他。
吳理茂嘆口氣,但是還是把手放下,沒有繼續下去。
“謝謝。”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妥協的,感激的看看他。
男人見給他機會訴說,苦笑一下,悠悠的開口。
“在我們準備好東西的時候,他爺爺來了,邀請我們過去吃飯,那時候就剩下我和小娟,其他的人都已經走了。我們見他盛情相約,很高興的跟著去了,畢竟那時候我們那已經沒人了,基本上也沒什么吃的。”
男人臉上的肌肉抽動著,眼中滿是悔恨,看到他這樣,我只覺得這次宴會是個鴻門宴。
果然,他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們去了之后,看到他們做了一大桌好菜,很多有頭有臉的族人全到了,對我們和熱情,當時我們有點受寵若驚,所以他們敬酒我們不敢不喝。”
我聽出苗頭來了,一大堆人敬酒,該不是沒安好心吧?但是為什么啊?他們兩人身上有無價之寶?
“他們是故意灌醉你們?”
我忍了半天還是沒有忍住,問出心里的懷疑。
“是......這群魔鬼。”
男人眼角都瞪裂了,我見他緊咬著嘴唇,血從嘴角流出來。
咽了口吐沫,我突然不想聽下去了,直覺告訴我,那一定是很慘的。
吳理茂摟住我的肩膀,給我安慰,他用眼神詢問我,還要不要聽下去?
我對他點點頭,盡管我知道自己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想聽完。
男人看了我一眼,嘴邊顯出一抹冷笑。
“你要是聽完了,還覺得我這么做不對的話,我就任由你們把我變成傻子。”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尤其是想到,他想殺死方圓百里成千上萬的人,我更不能給他承諾。
見我這樣,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接著往下說。
“ 我本來就不會喝酒,他們還用碗敬酒,只喝了兩碗,我就人事不省。等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鎖在柴房中,小娟并不在我身邊,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用力拍門也沒有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