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是被秦昊發(fā)現(xiàn)了,他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了,還帶了人過來逮我。
難道他在房間里裝了監(jiān)控器?我相當(dāng)震怒,那王八蛋是不是在浴室也裝了?
也來不及多考慮了,他們就在樓上,我必須得馬上離開,不然又要被活埋了。
腳崴了,痛得厲害,我一瘸一拐地往巷子里鉆,身后傳來很雜亂的腳步聲,他們顯然追過來了。
我一刻不敢停留,秦昊的那些保鏢都是很厲害的角色,在包廂里我就領(lǐng)教過了,現(xiàn)在要是被他們逮住肯定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夜色昏暗,這些過道里也沒有燈光。但我不熟悉路,走得也亂七八糟的,秦昊也是發(fā)了狂,那些人緊追不舍,估計不把我追到他們要吃苦頭。
我又怒又慌,快步跑一陣,腳似乎腫了,痛得我直冒汗。身后的腳步聲和罵聲越來越近了,那群家伙就黏我屁股后頭。
不行,我跑的話他們可能聽得到動靜,我也跑不快。我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才行。
再次鉆出巷子,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到處都黑的,似乎已經(jīng)沒人住了。
我在這里就不敢跑了,這里很黑暗,容易撞墻,不過很好躲。我干脆蹲了下來,就縮在角落里,只要月亮不出來,他們應(yīng)該看不到我。
我蹲著緩緩移動,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很快,他們也鉆到這邊來了,一時間停了下來:“媽的,路燈都沒有。”
足足五個人,都是大漢子,誰也看不清誰,我本以為可以躲過一劫了,但豈料他們掏出了電筒照看。
我大吃一驚,尼瑪隨身帶著電筒?眼見電筒光芒照射過來了,我趕緊起身跑,還躲個屁啊。
結(jié)果這一跑,幾道電筒光照射過來,他們紛紛大罵:“在這里,追!”
我真尼瑪悲催,這樣都能被發(fā)現(xiàn)!
我都顧不得腳痛了,發(fā)瘋地往別的巷子鉆。他們不一會兒就追過來了,眼瞅著就要逮住我了。
我暗罵天要亡我啊,然而這時候,黑漆漆的前面忽地閃過一道影子,還帶著幾絲寒風(fēng)。
我一顫,以為遇到鬼了。扭頭一看,那幾個漢子全都發(fā)出慘叫,電筒散落一地,相互交織的光芒胡亂照射著。
我驚呆了,看到光芒之中站著一個女人,跟鬼魅一樣。
那些大漢全慘叫著躺在地上,我聞到了血腥味。怎么回事?這女人把他們?nèi)际帐傲耍窟@也太叼了吧。
我難免畏懼,緩緩地往后退了幾步,那女人就扭頭,頭發(fā)很短,我感覺她隨時都會殺人一樣。
我緊張開口:“謝謝你救我,你是誰?”
她緩步過來,很快離開了電筒光芒的范圍,又一次隱入了黑暗中。我心想難道是上次救我的那個狼
一樣的女人?
但不像啊,她們雖然都很冷冽,但這個女人還有一股煞氣,像是殺手一樣。
我真有點(diǎn)怕她給我一刀,盡管她救了我。
她也不回我的話,過來盯著我,就這黑漆漆的夜里,她能看清楚么?
我更加緊張,那些大漢已經(jīng)爬起來驚恐地跑了,這里很快就死寂了。
我再次開口:“你……認(rèn)識我?”
那女人終于開口,冷得跟坨冰似的:“你是李辰?李欣小姐的哥哥?”
我大驚,她認(rèn)識李欣?我立刻顧不得害怕了,我說對,我就是李欣的哥哥。
她似乎在點(diǎn)頭,然后抬腳走:“跟我來吧。”我有點(diǎn)搞不清狀況,我已經(jīng)將她定義為殺手了,只有殺手才會這么干凈利落吧,而且還這么有煞氣。
我忙跟上去,暗自琢磨,是李欣讓她來找我的?李欣知道我現(xiàn)在情況不妙?不對啊,李欣被人監(jiān)視著,連聊QQ都很小心,她怎么有權(quán)利叫人來救我?
越想越疑惑,這時候我們也走出巷子了,能看到遠(yuǎn)處的行人和近處的路燈。這個女人就在這里站著,動也不動。
我說你有什么事嗎?她忽地轉(zhuǎn)身打量我,然后終于確定了:“的確是你啊。”
我抬著一只腳不明白,我就打量她,心頭有些驚艷,這是個冰山美人,臉蛋精致得如同瓷器一樣,而且年紀(jì)也不會太大,只是她煞氣太重了。
她壓根不理我的目光,蹲身抓住我的小腿,然后猛地一用力。我腳裸痛得要死,她輕飄飄道:“好了。”
我一怔,踩了幾下地面,還真不那么痛了。難道剛才我骨頭移位了?跑得急也沒怎么留意,現(xiàn)在她幫我弄回去了。
我忙道謝,她沒有一句廢話:“小姐讓我來的,我已經(jīng)找了你半個月。”
我暗自吃驚,難道上次在村莊的西裝男是她的人?我忙詢問:“欣欣找我干嘛?”冰山美人面無表情:“因為你失蹤了,我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她逼老爺?shù)模岳蠣斪屛襾砹恕!?
原來是這樣,欣欣逼她爸爸派人來救我?我心頭發(fā)暖,但又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感覺她爸爸不會這么好心的,畢竟她爸爸可是連聊QQ都監(jiān)視得死死的。
不過我不好懷疑她的動機(jī),畢竟她的確救了我。
我再次道謝,她點(diǎn)點(diǎn)頭:“小姐給了我一些私下的吩咐,讓我聽你的命令,但我做不到,所以你還有什么愿望就說吧,我只能盡量滿足你。”
這話怎么怪怪的?我皺了皺眉,她這是什么意思?我謹(jǐn)慎道:“我不太明白……”
她露出幾絲不耐煩的神色:“你想我?guī)湍闶裁矗磕茏龅降奈叶甲觥!?
我多看她幾眼,不知為何老感覺不太
對勁兒,但她肯定是李欣叫來的,當(dāng)然這事兒她爸爸也知道。
我不想了,我說你能幫我搞死一個人嗎?
我滿懷期待,結(jié)果她直接搖頭:“不能,老爺不準(zhǔn)我鬧事,你還有什么愿望?”
我靠,那這有什么用?我沉思起來,想起她剛才的英姿,不由心動:“你那么厲害,能不能教我啊?就是那個功夫。”
她皺皺眉:“就這個愿望?”我說如果你能教會我我就這個愿望。
她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好,我教你。”
她果然爽快,比老乞丐他們爽快多了。學(xué)功夫就該這樣嘛!
我大喜,剛才她隨手就放倒了五個大漢,要是我學(xué)會了是不是也可以那么叼?那老子足夠吊打秦日天了!
歡喜之余,那幾絲不對勁兒的感覺也拋在腦后了,老子先學(xué)功夫再說。
她就又帶我走,卻是去了大酒店。這里還有一些西裝男,對她很尊敬,叫她冰姐。
冰姐?這稱呼倒是挺符合的。冰姐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也不怎么搭理那些西裝男,只是說不必再尋找了。
他們?nèi)俭@異看我,一句話不說。冰姐將我?guī)нM(jìn)了房間里,這是總統(tǒng)套房吧,大得一逼,他們來“出差”也挺享受的。
我左看右看,這冰姐一言不發(fā),然后手往桌子上一拍:“拿著吧。”
我疑惑看去,卻是兩塊薄薄的刀片,閃亮亮叫人發(fā)寒。我吞口水:“刀片?”
她點(diǎn)頭:“你不是要學(xué)嗎?我就是使刀片的,你拿著試試吧。”
這怎么可能啊?我又震驚又佩服,那可是閃閃發(fā)寒的刀片啊,不是水果刀西瓜刀,就是剃胡須那種小刀片,我拿著都怕割到自己,還怎么學(xué)?
我說還有沒有別的?比如水果刀之類的?
她皺眉:“水果刀太大了,礙事兒。”這尼瑪……
我說沒關(guān)系,只要會用就好了。她不再多言,去拿套房里的水果刀丟給我。
我忙接住,單單是這樣就嚇了一跳,尼瑪插到我咋辦?
還好我穩(wěn)穩(wěn)接住了。這冰姐手往桌子上一抹,那刀片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去了。
然后她抬手,精巧的手指如同白玉一般:“跟著我做。”
我疑惑抬手,她忽地將手腕一曲,那手掌心竟然貼在小臂上了。
我驚呆了,我頂多能彎九十度而已,她都一百八十度了。
我說這個我做不來,她又皺眉,然后將手指往手背一掰,尼瑪四根手指竟然全貼在了手背上。
這柔軟度也太嚇人了,我打死做不來。她更加不悅了,我苦笑:“大姐,您是什么人啊,好生厲害。”
她冷道:“小姐的貼身保鏢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