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考慮考慮吧,稍后給你回復。”陳飛說道。
“行。你打我電話。”
兩人分開,陳飛走回徐煙兒原本等待的地方左右看了看,除了滿滿的人頭,根本看不到。無奈之下,他只好撥通了徐煙兒的電話。
可是一直到響鈴結束也沒接,繼續撥打,連續撥打了三遍,竟然都沒接。雖然這里很吵鬧的,但也不至于一點兒聲音也聽不到啊。
陳飛開始向前步行,一邊走一邊繼續撥打電話。一路都快走到頭了,不但沒有看到徐煙兒的身影,撥打了十幾遍電話竟然都沒接。
陳飛再次返回頭尋找,繼續撥打電話,但電話撥打到了二十遍還是無人接聽的時候,陳飛心里有點不好的預感了。
回頭走了不到十分鐘,他就遇到了父母,詢問了一下沒看到徐煙兒,陳飛急忙讓他們也幫忙找一下。
再次走完整條街道,也沒有看到徐煙兒。陳飛知道,肯定出事了。不過,到底能出啥事,陳飛也沒太往壞處去想。
陳飛急忙再次返回尋找,一路上遇到熟人就問,問了好多人都沒看見。雖然熟人不少,可大家過來都是低頭尋找東西,很少有人故意的東張西望去看人,所以大家沒看見也是屬于正常的。
就在陳飛有點著急的時候,村里一個小姑娘急切地拉住了陳飛。“陳飛,我看到你女朋友被一個男的給硬拉著走了。”
“硬拉走了?往哪里去了?”
“從電信局路口往北去了。”小姑娘說道。
“好謝謝你了。”
陳飛二話沒說,走到攤位里面,快速朝著電信局的方向跑去。跑到電信局門口,順著門口向北的道路尋找了過去。
電信門口的一條水泥路一直向北通,大概兩里路左右,就到了鎮上的鎮**所在地,兩家單位正好門對著門。
陳飛一路走過來,并沒有發現徐煙兒的身影。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陳飛逮著人就問,可惜沒有人看見。就算是有人看見了,估計也不會太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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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拉走徐煙兒的人,極有可能是徐煙兒認識的人,否則徐煙兒不可能不鬧出一點兒動靜出來的。既然是認識的人,那就好辦了。
徐煙兒是跟著他到這里的,認識的人局限于他的人際圈子,所以想找出這個人并不會太難。陳飛撥通了張虎的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
張虎很快反應過來對著陳飛說道:“肯定是趙德,這個狗RI的太無恥了。”
“趙德?”陳飛沒想到真是這個人,如果真是他,那這個趙德可就該死了。
“上次他給我書,他看上你女朋友了,被我臭罵了一頓。今天在街上被人拉走的,我猜測百分之百是他。你等著,我馬上過去帶你找他。”張虎說道。
張虎家就住在接到北面相鄰的村子,過來都不需要五分鐘。張虎把電動車停在鎮**門口的,帶著陳飛走向了鎮**一側的家屬樓里。
在家屬樓的趙德家里,此時的趙德正跪在徐煙兒面前,痛哭流涕地表達著自己的感情,希望徐煙兒能夠答應他,離開陳飛做他的女朋友。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的相當的真誠和悲切。可是徐煙兒根本聽不進去。面前擺著好幾樣黃金飾品,估計要好幾萬,但徐煙兒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別說黃金首飾了,就是神仙的寶貝都不一定能夠讓徐煙兒改變主意。徐煙兒不是那種可以輕易改變主意的人,打定主意愛上了陳飛,那就是她一輩子堅守的信念。
在這個世界上,陳飛是他唯一的依靠。當然,如果別人也能做到陳飛這樣,或許也能成為他的依靠,可惜徐煙兒率先遇到了陳飛,至于別人,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好在這個趙德并沒有用強,只是絮絮叨叨地訴說著對徐煙兒的愛慕之情。正說的起勁呢,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張虎目瞪口呆,舉著準備敲門的手,愣愣地看著陳飛背影。我尼瑪,這可是兩層門,還有一層防盜門呢。兩層門都是往外開的,可是陳飛一腳踹上去,兩道門直接轉向里面,門框都尼瑪壞掉了。這尼瑪得多大勁啊?
陳飛走進去,就看到徐煙兒坐在沙發上,面前跪著趙德。陳飛才不管趙德是不是在表白呢,沖過去一腳踢了過去。于是,剛剛走進來的張虎就看到趙德的身體在空中瀟灑地飛翔,然后重重地摔在陽臺上。
徐煙兒立刻站起來,站到了陳飛的身邊,低著腦袋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情時的。陳飛摟過徐煙兒的肩膀,對著正在爬起來的趙德說道:“看在你沒有傷害她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如果還敢再有下一次,弄死你都是輕的。”
趙德咬牙切齒,肩膀處疼的要死。可是,面對陳飛的強勢,他不敢說什么,只是拿眼睛瞪著陳飛,滿臉都是不服氣。
張虎走過來,說道:“算了吧,反正也沒出什么事情。”
“走了,管好自己。”陳飛冷冷地說完,和張虎點了點頭,便帶著徐煙兒離開了。
可是嚇到他了,要是徐煙兒出了什么事情,陳飛估計能瘋掉。看到陳飛和徐煙兒走出房間,張虎走過去對趙德說道:“你這件事辦的不地道。”
趙德看了看張虎,苦惱地說道:“我太喜歡她了,我忍不住。”
“喜歡個鬼,你不就是想得到人家的身體。我就不信你對她有真感情?”張虎鄙夷地說道。
“我是真感情。”
“真你妹。老子不和你扯了,以后別干這事。”張虎隨后也離開了。
趙德郁悶地坐在沙發上,肩膀疼的要死。沒辦法,他只好跑去醫院查一下。陳飛已經留了情,并沒有下死手,否則現在他的那條胳膊就別要了。
可是,對于趙德來說,這一腳讓他身體很疼,但卻無法打消他內心對于徐煙兒的渴望。他依舊想要把徐煙兒弄到手。
不提趙德如何想法設法地追求徐煙兒,陳飛帶著徐煙兒出了趙德家以后,便帶著徐煙兒回家了。回到家以后,陳飛直接把劉明轉交的情書拿給了徐煙兒看。
徐煙兒看完之后,疑惑地問道:“給你的情書,讓我看干啥?”
“我根本不知道是誰?信里說的前后位,從二十幾名成績上升到前十名,然后又后退的女孩子我真心想不起來。我只記得我上學的時候,三年沒有任何女同桌,前后位也都是男生,何來的女生?”陳飛笑道。
“那給我看我也不知道啊。”徐煙兒笑道。
“讓你看看嘛,我猜這封信極有可能是假的,是那個趙德故意找人寫的,然后引開我,從而實現帶走你去表白的目的。”陳飛說道。
“如果信里說的事情是假的,那極有可能。”
“好了。不說了,明天回校去唄?反正也沒幾天就開學了,在家呆著也沒啥意思。”
“我聽你的。”徐煙兒點頭答應。
第二天一早,兩人收拾了行李踏上了回轉慶安的路途。一路不需贅述,下午天黑之前,兩人已經在慶安車站了。
打了一輛車回轉校外的房子里,好好地膩歪了一下。正月十六才開學,這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既然回來了,徐煙兒就打算去楊果的公司上班去了。
陳飛遵從她的決定,沒有說因為自己現在有錢了,就把徐煙兒當成金絲雀一樣養著,那樣的生活絕對不開心,也會毀了徐煙兒的性格和生活。
徐煙兒去上課了,陳飛在家無聊了。學校還沒開學,同學都不在,他沒事就亂轉一番。去周冰家里探望探望,跑去趙小蘭那里裝裝逼,然后抽空也會跑到楊果公司去耍一耍。
可是接到了劉老的電話后,陳飛好日子到頭了。電話里,劉老可是訓斥了他一番。陳飛暗自郁悶,自己這特么腦子不給用還是咋滴,竟然忘記了得空要去劉老那里學武的事情。尼瑪,劉老肯定生氣的很。
陳飛正月十三的時候趕緊打車去了一趟,劉老雖然有點兒生氣,但在陳飛真誠的道歉下,隨后也就沒說什么。他先是考察了一番陳飛對于小洪拳的練習程度,感覺到滿意后,繼續教授陳飛大洪拳。
陳飛倒是來者不拒,何況他也不知道大洪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拳法,反正有的練就行。練了一整天,晚上給徐煙兒打電話交代了一番,便住在了劉老家里。
第二天繼續練習了一整天,陳飛已經把大洪拳的所有拳法都練會了,只不過只是暫時練會了,并沒有融會貫通,也不是太過熟練。
招式全部會了,就下來就是自己刻苦訓練了。徐煙兒下午打來電話,說讓陳飛不必急著回去,在劉老家好好練武,她那邊有人陪了。
陳飛猜到肯定能是蘇鴛鴛,這小妮子也跑回學校來了。不過,傍晚劉老說可以了,讓陳飛自己回去好好練,清明節放假的時候再過來,他檢驗一番。
劉老派車送陳飛回到了慶安時,天已經黑了。剛準備回家呢,卻接到了楊曉的電話。楊曉責怪陳飛去見劉老也不喊她。這妮子如何知道自己去見了劉老呢,真是奇怪了。
不過這妮子死活要陳飛請她吃飯,陳飛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