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
五條小魚還不知就里。
陸圈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頓拳頭胖揍。
嗵,噗,嚓~
各種響聲響成一片。
左一下,右一下。
一拳下去,隨便哪一只魚怪身上,都會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
沒幾分鐘,幾只魚怪就全被他打飛了。
慘叫連連,汁液橫流,地上到處都是怪魚們的殘渣血肉。
模糊一片。
“叫你們欺負我們人類,叫你們還追趕我們,想吃我,問過我陸圈了嗎?”
陸圈一邊打,一邊吼,仿佛大將軍臨世,如入無人之境。
尤其是小小的童音,允滿了魔力,奶聲奶氣的,讓人聽在耳里,連脖子都酥了。
“小圈兒,”
“姐!”
驚奇的朱瓔很快跑了過來,一臉的不敢置信,“弟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鄭棠也是一樣。
一臉懵逼的望著他。
你告訴我,一個煉氣期的孩子,這么生猛,能一拳打死一條魚?
你告訴我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做到大人們都做不到的事?
哪怕到了可以俱現,植物境的高手,也不可能像他這樣,隨隨便便一揮手,就能將這么大的魚一拳打飛的。
任誰也不敢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打起幾百斤的怪魚來,跟沒事一樣。
若不是親眼所見,這簡直就是神話。
“這是什么?”眠尖的朱瓔,很快就看到了他手上的手套。
“這是星光手套。”陸圈笑著解釋。
“你從哪里得來的?以前我怎么沒有見過啊?”
“對呀,我也是”鄭棠也是一臉不解。“你到底從哪里弄來的?”
兩人齊刷刷的望著他。
該怎么解釋呢?一時的陸圈也是急了。
難道我該告訴他們,我是穿越來的,我有系統,這是外掛?
這么驚世駭俗的秘密要是讓人知道了,那還得了,整個天下只怕都會震動吧。
可我該怎么說呀。
一時的陸圈只急得額頭直冒汗。
剛才只顧著爽了。
全全沒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啊。
“咳咳!”
“我,我是在三個月前,跌落的懸崖邊的山洞里撿到的,你們信嗎?”陸圈說起謊來,那是連眼都不眨一下的。
“哦,怪不得呢,”朱瓔恍然大悟般的,“可我以前怎么沒見你拿出來過。”
“我,我自己都忘了,”陸圈繼續諄諄誘導。
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因為我是一直放在左邊的褲袋子里的,所以連我自己都早忘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這種手套有這么大的威力呢?”
“事急從權唄!姐,我也是在科幻片里學到的,才有此一試,”陸圈笑著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沒想到這副手套,威力這么巨大,果真不是普通的手套呢。”
他一副連自己都無比震驚的表情。
嚓~
這種謊言連我自己都不信。
兩人看了看這副手套,發現這副手套做工精細,質地柔軟,就好像是用海綿或鴨絨做的一樣,看起來龐大。
一捏,卻跟手上什么都沒有似的。
難怪陸圈說自己從撿到放到褲袋那天起,就沒有再想起來過。
這完全說得通了。
“好好,弟弟,你好好保管著,以后有了它,咱們就再也不用怕這些魚怪了。”朱瓔也是很替他高興。
這,這就相信啦!
“怕的,”陸圈故意皺眉,嘆了口氣說:“魚怪那么多,打是打不完的,這么多年,那怕是傾全國之力,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啊。”
“說的也是。”
“那還挖地洞不?”鄭棠忍不住問。
他關心的是這個,他還真怕這兩姐弟有了這個后,就沒打算跟他合作了。
“挖,必須挖。”陸圈不假思索。
“你想啊,政府全面封鎖,就是不想讓我們出去呀,我看,這個鎮子是遲早不能呆,也呆不住了。”
“你是說他們想放棄這里?”
鄭棠也清醒了。
“十有八九。”
“那鄭叔叔,咱們先回去吧,現在天也快黑了,下次再去好好研究這個。”
“好的。”
三人很快分手。
茅屋中,陸圈愜意的躺在他家唯一的破沙發上。
這還是朱瓔從附近的垃圾場撿回來,擦干凈備用的。
“說,你到底是怎么得來的這副手套的?”客廳里,朱瓔咄咄逼人。
“姐我真的是從山洞里那邊撿來的,你怎么還不信呢?”
“我信了你的邪,還不老實。”
“怎么啦?”
“那邊懸崖邊,方圓十公里,連個屁的山洞都沒有,你怎么撿,從哪里撿?”
“這…”陸圈也沒想到,謊言這么快就被戳穿了。
“我當時沒有拆穿你,怕引起他的懷疑,也就鄭叔才相信你,他大概是對那里不熟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邊地方沒有山洞的?”
“廢話,三個月前,你是怎么回來的?”
“我當時見你不見了,于是我就到處找啊找,把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直到在山腳下,找到了血肉模糊的你,話說,你怎么會去那種地方,你貪玩,也不至于去那一邊吧。”
“那里很多野獸,很危險的。”
“姐,”陸圈一聲尖叫,眼睛里盈滿淚水,“我是被人騙去打落下去的。”
“誰啊?這么壞?”一聽這話,朱瓔也是立馬炸毛了,“你一直不是說,是自己跌下去的嗎?”
“是張小寒,龍武松他們干的。”
“是他們,難怪你那天執意要放跑他們家的天馬,原來你不是貪玩,你是在報復?”
“是!”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真話,還說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
“姐,我那是怕他們報復你呀。”
“你想,我要是說出來,以你的脾氣,肯定會去討個說法。”
“姐,我們是斗不過他們的。他們家有錢,而且張大人早已經具現了,現在已經是植物境七重啦。”
“你想,我們倆無依無靠的,連一個親人都沒有,出了事,誰在乎我們啊,嗚嗚,好可憐呢。”
他是真的傷感,來到這個世界,他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唯一的親人,還是這個沒花一分錢,把自己撿來的便宜“姐。”
“好啦好啦,”朱瓔拍著他的背,不停地安慰他,“怎么說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你不還有我嘛!”
“姐,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到底是怎么來的啊?”
“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你出生在什么地方,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想不起來了嗎。”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啦,”朱瓔咬著嘴唇,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我只記得,我只記得,當時一道閃電,我就出現在了那里,然后,第一眼,我就見到了你。”
“你就看見了我?”
“對,當時的你好乖,好可愛啊,捏著粉粉的小拳頭,哭的撕心裂肺。”朱瓔母愛泛濫,一邊說話,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別說我了,小圈圈,告訴我,你這個手套到底是怎么來的?”
“姐,我告訴你,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啊!”
“說。”
“姐,我具現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