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多線發展情節,今天就這些,謝謝投票,睡覺,晚安!)
“北蕓沒事吧。北蕓從宇宙中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北先生曾經的房間里,水寒悄悄貼在上面聽了聽,沒發現里面有聲音,忍不住問道。
“不會有事的,北蕓是個很堅強的孩子。”青杻道,這點他堅信不疑,北蕓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輕率的舉動的。
雖然水寒等人也非常了解北蕓,卻依然無法對此保持冷靜,只能擔心地看著那房間。
“她有很多話要和爺爺說,僅此而已。”北蕓的閨蜜道,她揮手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出去吧,這里留下我一個人就好了。”
“那去喝酒。”青杻道,聽到喝酒,水寒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還是孩子,在學校里是禁止飲酒的,到了這里,卻被拉去喝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頭痛欲裂,向致凡求援也沒用,這家伙已經和指揮長成了酒友了。
“我不要喝酒,我不喝……”水寒拼命掙扎著,卻被青杻拖走了。
不論何時,傭兵公會都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這里氣氛熱烈,甚至堪稱火爆,自酌自飲的,呼朋引伴的,喝完酒之后就就上演各種各樣的全武行,這種混亂而火爆的氣氛,是水寒等乖寶寶學員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那些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泄的傭兵們砰砰乓乓打在一起,還順便聽聽當初古帆的趣事,倒也是一大樂事。
一邊喝酒,青杻還一邊在看新聞。
“戰爭還在繼續?”水寒湊過來,公網上,正在播報東郡帝國的政府軍和反抗軍的戰事,這場戰爭已經進行了兩年多了,戰線已經推進到了東郡帝國的中部。
“哪邊是任君意家的軍隊?”對這場內戰,水寒等人都是看熱鬧的,他們不了解深層的因素,卻知道,任君意其實是東郡帝國的王子,而這場戰爭,正是反抗軍發起的,為任君意正位的戰爭。
“這邊的是反抗軍。”青杻指點道,戰斗雙方之中,顯然是反抗軍占了上風,“這些反抗軍的裝備好的驚人,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得到的技術支援。”
“那是當然了。”水寒心中嘀咕,任君意是石何悲大師的弟子,雖然后來石何悲大師表態說,不再參與這場內戰,但是任君意在圣服學院的人脈也是不可小覷的,隨便從哪里求點援助,表現到東郡帝國這種級別的戰爭上,最終都會成為左右戰局的重要砝碼。
而身為東郡帝國的子民,青杻彈起反抗軍和政府軍雙方,竟然都沒有絲毫的語調,似乎對雙方都漠不關心,這只能讓水寒感慨,不論是任君意的反抗軍還是政府軍,都很不得民心,或者說,無關緊要,民眾根本就不關心這場戰斗誰勝誰負,他們只希望能夠趕快停下來。
“真希望不要打了,有什么意義嗎?”青杻嘆了一口氣,“本來東郡帝國就沒多少家底,再這么敗下去,怕是就什么都沒了。”
“是呀,這戰爭怎么就停不下來呢?”另外一個船員道,“前段時間說好像要和談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打起來了,真是不肯消停。”
“好像和談失敗了,似乎什么地方又爆發了沖突。”幾個人都搖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打了那么久,大家都吃了虧,誰肯輕易放棄啊,肯定不會太容易停下的。”
“不知道峰南岐先生怎么樣了……”當初響應了政府軍的號召,參加了戰斗的只有四齒號一艘飛船,“聽說四齒號受損了?”
“不知道……公網上留了訊息,不過一直都沒有回復,就連豈無年老爹都被傭兵公會召回去了……”說起來這些,青杻就只能嘆氣,雖然現在遠志星還算是平靜,只是因為遠志星太貧瘠,沒什么像樣的資源,所以沒啥戰略地位。現在的遠志星就像是沒爹沒娘的孩子,看似自由,實際上是完全沒人管的情況,空港的能源儲備也快告急了。
“這些大人物,腦袋里在想什么啊……”他們只能嘆息。
而事實上,這些所謂的大人物,在更大的人物眼中什么都不算,他們所爭奪的東西,也是別人棄如敝履的。
就在遠志星的眾人正在喝酒聊天的時候,在遠志星附近的遠盡星系,一艘飛船從超光世界中跳了出來,飛到了遠盡星,降落下去。
這艘飛船,已經遮掩掉了飛船上的星盜標志,但是如果北蕓在的話,定然能夠一眼就看出來,它就是從他們手中逃掉的那艘飛船。
飛船還沒有落下來,投放艙就打開,一個額頭正中多長了一只眼睛的男人駕駛著通勤車直飛前方的傭兵公會。
這傭兵公會的鐵蹄標志已經被拆下來了,上面重新掛上了一個黑色的尖刺的標志。
“站住!”通勤車剛剛從平臺上停下來,三只眼睛的男人就被幾只射電槍指住了。
“你們瞎了,是我!”三只眼睛的男人大怒,“我是三刀流!”
“抱歉,現在無論是誰,都不能夠進去!”
“滾開!”三刀流卻是不聽,直接一把推開了那士兵,那士兵也不敢真開槍,眼睜睜看著他推開了平臺的門,闖入了議事廳里。
議事廳里,十多個穿著各色服裝的人正在爭論,男女老少都有。
“怎么可能,細劍聯盟怎么可能說滅就被人滅了?”
“可細劍并沒有過來,這就算是明證了吧。”另外一個人道,這個十多個人的圓桌,此時正空著一個座位,那原本是屬于另外一個星盜聯盟,細劍聯盟的。
就在此時,通往起落平臺的門被人猛然推開了,十多個人的目光一起轉了過去,就看到身上植入了第三只眼睛的三刀流站在那里,他的第三只眼睛咕嚕嚕亂轉,看起來很是詭異。
“各位大人!”看到了這些人,三刀流立刻道:“我匯報一個消息,消滅了細劍聯盟的飛船已經到了遠志星了。”
“遠志星?”聽到這個名字,其中一個大胡子的男人頓時拍案而起:“我們中間有叛徒!”
“不可能!”另外一個人搖頭,“我們這些人當叛徒能有什么好處?”
“那還不簡單,有人不想當大臣,想要當國王唄!”那大胡子的人一伸手指,指向了剛才說話的那人,“你們紫瓶聯盟不就是早就心生不滿了嗎?”
“怎么,你迫不及待想要向主子表忠心了?”那被稱作紫瓶的人也是拍案而起。
“都給我住口!”一聲怒吼響起,卻是坐在中間位置上的男人發話了,他看起來面孔消瘦,長相平凡,但是他發話之后,眾人卻都安靜了下來,顯然在這些人中很有權威。
男人背后的椅子上,有一個和建筑上同樣的黑色刺狀物的標志。
“紫瓶,黑盾向我表忠心,你難道有什么意見嗎?”他先是看向了紫瓶,等到紫瓶連連搖頭道歉,這才掃視了一眼眾人,道:“看來,確實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了。”
“對,我們中有叛徒!”黑盾剛剛說了一句,就被黑刺瞪了回去,他輕輕搖頭,道:“我也不認為我們之中有叛徒,很可能是反抗軍那邊發現不對了。”
當初,反抗軍軍力不足的時候,不惜和星盜聯手,和政府軍發動了戰爭,但是不論是反抗軍還是星盜們其實都清楚,他們彼此之間根本就是互相利用,俗話說得好,不想當國王的星盜不是好星盜,他們本就是占有欲和掠奪**極強的人,怎么可能幫別人打下手?他們之所以肯和反抗軍聯手,一起對抗政府軍,為的自然不是把反抗軍送上國王寶座,因為他們都很清楚,一旦政府軍坐穩了位置,第一步就是剿滅星盜,而這點顯然名正言順。
但是,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的星盜們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國王,東郡帝國的先祖出身也不怎么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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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幾次挑起政府軍和反抗軍的矛盾,顯然他們已經發現了,所以已經打算騰出手來對付我們了。消滅細劍聯盟的人,就是他們請來的援手了。”黑刺道,他的判斷沒人膽敢反駁,眾人都沉默,繼續聽他說。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請來的?是政府軍還是反抗軍?”
“有一艘飛船是獵人飛船,應該是政府軍請來的。”獵人公會和傭兵公會一樣,都默認和正式的政府打交道,在反抗軍正位之前,他們不太可能和反抗軍接觸。
“難說……我們在反抗軍的后方,現在找人來消滅我們,是在幫反抗軍的忙。”
“如果說,是他們故意找人消滅細劍聯盟,挑撥我們出手呢?”有人道。
這種事情他們也做了不少了,每次政府軍和反抗軍有和解的意圖時,他們就出手挑撥一下,雖然有時候明知道是被調撥了,可雙方還是不得不繼續打,幾次之后,不會懷疑星盜才怪。如果政府軍看到了星盜們和反抗軍之間的裂縫,利用這個機會,讓星盜和反抗軍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