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可不要誤會我,我這次來是來要東西的。”
言鼠說著朝林昊挑眉,小鬍子也隨之一抖一抖,竟然還有幾分可愛。
“什麼東西?”
林昊眉頭微蹙,想了一圈也不知道到底欠了它什麼東西。
“寶器!”
言鼠朝天挑眉輕笑。
“寶器?此戰還未結束,現在就著急了?”
林昊看今日的言鼠有些許奇怪,說話語氣可是比平日歡快許多,又要寶器,難不成是有好事?
“小皇帝,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怎麼現在想耍賴?”
言鼠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還敢挑釁我?
林昊眸子微沉,一手拎起言鼠的小尾巴,把它掉在空中,來回晃了晃。
“哎呀,不要不要,我暈我暈!”
言鼠捂著眼睛嘶聲裂肺的喊著,宛若殺豬。
“說,要寶器做什麼?你又打什麼主意呢?”
林昊朝它挑眉,強行把它的小爪子拉下來,露出那滴溜溜的圓眼睛。
這個人族爲什麼這麼聰明,我已經這麼剋制了,怎麼還是被發現了?不應該啊!
言鼠苦著臉,鬍子微微抖動:
“我,我說,你放我下來。”
好,放你下了就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林昊難得有興致和它玩鬧,將它放下到桌子上,逗逗它的小鬍子:
“說。”
“我找到個妖族密室,密室裡面都是,都是好東西。”
言鼠巴拉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動什麼歪腦筋。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林昊來了興趣。
“那個,這個,哎呀,小皇帝你知道這麼多幹什麼,你給我寶器,我去偷!”
言鼠不大樂意了。
“不說?還想被吊起來?”
林昊朝它一臉壞笑,還勾了勾手指頭,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好吧 ,告訴你啊,小皇帝,你可不能告訴旁人。”
言鼠神神秘秘的說。
“好朕答應你!”
林昊一臉正氣,自稱都變成了朕,可見他的決心。
“是這樣的,我去找小曼的時候,誤入妖族密室,那個密室之內有一樣東西,人族和妖族曾經因爲它起了戰事呢,後來那件寶貝被妖族所得。”
“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那裡看見,你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嗎?”
言鼠說著還故意賣著關子。
“說。”
“是雲之室,也就是俗稱的儲物戒指,戴上之後可以存儲萬物,不論是功法還是寶器都可以放入其中,甚至是房子,山川河流都可以。”
“這是一個極爲隱秘的藏身之地,這個雲之室說起來是個戒指實際上是一個繡著祥雲的袋子,打仗的時候若是有這個袋子。”
“嘖嘖嘖,只怕是風雲變幻,天地默哀,不過分秒之間整個戰場都將化爲灰燼,正是因爲這個雲之室的威力巨大。”
“妖族和人族纔不敢輕易使用,可若是我們得到雲之室,那豈不是如虎添翼?小皇帝,你是不是心動了?”
言鼠說著聲音都隨之提高。
“雲之室,如此霸道的法寶,實在不該出現,你可知道它現在在誰的手裡?”
林昊不由得開口,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在雲陽 那個密室是雲陽的,不過根據我的觀察,雲陽還不曾收服雲之室,所以我們還有機會。”
言鼠朝他使勁眨巴著眼睛,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想和他一起去偷雲之室。
“雲陽,黑熊,終於還是到了要見面的時候,三日可回的來?”
林昊保守估計著時間,畢竟大殿之上的大戲就要開臺了,他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下。
“三日有點兒懸,不過若是小皇帝和我一起去,三日足夠了,這些日子云陽在養傷,也不常去密室了,我們正好這個時候去。”
言鼠說的是兩眼放光。
“雲之室,好,即刻出發,雲之室這樣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雲陽手中,他本就心狠手辣,若是落到他手中,只怕整個人族都會因此覆滅。”
林昊不自覺的多說幾句。
言鼠一下子跳到他的肩膀上,抓著他的耳朵:
“我們出發吧!我來帶路,對了,我的寶器呢?”
“給你,千年玄鐵所制的手槍,這個手槍不需要子彈,你只需要握在手中,調動威能匯聚與搶上,扣動扳機方可擊殺敵人,”
“如此一來不會受到子彈的限制,算是上乘的寶器,用習慣的話,可殺人於千里之外!”
林昊一邊解說著,一邊根據言鼠手指的方向施展虛影陣法。
一道金光閃過,一人一鼠消失在房內。
不過分秒之間,幾番地方移動之後,他們終於得償所願進入密室之中。
言鼠把玩著手槍,在手裡掂了掂,不禁喜笑顏開。
還真不錯,我喜歡,重量剛剛好,真想不到小皇帝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
“喂,是這裡麼?”
林昊看著滿是功法丹藥的密室,眉頭微蹙。
這哪兒是什麼密室?這明明就是一個地下的石洞,洞內溫度驟降,就算是林昊也感到一絲寒意。
石洞之內都是功法丹藥,這些東西都放在石洞上鑿出來的石櫃裡。
每一樣功法和丹藥之上都透著隱隱華光,很顯然這個石洞的主人非常謹慎,每一樣東西都下了封印。
如此一來,就算是被人偷走,也不會被破解,若是真正你呢v破解開的,也絕不會在這裡偷功法。
林昊問了半天也不見一心把弄手槍的言鼠開口,他也不問了,帶著他踏入石洞,一目十行都掃過那些功法,不得不說還真是個好地方。
這裡的功法大多都是絕筆,有的已經不存在了,若不是這次來的目的是雲之室,他還真想破開一本看看。
略過這些功法,林昊一直朝前走,可這個石洞就像是走不到頭兒一樣,越走越覺得遠,越走心裡越發虛。
呼!
一陣寒風吹來,言鼠打了一個寒顫,這纔將目光從手槍上移開,落到黑漆漆的石洞之內。
言鼠小聲嘀咕著:
“繼續走,小皇帝,快到了,我在這裡可是走了很久了,那些功法說來也真是奇怪,看著有,卻根本摸不到,有點兒障眼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