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這么一說,那名士兵突然緊張起來。
立馬對著身旁的其他士兵使了個眼色,其余的人立馬就領會了他的意思,一起走向林昊的馬車周圍,將他們圍了起來。
林昊見狀毫不驚慌,而是先看了看那些百姓。
百姓們看到這架勢,知道肯定是要出事兒,都識趣的多的遠遠的,不多時,林昊周遭便是一個百姓都沒有了。
林昊這時再看看那名士兵說道:“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我可以饒你不死,就這一次機會,你考慮好。”
林昊說話時,眼神里盡是不屑,好像殺了這些明國士兵就如同碾死螞蟻一般輕松,實際上他也有這個能力,但是那些士兵不信,仗著他們人多,開始試探林昊的虛實,在確認了車中只有一男一女之后。
為首的士兵囂張說道:“你好像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你想殺.....呃啊!”
不等他說完,冰火蛟龍劍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那名士兵難以置信的低頭看去,眼神中盡是恐懼,他甚至都沒看到林昊是怎么出劍的,隨后便沒了聲息。
其他幾名士兵也是看的啞口無言,正在猶豫是繼續進攻還是撤退的時候,林昊劍鋒一指他們的方向,一股寒氣鋪天蓋地的襲來,瞬間他們感覺就像置身于冰窟一般,凍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不等他們反應便一個個變成了冰雕。
從戰斗開始到結束,總共才過去了不過五秒時間,車內一直安靜的沒有傳出來過聲音。
接著林昊回到車上,繼續趕路,直奔中穆國,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只有剛才地方留下的幾具尸體能驗證剛才有幾人喪命于此。
林昊回到車上,小曼略微有些皺眉說道:“為什么一定要殺死他們?他們也沒做錯過什么。”
林昊滿臉嚴肅的回到道:“他們是明國士兵,如果我沒猜錯,中穆國已經有城被攻陷了,只是還沒傳到武都罷了,在這里出現明國士兵,他們的手會是干凈的么,不今日不殺他們,明日他們就可能會殺武國百姓,我是為了武國好。”
小曼自知說不過,便也不再說什么,雖然她也明白這些,但是她不希望林昊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不希望變得麻木不仁,即使是面對敵人。
三人繼續前行,行至黃昏時分,終于看到了此行的第一座城池,中穆國的遷安城,一座邊陲小城,和明國接壤,也是抵御明國的第一道防線,林昊等人南行渡海也要從此乘船。
林昊走到城門前,抬頭望去,這里本應該是最重要的地方,應該重兵防守,只是現在看著城墻上守衛的盡是些老弱病殘且大多帶傷。
林昊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想法,這里為什么會這樣,守城的人不應該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才對么,為什么現在看起來,好像一攻即破。
帶著這樣的疑問,林昊一行人進了城,當然,在城門他們依然受到了盤問,只是這次林昊看的出來這是真的中穆國士兵,
進城后,林昊首先還是找了家酒樓,將小曼安頓下來后,讓齊祖出去打探消息,看看這遷安城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會防守如此松懈。
齊祖領命后便匆匆離去,只留林昊和小曼在房中。
二人休息了片刻后,便出去逛街,看看這座小城中都有什么好玩兒的東西,畢竟他們此行不是為了防守邊境而來,心中的包袱也就沒那么多。
可是出門后,看到街上的景象,林昊還是不由得心生憐憫之心,大街上并沒有想象中的燈火輝煌,門庭若市,有的只是幾位老人,幾個攤位在賣一些生活起居用品,那副凄涼的樣子,簡直是慘不忍睹。
林昊找到一名賣草席的老婦人問道:“大娘,我是剛來到此城的過路人,請問為什么遷安城如此的凄涼,這里和明國接壤,不應該多有些兩境的物品么,怎么會落得現在這般摸樣?”
那名老人看了看林昊和小曼的穿著打扮,嘆了口氣說道:“公子小姐看這身打扮,應該是王公貴族吧,應該是少來邊境的人,不了解邊境城的處境啊,明國那些人天天進犯遷安城,搞得家家戶戶的年輕人都去當兵了,留守家中能上街叫賣的都是些老弱。”
“既然遷安城陷入如此窘境,那中穆國國主為何不派兵增援呢?”林昊疑惑的問道。
老夫人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這是為什么,接著說道:“半年前還屢屢派兵增援,當時的遷安城還沒有這樣破敗,只是突然間不知道為何,就再也沒見過當兵的來了,現在的遷安城若不是城主英明善戰,恐怕是連守城都快做不到了。”
林昊聽聞后大驚,為什么會是這樣,難道說明國從別的什么地方滲透進了中穆國,導致增援遲遲過不來么,那這樣看來,明國是要動真格的想要入侵武國了,事態遠比林昊想的要更糟糕。
聽到這些后,林昊二人也無心再逛,沒再走一會便回到了酒樓,吃了點東西便草草地休息了。
入夜子時時分,林昊被從窗臺傳來的聲音吵醒,起身查看,是齊祖回來了。
林昊穿戴整齊來到大廳,詢問齊祖打探到了什么情報。
齊祖面色凝重的說道:“遷安城比我們想的要情況緊急一些,明國幾乎三兩天便來攻一次城,每次遷安城都有損耗,但是卻遲遲沒有補充,似是來援的通道被堵塞了,就在這種情況下,遷安城城主穆紹還是防守了半年之久,但是現在已然是強弩之末了,估計再有一兩次,遷安城就破了。”
林昊聽后面色凝重,說道:“打探到城主住處了么,現在隨我前去商議守城之事!”
齊祖也聽出了林昊話里的焦急之情,知道此時非同小可,遷安城破,明國大局進攻中穆國,到那時武國再想打就變的十分被動了,所以無論如何,遷安城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