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有辦法早就用了,還用等著你來說,只剩下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激活金光劍的寒氣,但是這招之前林昊練過,從來沒成功過,所以自己也沒底。
“辦法有是有,但是不一定能成功,得你幫我爭取1分鐘時間,我要凝氣。”林昊對著齊祖說道。
齊祖聽後,輕挑眉毛,無奈的說:“我儘量幫你爭取時間,全靠你了。”
現(xiàn)在這時候,齊祖也沒其他什麼辦法了,只能相信小皇帝。
說著齊祖緊握刀柄,再次爆氣向著幾人衝去。
林浩這邊閉著眼睛盤坐在地上,金光劍在空中漂浮著,發(fā)出陣陣幽藍色的光芒。
一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齊祖真的是拿命在爭取時間,要同時擋住六個人的攻擊,即使是地之境也是吃不消。
襲擊的幾人發(fā)現(xiàn)了林昊在蓄力,知道這招肯定是林昊殺招了,不敢怠慢立馬分出人手去偷襲林昊,只是齊祖拼命阻擋,終於拖到了就剩幾秒。
齊祖終於頂不住了,瞥了一眼林昊,也就是這一秒,分了一下神,有一個人突破齊祖飛向林昊。
齊祖暗叫不好:“陛下小心!”
但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飛過去,自己也被幾人合力擊倒在地。
就在那人要接近到林昊的一刻,林昊睜開雙眼,鋪天蓋地的寒氣從林昊體內(nèi)發(fā)出,瞬間凍結了面前向他飛來的人,那人被凍住後摔在地上,立馬變得粉碎。
其他幾人在看到後,大驚失色,立馬再次結陣,打算用剛纔的陣法來擋,此時青木笛也是越吹越快,幾乎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幾人面對著危險的寒氣,也是爆發(fā)出了最強的氣息,本以爲寒氣在侵來的時候也會被吸收。
可是沒想到,那寒氣彷彿無孔不入,瞬間將幾人一冰凍住,只留下那個吹笛子的女子。
那恐怖的低溫,齊祖雖然沒被凍住,但是感受著這幾尊冰雕散發(fā)出的寒氣,也是暗自慶幸在新兵營沒把小皇帝這招逼出來。
不然自己可能就和那堆了一地的冰渣一樣了。
林昊緩緩站起身來,手握金光劍,走向那名女子。
那少女看過眼前的景象早就被嚇傻了,況且她一個輔助的人,本就沒什麼戰(zhàn)鬥力,現(xiàn)在只能任人宰割。
林昊將劍抵在她脖子上,冰冷地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你們是何人了吧。”
那名女子顫抖著跪下,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是鄢郢侯國的木靈族,他們都是血靈族的。”
“爲何來這裡刺殺我們,鄢郢國應該和乾國並無交涉吧。”林昊接著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關我的事,真的,我也是被脅迫來的,聽說他們是被單于旭僱傭來的,爲的就是不讓有嫌疑的人進入土河城,本是隻僱傭了他們五個,後來他們怕遇到高手,用我父母的性命脅迫我?guī)椭麄儯艺娴氖颤N都沒做,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那名女子說完,本以爲林昊會就此放過她,卻不曾想,林昊突然地一刀砍下,斬殺了這名女子。
也不用林昊解釋,齊祖說道:“哼,以爲這點小伎倆就能騙過我們?身上和那幾人同樣的圖騰,卻說是兩族人,若真是脅迫,剛剛結陣爲何那麼賣力的吹笛。”
林昊頭也不回的收起劍向著土河城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道:“看來土河城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處理掉他們,快點趕路吧。”
齊祖聽到後,三尖兩刃刀一震,金色光芒大振,那幾尊冰雕同時碎落一地,化爲齏粉。
處理完後齊祖快步走向林昊,說道:“陛下,看這個情況,單于比我們想的更心狠手黑,說不定這時候單于飛已經(jīng)落敗,極有可能被斬殺或者囚禁,臣覺得現(xiàn)在還是先行撤退,從長計議,畢竟我們什麼情報都沒有,”
林昊聽完面不改色的回道:“正因如此,纔要趁單于旭還沒準備完善就擊敗他,要是再拖幾天,單于旭起事,勾結外國,王氏兄弟再趁機進攻,到時候就算有你雲(yún)澤城三萬精兵,也是難以防守。”
齊祖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此行實在太危險了,現(xiàn)在鄢郢國只是出了幾名刺客,要是單于旭和他們達成了更深的合作,那後果不堪設想,無異於是引狼入室。
齊祖見勸不動小皇帝,也只能作罷,繼續(xù)和林昊向著土河城的方向飛去。
土河城內(nèi),議事大廳。
“族長,鄢郢國使者來了。”一名護衛(wèi)模樣的人對著中間坐在椅子上的人說道。
看著中間那人,懶洋洋的起身,身穿萬獸甲,肩披赤金綾羅披風,頭戴魚尾烏金盔,腳穿赤銅靴。
這便是西北蠻族的首領,單于旭。
“知道了,讓他進來吧。”單于旭緩緩說道,明顯有種被人打擾休息後的不悅。
這時大廳內(nèi)走進來一個文臣模樣的人,只是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貴胄,穿著甚至比乾國皇室還華麗。
一入廳就找了個地方坐下,隨後從容地說道:“族長大人,據(jù)叢林裡刺殺的人來報,有一組刺殺小隊,突然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消失,怕是已經(jīng)有人來了,族長打算如何應對呢?”
單于旭頭不擡眼不眨的說道:“來吧,來誰我都不怕,前幾天聽說小皇帝攻打雲(yún)澤城,大敗而歸,軍隊都被打散了,就這,還傳說打敗了齊祖,哼,現(xiàn)在的傳聞真是不可信啊,就他那點能耐,我土河城獨立指日可待了。”
那人聽完後笑著說道:“族長大人英明神武自是無人能敵,只是不要忘了與我鄢郢國的約定,事成之後,要開放城門,讓我鄢郢大軍進攻乾國,希望族長大人可以信守承諾。”
“那是自然,你們幫我解決了我的心頭大患,我怎麼能賴賬呢,請使者大人回去等消息吧,不日便可行軍了”單于旭繼續(xù)懶散的說道。
說罷,使者起身行禮離去。
單于旭在他走後睜開雙眼,看著是這裡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好像有著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