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玄宗山下的村落,只見附近村民都圍在老李家,慕少卿和柳夢溪的出現(xiàn),使村民安下心來,慕少卿馬上將衆(zhòng)人清散離開。
來到老李家門前,大門緊閉,裡面十分安靜,沒有一絲聲音,慕少卿也不好闖進去,和柳夢溪守在了門外。
過來半響,“哐”的一聲,門開了,只見一眉清目秀,一頭烏黑短髮,身著戶農(nóng)服裝,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走了出來,霸氣側(cè)漏。
頓時,天起異像,烏雲(yún)密佈,陰天驚雷響起,慕少卿擡頭望向天空,只見數(shù)道閃電打下,天空頓時晴朗,數(shù)朵祥雲(yún)由遠至近,飄浮在李家上空,幻化出一個字“春”。
慕少卿和柳夢溪心裡暗暗稱奇。
少年望了慕少卿和柳夢溪一眼,沒有理會,向前走了幾步,擡起頭來,面露沉思。
“呔—東風破碎菊花殘。”少年對準祥雲(yún)幻化的春字,一拳打去,慕少卿感覺到一股無形拳勁,透著一絲霸氣將祥雲(yún)打散。
……東風破碎菊花殘,這什麼玩意?這又是鬧哪樣啊!慕少卿心裡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春哥?”倒是柳夢溪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慕少卿頓覺不妙。
少年朝柳夢溪的方向望去,慕少卿早已擋在了柳夢溪的前面,對於這個舉動,柳夢溪很是感動,現(xiàn)在慕少卿那點功力,又怎麼保護得了她。
少年突然露出霸氣的笑容:“春哥?春哥,好名字,以後我就是李春,春哥,哈。”
正在少年囔囔自語時,天空祥雲(yún)在次聚集在一起,幻化出一排字體來:春哥霸氣純爺們,鐵血無敵真漢子,拜入玄宗得名師,意氣風發(fā)展雄姿,四境百里威名傳,人人聞風而喪膽,胯下神獸草泥馬,手持聖弓達飛基,度化災劫菊花難,方悟大道修先天。
片刻功夫,祥雲(yún)自動散去,天空恢復如常。
慕少和柳夢溪心裡卻是久久不能平靜。這尼瑪又是要鬧哪樣?春哥?草泥馬?達飛基?都跟不上這個世界的思維邏輯了,一件事比一件事來的離奇。
春哥緩緩的走到慕少卿面前面無表情道:“你是什麼人,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還沒回過神的慕少卿沒有回答,柳夢溪站在後面皺了皺眉,見慕少卿沒說話,也不好說話,只等著慕少卿的決定。
而在屋內(nèi)躲在窗戶邊偷看的老李頭聽到兒子說話時,馬上跑了出來,慌張道:“玄首,這…你別見怪,我…”
結結巴巴的的老李頭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清了,面對生下這麼一怪胎,估計把誰都會犯渾。
慕少卿定了定心神,笑著說道:“老李,沒事的,你兒子並不是什麼怪物,反而得天獨厚,日後必成大器,既然上天有所啓示,今日我就收爲門下弟子,帶回玄宗看管,你可願意。”
老李頭還沒反應過來,春哥霸氣而又不屑的目光已經(jīng)直視到慕少卿:“收我做徒弟?你沒注意到剛纔祥雲(yún)的啓示麼?我要去玄宗拜師。”
慕少卿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老李頭拍了一下春哥的腦袋,趕緊說道:“狗蛋啊,你傻孩子,這位就是一直都守護者我們村的玄宗的玄首,還不快拜師。”
慕少卿笑著道:“無妨。”
而春哥卻卻回過頭去,對著老李頭不滿道:“父親,剛在屋裡,我已說過,不要叫我狗蛋,從現(xiàn)在起,叫我春哥。”
“好好,好,春哥,春哥,臭小子,反正我們老李家就你一根獨苗,叫什麼都行,不過你在爹心裡,就叫狗蛋,不如爹擔心你養(yǎng)不大啊。”老李頭無奈的回答道。
春哥撫了撫額,轉(zhuǎn)過頭來,拜倒在地,誠懇道:“弟子拜見師傅,請師傅收我爲徒。”
此時的柳夢溪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但心裡,早就是滿頭黑線,無數(shù)草泥馬飛奔,yy著剛纔祥雲(yún)所幻化出來的詩。
慕少卿又何嘗不是一樣呢?不過表面上,慕少卿仍然不懂聲色,扶起春哥嚴厲道:“入我玄宗,日後就需守我玄宗的規(guī)矩,如果違背了玄宗門規(guī),一樣會受到我的處罰,你可願意?”
春哥站了起來,皺眉不屑道:“上天啓示拜你爲師,並不代表我服你,要我服你,除非你能勝我。”
“少卿……”柳夢溪按捺不住,生氣起來。
“玄首……”老李頭也無奈至極。
慕少卿擺了擺手,阻止兩人說話,雲(yún)淡風輕的微笑道:“先隨我回山門,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在老李頭那戀戀不捨,注視的目光下,衆(zhòng)人離開村子,向玄宗走去。
祥雲(yún)浮現(xiàn)字體的啓示,究竟是什麼意思?春哥的出世,究竟是福是禍,慕少卿都無法預料,不過眼前,至少還在慕少卿能把握的範圍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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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步驚雲(yún)等人已到達沿海一帶。
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日落國已經(jīng)派兵入駐到玉雕神島上駐守,而玉雕神島四周皆有人把手。
雖然幾個人都是武學高手,但除了張破軍和曹妮瑪行軍打仗過外,誰還有這個面對戰(zhàn)場的經(jīng)驗。
拿出玉雕神島的地圖,張破軍已經(jīng)開始思索起來,衆(zhòng)人也都默認由張破軍主導的地位,就連一向愛玩愛鬧的楊康也老實起來。
張破軍用手點了點地圖上的一個角落,認真的說道:“玉雕島只有兩處地勢平坦,船隻可以登入,其餘地方都無法登錄,所以不會有人把手,只有這兩處必有重兵。”
曹妮瑪看著地圖沉聲道:“嗯,如果攻入一個切口點,另一邊必會來助,而且還會引來更多的人,恐怕我們連島也登不上去,師弟,我看不如兵分兩入的好。”
在衆(zhòng)人都覺得可行,滿意的點頭時,張破軍卻搖了搖頭,嚴肅道:“你們不緊緊是我張破軍的師兄弟,在破軍心裡,你們都是我的親兄弟,破軍要想出萬全之策,大家一起來,就要一起走,我不會在讓我的兄弟有任何損失,任何犧牲。”
衆(zhòng)人低頭不語,似乎又都想起了那個護短的大師兄,那個從不問原因,總是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爲他們護航的大師兄,那個天生神力、愛武成癡的大師兄—郭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