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公子。”
“知道還不快去！？一天天的，除了吃，啥也不會！你若是多少會點，我至于來這嘛我？”
海晨星：“…………”
海晨星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曹天仁，然后乖乖聽話的去到，屋里面的門口站著去了。
屋外面的門口，那個被點名的妓女，也去站著守門去了。
“嗯，好。接下來就是玩的時間了。本公子跟別的，普通的嫖客不一樣。本公子，是高級的嫖客，高級的嫖客，普通的玩法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我要玩刺激的。”
“那真是期待呢……”老媽子嫵媚妖嬈的看著曹天仁。
曹天仁目光掃過所有的妓女：“我們先來個前戲吧。你們，說一些，能讓我感興趣的事，誰說的最讓我感興趣，我就臨幸誰。開始！”
“呵呵。”老媽子抬手，用誘人的姿勢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曹公子，你這……，你感興趣的事，我們怎么會知道？要不……你提個醒，你打算，讓我們往哪個方面說。”
曹天仁抬頭想了想：“嗯…………說說你們的個人經歷吧，誰說的最悲慘，誰說的最感人，我就最先…寵誰。”
老媽子雙眼微微大睜了一下：“這樣啊～那我明白了。原來曹公子還是個，超有愛心的，慈善之人吶～～要不這樣，這里，誰最先感動曹公子，曹公子就給誰，贖身。”
“放心，不貴。因為我夢天院經營不了幾天了，所以，贖身良心價，一人百萬兩。”
“哈哈哈。”曹天仁樂了：“這個提議好，我確實缺幾個，姿色不錯的奴女。就是不知，她們……愿不愿意了。”
老媽子輕笑著嘆息一聲：“以前，或許會很愿意，曹公子你那里，再怎么苦，也肯定比這妓院，要好。畢竟，一個是，伺候一個人，一個是，伺候很多人。難度大小，顯而易見。但現在，不好說了，因為，過不了幾天，夢天院一關門，她們就都自由了。”
“呵呵呵。”曹公子一臉感慨的模樣：“也是呢。對她們來說，苦難，馬上就要結束了。而我，或許就是她們，最后的一難吧。”
“曹公子所言極是。”老媽子走到曹公子身旁，挨著曹公子坐下，靠在曹公子身上：“奴家先說？”
曹天仁伸手，摟緊老媽子的腰肢：“你先說可以，但你別坐過來，你這，還沒答題呢就得一百分了可不行。”
老媽子嫵媚的撅起嘴：“切！行吧，我去那站好，然后再說，咦？你摟著奴家，奴家起不來。”
曹天仁呵呵一笑，松開了老媽子：“去吧，站好了說。要是你們讓本大爺玩開心了，還有重賞！錢，我想，你們肯定是需要的。呵呵……”
老媽子回去，站好：“曹公子，奴家是孤兒，來自云漢國水木之鄉，因為生的略有幾分姿色，被各大妓院買來買去……”
聽著老媽子的訴說，曹天仁能夠真切的想象出，一個孤兒，從小到大，生活在妓院里的辛酸和艱難……
老媽子沒說什么具體的事，老媽子說的是，她的一些生活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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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她覺得，以后這些經驗，都沒用了吧……
在妓院里生活，每一天，妓院都會給妓女們布置任務，今天必須接多少客，賺多少錢，達不到，就懲罰。
而懲罰，是會死人的。
為了任務不要太重，死人不要太多，老媽子和妓女們首先要取悅的，不是顧客，而是妓院的管理者們。
老媽子說，人們，一直以為，妓女們是靠嫖客活著的。其實，這是不對的。
我們，沒靠嫖客活著，我們，之所以活著，是因為，我們成功取悅了我們的管理者。
一個妓女再會賺錢，再會取悅嫖客，管理者不喜歡她，她肯定活不久。
一個妓女一分錢不賺，一個嫖客都沒有，只要管理者中意她，她就是，活的最好的妓女！沒有之一。
生殺予奪，權，不再嫖客，權，在管理者。
老媽子我，懂這個，所以，我是老媽子，我不用天天接客，我是過的最好的妓女。
我遇到過好多管理者，那些管理者，喜好各不相同。我會用最多的時間，最大的精力，研究管理者的喜好，并盡全力滿足，他們的喜好，讓他們開心、讓他們高興……
而那些，一進妓院，只知道哭哭啼啼，給管理者添麻煩的，完全不懂，也完全意識不到，要去討好、要去取悅管理者的，都會早早的死去……
我的生活經驗，無數次告訴我，管理者，是最高權威，不可違逆。
我只有兩條路可以選，要么取悅、滿足管理者，要么，逃離管理著……
曹公子聽完，沉吟了一會兒：“嗯……老媽子，你這，你這經歷也不悲慘呀～你這經歷都是……”
“都是我取悅、滿足管理者之后，悠閑得意的生活日常。我不悲慘，我是所有妓女里，過的最好的。所以……”
老媽子微微低頭：“我得了零分是嗎？”
曹天仁略微琢磨了琢磨：“也不算是零分吧。妓女里，過的最好的，也依舊，還是妓女。也依舊，過的是妓女的日子。”
老媽子搖搖頭：“我不用天天接客，我也基本上，沒什么任務，同時，我賺的最多，待遇最好。除了，滿足管理者的時候……”
曹天仁深吸一口氣，然后露出一臉好奇的神情：“你能說說，你跟管理者之間，發生的事嗎？”
聞聽此言，老媽子很堅決的搖了搖頭：“這個不能說，哪怕這個說了，我必定能得一百分，也…不能說。事關妓院里的最高權威，也就是事關生死，在事關生死的問題上，我，一直非常謹慎。”
曹天仁目光微凝：“這樣啊，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你的生死，與我無關！”
老媽子的目光略微一頓：“多謝曹公子理解。我的生死，只于我，有關。與其他任何人，無關。唯如此，我活不到現在。”
曹天仁點點頭，一臉非常認可的表情：“下一位。”
老媽子旁邊，哪哪哪都大都豐滿的，高挑身段的高麗女子開口了：
“曹公子，我叫春花，是被父母賣進妓院的。我進妓院之后，也就是，進這里之后，就再也沒出去過，再也沒，穿過任何一件衣服。”
“可能，曹公子你覺得，你的錢是我最看重的東西，我就是為了你的錢。但其實，不是的。”
“進了這夢天院，終生不得穿衣服，我光著身子，怎么出去花錢！？我有再多再多的錢，有何用！？錢，花不出去，錢有何用！？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錢，對我沒用！除非我可以花錢！我有花錢的權利，才行。但我沒有！夢天院里的任何一個妓女，都沒有！我覺得，這是對我來說，對我們來說，最悲慘的事。”
曹天仁猛的深吸一口氣：“不能穿衣服，也就不能出去，若強行出去，估計也到不了花錢的地方，就被……呵呵，不能出去，就等于不能花錢，而對于不能花錢的你們，要錢何用？”
春花點點頭：“是的。我們要錢何用？”
旁邊，老媽子開口了：“其實，我們要錢，還是有用的。夢天院每天都有任務，賺不到規定數額的錢，完不成任務，是會死人的……”
“是嗎？”曹天仁一臉同情：“那今天，你們的任務都是什么？能跟我說說嗎？”
春花搖搖頭：“抱歉，這個是秘密，不能說。也不能私下交流。”
旁邊，老媽子點點頭：“沒錯，這是夢天院的規矩。每個人的任務，都是不同的，因人而異，且，管理者會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逐漸在每個人自己的基礎上，適當增加難度。
禁止私下交流這個，是為了避免彼此之間，任務懸殊過大，導致心理不平衡（心生芥蒂）的一個策略。”
“這樣啊～”曹天仁沉吟了一下：“那算了。我就不破壞你們姐妹之間的情誼了。下一位……”
接下來，一個一個，每一個妓女都要訴說自己的故事。
這，真的是一個拖延時間的好辦法，海晨星靠在門上，聽著妓女們訴說自己在妓院里的生活，怎么被管理者欺壓，怎么被顧客欺壓，怎么被自己的姐妹們，欺壓。
總之，都是欺壓，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是的，妓女們之間，姐妹們之間，也有欺壓，同是苦命人，這個并不能阻止，欺壓的出現。
很正常，都命苦，并不代表都善良。哪怕你善良，在妓女的生涯中，你的善良能夠維持多久，也不好說。
說不定，某時某刻，因為某件事，你就把你的善良，徹底拋棄，這不，有個妓女，就是因為太善良了，經常被欺負，在忍無可忍的時候，一狠心，拋棄了心里的善良，用惡，用壞，武裝自己，將欺壓者，狠狠的修理了。
曹天仁都快聽哭了。
善良的人，不再善良，只因為，善良帶給自己的都是傷害，所以……
就你了，你就是最慘的，我要臨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