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聯(lián)系了當年認識的那個煤老板,認識那個人的時候也是在炮哥的娛樂城認識的。那時候他是我們那的會員,不過不經(jīng)常來,只是偶然來玩幾次。
每次來玩賭的都很大,一玩就是好幾天。也就是那時,和他沒事閑聊認識了。那個人若棠并不認識,每次都是由我接待的。
好不容易打聽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之后,我給他通了電話。我說我現(xiàn)在改行了,做風(fēng)投和炒股賺了不少錢,如今沒事想下去找他玩玩。
他剛開始沒想起我是誰來,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說:“原來是小六啊,我現(xiàn)在也在老家,你來好了,包吃包住!”
“真是不好意思了啊,張哥,給你添麻煩了。”我在電話這頭說。
“哪里的話,只怕你來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呆不慣啊。”
“怎么會,你們那可是個好地方啊,人杰地靈好多有大老板都是從那出來的呢。”
“真是讓你見笑了,那你們大概什么時候到?我好安排。”
“晚上可能就到了,到時候我們電話聯(lián)系?”
“行行行,到了我給你接風(fēng)!”
掛了電話之后,我松了口氣,這第一步算是邁出去了。那個老張,原名張?zhí)欤情_洗煤廠的。有些錢,在昆明也置辦了好些房產(chǎn)。不過這次去的目標不是他,還要到時候再看。
我雖然是一個“老正”,可我還是不想從熟人那里撈錢。這老張一沒得罪我,二對我也算客氣,如今要我去坑他一下,我做不出來。
從昆明出發(fā)到一路高速,到達富源的時候剛好傍晚。
進城之后,我按照老張給我的地址,開車過去。一路上我打量著這座不大的城市,綠化很差,空氣很渾濁,可能是因為重工業(yè)的原因。在高速公路上就看到了好些巨型煙囪冒著濃煙。
城里的建筑勉強過得去,只是有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這座不大的縣城,酒店卻特別多。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酒店,而且酒店建造的也很好,多數(shù)都是三星級的標準。
我們的奔馳S600進城并沒有格外顯眼,因為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名車,就我最喜歡的一款越野車悍馬,都出現(xiàn)了好幾輛。除了悍馬之外,基本上都是大奔。
看來這地方的人,對悍馬和大奔挺情有獨鐘的。
半小時后,我們就到了老張給的地址,這是一家在這地方應(yīng)該算的上最好的酒店了。樓層看樣子應(yīng)該有二十幾層,下車之后我就看到了老張。
可能好多
年沒見了,他第一眼沒認出我來,凝視了好一會才笑瞇瞇的沖我打招呼。
“小六!”老張穿著一身灰色西裝,提著一個水煙筒朝著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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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煙筒是一種吸煙的工具,在云南這邊很受歡迎,很多人都喜歡吸這東西。吸久了也就習(xí)慣了,就像紀曉嵐一樣走到哪都得帶著他的煙槍。
別看這水煙筒好像很low的樣子,關(guān)于它的傳聞我在云南倒是聽了不少。不記得是誰和我說的了,說以前抗日戰(zhàn)爭的時候,小日本入侵南下想吞并云南,就派了偵察機來巡視。
那個時候云南的兵打仗人手一個水煙筒,煙癮犯了,從口袋里掏出煙絲來就開吸。
偵察機飛在天上,朝下面看,只看到云南大兵人手抱著一個和小鋼炮差不多形狀的水煙筒,頓時就嚇傻了。回去就報告說,云南人武器裝備太先進,人手一個小鋼炮,太恐怖了。
當時小日本也嚇尿了,陸陸續(xù)續(xù)偵查了好幾次,最后還派了間諜來。結(jié)果那間諜來了之后,吸水煙筒吸上癮了,直接叛變了……
當然了這只是傳聞,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現(xiàn)在水煙筒的花樣倒是做的挺多的,有用什么紅酸枝、梨木做的,被炒成了天價。
就老張手里拿的那個水煙筒,當初他和我說是用什么紫荊木做的,煙嘴的地方還鑲了金。
我走過去和老張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他就領(lǐng)著我們進了酒店,在酒店安頓好之后,老張還特意帶為我們準備了一座豐盛的晚餐。
晚飯期間,老張問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我咧嘴笑著說:“搞點小投資,炒炒股。”
一聽炒股,老張顯得有些興奮:“我好幾個朋友都說股票賺錢,可我就是不會玩那東西,改天你得好好教教我。”
我點頭說:“沒問題,到時候找個專家?guī)湍阊芯恳幌隆!?
“真的啊?”老張咂嘴看著我。
“當然了,我們兩什么關(guān)系。當年我還在娛樂城上班的時候,張哥你可沒少照顧我,如今這點小事算什么。”我也裝作一副暴發(fā)戶的模樣說。
“那行!到時候我們還得好好聊聊。你這些年都去干嘛了?上次我去娛樂城的時候,那地方已經(jīng)關(guān)了,聽說是被抄了?”老張正準備幫我倒酒,我制止了他,然后沖若棠微微仰頭。
若棠笑著走過來:“張總,我來到吧。”
說著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酒。
“是被抄
了,我也被牽扯進去了,不過還好有朋友幫忙沒出什么事。之后我就回老家去了,拿著積蓄做了點小買賣。”我端起若棠倒好的酒杯示意老張干杯。
他端起杯子笑著說:“什么小買賣啊,我看是大買賣吧?”
邊說他還不望瞄著若棠,我心里暗嘆,這男人啊總是抵抗不了美色……
“其實這次來,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張哥幫忙。”
“哦?有什么你盡管說好了,只要我能幫的。”
我微微點頭,一臉誠懇:“張哥,我來這其實想來結(jié)交一些你們這些大老板。你也知道,我們做風(fēng)投炒股的,就是得靠人脈……”
“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你張哥我雖然在這混的不怎么樣,可人脈還是不錯的,大家也都給我面子,平時沒事一起吃吃飯唱唱歌的也就一句話的事情。”老張一臉得意的說著。
“那行,那就麻煩張哥了。到時候你要是想做股票,我讓人好好教教你。”
說完我們互相舉杯……
這事情算是成了,接下來就要找目標了。然后開始設(shè)套,怎么肯讓那些人在賭桌上掏錢。
一般有錢人都喜歡賭,并不是他想靠賭來贏多少錢,而是覺得刺激。
你想想,你要是有錢了,天天吃吃喝喝,這些東西總有個膩味的時候。只有賭,不會讓人膩,也只有賭會讓人越陷越深。
陷入進去了,想要翻身全得靠自己,勸賭這種事情是吃力不討好的。沒準越勸越糟,還是得看那個人自己過不過的去自己那關(guān)。
接下來,若棠也就跟著我出去“應(yīng)酬”了。老江負責(zé)去收集資料,每接觸一個人,老江就去負責(zé)調(diào)查那個人的底細,他是不是真的有錢,他的性格怎么樣,背景后臺又如何。
想要找一個目標是很困難的,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你既然想對一個人下手,那你必須了解他的一切。
當年老白帶我出去做局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他讓我天天跟著那個人,跟了半個月,每天記錄那人的日常生活。
去了哪些地方,接觸了哪些人,喜歡吃什么,穿什么牌子的衣服。
別看這些東西微不足道,很可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就好比你和人聊天,你至少要找到一個共同話題吧?
你和朋友在一起你了解他,所以你能和他滔滔不絕的聊很多。可你要是和一個陌生人聊天,你對他一無所知,你能和他聊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