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千五百萬買個項鏈?鳳炎鳴,你瘋了!全場再次嘩然。
明白一些的人,已經看出,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一條項鏈的問題。人家北堂司剛剛在舞臺上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是送給自己未婚妻的禮物,但是鳳炎鳴卻硬生生的把這條項鏈抬高到三千五百萬。
這很明顯就是挑釁嘛!
北堂司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怎么?不叫了?”鳳炎鳴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揶揄。
殷小沫也因為北堂司的沉默而看向他的方向。
北堂司那邊仍然沉默,遲遲沒有舉牌。
“好,現在鳳總裁這邊已經開價三千五百萬,請問,還有在叫價的嗎?”蘇璇璇甜膩膩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三次叫價后,一錘定音。項鏈歸鳳炎鳴所有。
北堂司那邊異常的沉默。
“有請禮儀小姐把‘夢娜莎的眼淚’給鳳總裁送過去?!?
……
接收到蘇璇璇嫉妒的眼神,殷小沫無奈的嘆口氣。
她們都以為鳳炎鳴是買給自己的,其實她就是來還債當擋箭牌的。這個項鏈,明明就是給維薩德的好不好!不知內情的可憐女人們。殷小沫真想大聲說出來,你們被騙了!
就在殷小沫在心中不斷哀嘆時,珠寶盒已經送到她們的桌子上。
場上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喜歡嗎?”鳳炎鳴隨意的從盒子中拿起項鏈,遞向殷小沫的面前。
項鏈光彩奪目,吸人眼球。
殷小沫看著手中的項鏈……北堂司的定情信物……竟然在自己手中?
老天,你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
“還好?!币笮∧筛傻恼f完,就連忙把手中的項鏈放回到珠寶盒里。
問她喜不喜歡有什么用,又不是送給自己的。
“送你了?!钡统恋哪新曄袷强创┝艘笮∧南敕?,直接隱含笑意的說道。
“啊?”殷小沫看著鳳炎鳴在次傻眼。
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在接收到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目光時,殷小沫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真的?”殷小沫懷疑的問道。
……
回答她的是鳳炎鳴略帶笑意的表情。
真的……送給……她了?三千五百萬?
殷小沫瞬間石化。
“那個…我去趟洗手間?!币笮∧f完,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往會場外走。
這么大的酒店,怎么洗手間這么難找?
殷小沫七拐八拐的才找到洗手間的位置。
站在洗手臺前,殷小沫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這么不真實,不對,是最近這幾天都不真實!
自己莫名其妙的遇見鳳炎鳴,有莫名其妙的和鳳炎鳴來參加這個宴會,然后又有了一個三千五百萬的項鏈,還是那個大變態送的!最主要這個項鏈還是北堂司和于曼的定情物?
乖乖的,怎么這么亂。
殷小沫趕緊打開水龍頭,也沒管自己是不
是還帶著妝,就用水淋了兩下臉。
冰涼的水澆在臉上,殷小沫才感覺臉上的溫度下去一些,心里也沒有剛剛那么亂了!
安靜的洗手間傳來腳步聲,不過她并沒有在意,以為同樣是上洗手間的,所以并沒有抬頭,仍然淋臉。
驟然,一只手毫無預警的按在殷小沫的頭上。
“喂,咳咳咳,是誰?放開我~”殷小沫的頭被水龍頭澆到,水一下子灌到鼻子。
“放開你?你這個賤人,因為你我被挨了打,看我今天不教訓你!”莫心語瘋了般的按住掙扎的殷小沫。
冰冷的涼水不停的澆著殷小沫的頭……
“我只不過看不順眼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勾引鳳總裁而已,憑什么我被鳳總裁打,現在我的名譽徹底毀了,我也直接毀了你!”莫心語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放…咳咳…放開我!”
莫心語根本就不聽她的話,越說越激動,想到剛才的羞辱,莫心語突然將水龍頭轉向另一個方向,打開熱水……
殷小沫不停的掙扎,感覺到水溫正在逐漸升高,殷小沫開始不停的亂踢起來……
“殷小沫,我看你毀容之后,鳳總還會不會看你一眼?!蹦恼Z死死的按住她,等待水溫達到最熱點。
水越來越熱,殷小沫拼了命的亂踢。
“啊……”莫心語突然被殷小沫的高跟鞋提到膝蓋,頓時痛叫一聲,整個人瞬間摔倒在地。
殷小沫趕緊從洗手池抬起頭,看著水龍頭的水開始冒出白煙,熱氣熏臉,殷小沫嚇的一身冷汗。
如果自己剛剛沒有掙脫莫心語的控制,那么現在的自己不被毀容,也等同于毀容。
想到這里,殷小沫狠狠的向摔在地上的莫心語踢去。
“啊……”莫心語又是痛叫一聲。
剛好殷小沫又踢到同一個位置。
這個瘋女人,從剛開始到現在,她從沒和她說過一句話,她惹到她哪了?至于下這么狠的手嗎?
殷小沫揉了揉濕噠噠的頭發,看著莫心語厲聲道,“莫心語,你我無冤無仇,打你的是鳳炎鳴,你找他拼命去啊,找我干嘛?”
“你放屁!”莫心語抱著膝蓋大罵。
“柿子專找軟的捏得有個度,懂不懂?我勸你去精神病科看看。”殷小沫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反正自己也沒事,算了,得饒人處且繞,畢竟現在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
“殷小沫,你憑什么和靜音爭,你算什么東西?”莫心語氣急道。
“心語……”沈靜音的聲音突然闖入,然后殷小沫就看見沈靜音一臉疼惜的走到倒在地上的莫心語身邊。
“你怎么弄成這樣的,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是誰弄傷你的?”疼惜的眼神,輕柔的攙扶,真讓殷小沫大開眼界。
這丫的沒看到自己一身狼狽,竟然睜眼說瞎話。是誰?還能有誰,暗指唄~
“靜音,就是這個賤貨,我只是想找她理論,沒想到她竟然踹傷我!”莫心語伸手指向殷小沫大聲說道。
“什么?”沈靜音一臉吃驚的看向殷小沫。
“殷小姐,你為什么要踹傷心語?你不知道心語是學舞蹈的
嗎?腿對于一個舞蹈者來說有多么重要?我真沒想到……”沈靜音一臉指責的怒斥殷小沫。
殷小沫再一次感嘆豪門中的演技水平真是天生自帶呀,這紅口白牙的說假話,還說的這么逼真是厲害!
實在沒心情和他們繼續演戲,殷小沫直接打斷沈靜音的話,“想說什么去找鳳炎鳴說,我現在沒心情和你們演戲,一群瘋子!”說完,轉身走出洗手間。
“喂,你別走…你個賤女人,你別走?!蹦恼Z的嘶聲力竭的大喊。
傻,你說別走就別走?誰知道你們一會又出什么幺蛾子!
殷小沫一邊扒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往回走,“阿嚏”殷小沫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
乖乖的,鳳炎鳴,都是你惹的禍,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準沒好事!你個大災星!
殷小沫剛剛路過一個房間門口,一雙手突然從門里面伸出來,一把把殷小沫拽緊房間。
“沫沫……”殷小沫剛要大叫,但是熟悉的聲音使殷小沫放棄掙扎。
屋內的燈光并不是很亮,但是殷小沫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北堂司臉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摟著她的手也緩緩松開。
殷小沫驚呆的看著面前的北堂司,不知道作何反應。
心跳漏了幾拍。
北堂司高興的拉起她的手面相自己,隨后緊緊的抱住她,聲音如風,“真的是你,沫沫!”聲音中帶著一絲滿足。
殷小沫根本不知道北堂司怎么出現在這里?,F在他的手就抱著自己……身上傳來熟悉的體溫和淡淡的薄荷香。
一如他給人的感覺,謙遜溫和,風度翩翩,清爽而干凈。
這種狀態下,殷小沫感覺整個人都處于混沌不清的狀態。
靠在北堂司的肩膀,殷小沫感覺鼻尖酸酸的,剛剛那種情況殷小沫沒有哭,但是一見到北堂司,殷小沫就越發的想大哭一場。
“為什么離開?為什么一走2年毫無音訊?你知道這兩年我是怎么過的?那個項鏈是不是送給于曼的?”殷小沫真想把這些話大聲的問出來。
但是她不敢,真的不敢,因為答案就在殷小沫的心中。
雖然自己一直不敢相信。
“沫沫…沫沫…沫沫…”北堂司的聲音含著一絲沙啞,低喃般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字,雙手沒有一絲松開。
溫熱的手掌緩緩的撫摸著殷小沫濕漉漉的長發,“沫沫…原諒我…原諒我?!?
原諒?眼淚瞬間洶涌的流了出來,殷小沫哭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在眼淚上。
“你聽我解釋,你有什么疑問我都可以解釋,只要你給我機會,沫沫!”北堂司的嗓音中含著一絲急切和顫音,緊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簡直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他為什么總感覺他會失去她?雖然自己懷抱的明明是她,可是為什么他有種將要失去她的錯覺?
殷小沫想要回抱他,但是落地窗前的玻璃上反射出來的是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
殷小沫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稍稍使力推開緊抱著自己北堂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