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美姑娘乃宰相府邸的小千金,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金鳳凰,她讓你們跪著,這是天大的恩德,你們雲家弟子還不下跪感恩!“
就在此刻,一道不陰不陽的揶揄聲響起。
緊接著,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搖著摺扇,緩步走進大殿來。
此人面色浮誇,腳下虛浮。
可修爲卻實打實的達到了蓄力期二十二段,顯然是利用龐大的資源堆砌起來的。
也間接看出了此人的身份不凡。
在這個青年身後,還跟著兩個修爲達到脈武境五重左右的魁梧大漢。
“見過白龍龍少爺!”
在場所有世家的長輩和晚輩心頭微微一驚,立馬對著這個青年男子行禮。
葉天的眼裡閃現出一絲厲芒。
若他沒有推斷錯,眼下這個青年應該是無雙城城主府的少爺,白龍龍。
無雙城主,相當於清朝的總督巡撫,城內的百族都得受他的管轄。
而白龍龍,乃無雙城主的兒子。
放眼無雙城內,就相當於太子爺這等存在。
“通通愣著幹什麼?難道你們將本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白龍龍瞥了眼乾愣著的雲家弟子,面色逐漸陰沉下來。
雲家弟子面面向覦,臉上都是憋屈。
而後,膝蓋緩緩彎曲下來。
“不用了……”
蘇美美俏臉一繃,翻下白眼:“你誰呀,我們認識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在下乃白龍龍,父親乃無雙城城主白自在……”
白龍龍眼裡露出一絲熱切之色,拱手作揖,一副君子做派。
“不認識,本姑娘也沒空聽你囉嗦。”
蘇美美拉著葉天的胳膊,說道:“姐夫,嬸嬸,紅袖,海棠,我們走吧,這次烏煙瘴氣的,多呆片刻,都會折壽!“
凌玉容,魯杜鬆,魯海棠等小輩如釋重負。
隨著厲人王橫死,什麼牛鬼蛇神都蹦躂出來的。
眼下的局勢複雜,擺出的場面也很大,他們自然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慢著……”
白龍龍瞳孔微微一縮,道:“蘇美美姑娘,這些烏合之衆,你可以帶走,但厲家的財務,得通通留下來。”
此舉無疑是無事找事。
對於城主府來說,區區幾個箱子的財務,又算得了什麼?
“你敢打本姑娘的秋風?“
蘇美美粉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的臉頰露出一絲錯愕。
在她的思維裡,從小到大,只有她搶別人東西的,想不到今日遇到了個不長眼的要搶她的東西。
“蘇美美姑娘,你爺爺雖是當朝三大首輔之一,德高望重,門生無數。”
白龍龍說道:“但此地是無雙城,可不是你爺爺管轄之地,我爹白自在也不是你的爹的門生,爲何本少要給你這個面子?”
“咯咯!“
蘇美美笑的花枝亂顫,道:“那本姑娘現在就帶著我姐夫一起走出這個大殿,你敢輕舉妄動,後果自負……”
說罷,連螓首都沒擡,擡起蓮步便走。
“嘖嘖,葉天,枉你當年也是一大妖孽,被鎮南王世子打斷經脈後,就墮落到,躲在一個小姑娘身後,茍延殘喘的地步?“
盯著蘇美美遠去的背影,白龍龍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他還真的不敢傷蘇美美一根毫毛,但其他人就未必了。
“你想如何?”
葉天眉頭微挑,慢條斯理的轉過身。
看來,樹欲靜而風不止呀!
他想息事寧人,人家根本不肯。
“很簡單,弱肉強食,你和本少都是無雙城的人,只要你能接得住本少三掌,就能帶著箱子離去。”
彷彿炫耀似的,白龍龍伸出妖異泛白的手掌,道:“反之,跪下磕頭,承認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廢物。”
“天兒!”
凌玉容,葉紅袖眼裡露出一絲擔憂。
雖然白龍龍資質一般,靠資源強行堆砌到蓄力期二十二段。
但!
縱然如此,二十二段比二十一段戰力也最起碼翻了一倍。
葉天到底能不能抵擋得住,還真的是未知之數。
畢竟在凌玉容和葉紅袖的想法裡。
七天前,葉天才突破到二十一段,眼下絕對不可能超越這範疇。
“啥?你說你要挑戰我姐夫,你當本姑娘是擺設嗎?”
又怕打擊葉天的顏面,蘇美美烏黑的美目一轉,轉口道:
“當然,我姐夫本身就是天才,遠不是你這個飯桶能比擬的,你若真的想挑戰他,得證明你有這樣的能耐。”
見到蘇美美給自己出頭。
葉天頗爲好氣又好笑,心頭流過一絲暖流。
遙想當年,這丫頭十來歲的時候,還天天跟著自己屁股後面,纏著自己跟他玩過家家呢。
光陰荏苒,眼下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非他往日隨意可調笑的小女孩。
“那按照美美姑娘的意思如何證明?”
白龍龍微微一愕。
“你看到本姑娘養的這條小白了麼?”
蘇美美眼珠子一轉,將腳跟下,皮球大小,毛茸茸的小狗碰到懷裡:“你想挑戰我姐夫,必須得打敗小白,纔有資格讓我姐夫出手。”
“美美姑娘,你確定?”
白龍龍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蘇美美懷裡那條小狗。
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一絲名堂和威脅。
若不是顧忌蘇美美的身份,他恐怕會直接恥笑人家腦袋被門板夾壞了。
反觀在場所有世家弟子反應也是一樣,目瞪口呆加不可置信。
葉天也是緊緊的蹙著眉頭,認真查探小白的氣息。
也沒有看出一絲端倪來。
但他可不認爲蘇美美腦子壞了,自己這個小姨子可是古靈精怪的很。
既然敢這樣做,定然是有依仗和應對之策的。
“蘇美美姑娘,你這條狗的毛髮亮眼,瞳孔漆黑如寶石,想來定然價值不凡吧。”
白龍龍說道:“若在下將它給打死了,帶回去下酒,你可別怪罪在下心狠手辣。”
“嗯嗯,反過來說,你被小白咬的遍體鱗傷,也休怪本姑娘沒有事先提醒!”
蘇美美臉龐帶著一絲絢爛的笑容。
笑起來,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說起話來,聲音像黃鶯打蹄。
“畜生,爲了祭奠你主人的慷慨,晚上本少會將你放在鍋裡燉幾個時辰的,你且放心!”
白龍龍攥著一把鋒利的寶劍,臉上帶著篤定的笑容,對著小白步步緊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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