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讓她小小心靈受到摧殘的是,他們把傻大個也關了進來,而且放狠話給夕夕,只要給他們的傻兒子生一個孩子,就放她自由。
夕夕當時哇哇的大哭,各種拍門各種跪地求饒,可是兩夫妻就是不放過她。女主人甚至教導他兒子怎麼和她把生孩子的事給辦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那傻大個看到夕夕哭得梨花帶雨粉臉亂顫的,倒是沒有之前的原始獸慾,反而是吱吱哇哇的說著話安慰她,還想給夕夕擦眼淚。
被嚇壞的夕夕吵著他拳打腳踢各種叫罵,傻大個也被嚇愣,自己一個人蹲道了牆角。
夕夕一直被關了兩天,女主人總是會跑來教她兒子怎麼辦事。可那傻兒子還真是傻,當日的男人雄風就是沒有再來,這氣得他母親直跺腳。
關到第三日,傻大個還是沒把夕夕怎麼樣,依舊是傻坐在牆角偷偷的看她。
夕夕心驚膽戰的度過了三天,這三天來她根本就不敢睡覺,哪怕是打一個盹她都會兀自哆嗦。到了黑夜極度睏乏的時候,她更是連眨眼都害怕,生怕自己一閉眼就睡過去。
看著窗外那幽幽的光線,想著屋子的牆角還蹲著一個隨時可能獸性大發給她致命侵犯的傻大個,夕夕的心越發的害怕,想哭卻不敢哭出來。
而最讓她感覺到絕望的是,傻大個的母親見兒子遲遲沒動靜,居然商量著要給他們兩在飯菜中下藥,到時候雙雙藥性發作,那就一切都成了。男主人也同意這個妙計,表示第二天就去買藥。
聽得他們的竊竊私語,夕夕差不多被嚇傻。
就在當夜半夜,她越想越覺得害怕,越害怕就越瘋狂的亂想。最後,她像是瘋了一般直接砸破窗子逃走了。
講完這段悲慘的過往,夕夕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眼角還泛著淚花。
在場的人都聽得癡癡傻傻,各種同情各種哀嘆。想不到,這個有時候會展現出小太妹風姿的美女,居然有這般悲慘的經歷。
有工作人員立刻遞給夕夕幾張紙巾,還出言安慰了她幾句。
“因爲這段夢魘一般揮之不去的經歷,所以我很害怕被關在屋子裡面。剛剛我就是因爲知道門被鎖上了,所以,恐懼癥就上來了,頭腦一脹,所有的一切都轉化爲逃走。於是,就有了那一幕。”夕夕說。
“敢情你是把我當做那個傻大個了啊。”被夕夕抓傷的傭兵苦笑著說道。
夕夕苦澀一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當時根本就……”
“沒事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傭兵急忙說道。看著美人露出愧疚自責的表情,他有些受不了。
導演若有所思,道:“你住的那家人,怎麼會把門鎖上了呢?”
夕夕搖搖頭,“一開始知道她家有個腦子不正常的兒子,我就有牴觸的情緒。只是,本以爲自己現在內心變強大了一些,又尋思著已經沒人家可住了,所以就只能住進去。可誰想到……”她搖頭嘆息了一聲,有些哀怨,有些自責。
現在搞成這樣子,讓自己不願提及的過往被“公之於衆”不說,於陳三妹家更是一種傷害,不管是不是把真實情況告訴人家,這都是挺傷人的事情。
只是她也想不通,好端端的門爲什麼就被鎖上了呢。如果門沒有被鎖上,那麼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心理醫生道:“夕夕小姐,你這情況,其實挺嚴重的,不能忽視,必須得接受心理上的治療。在大城市裡面你住的是光潔明亮的大房子,而且你十分的自由,只要感覺到不適,你可能就出去走走然後就沒事了。可這裡不一樣,差不多都是那種昏暗的小房子。如今既然已經發生這種情況,也許你在面對黑暗的時候,都會觸發這種心理恐懼。所以,必須儘快的接受心理治療,這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現在就要接受治療麼?”夕夕仰著臉問道。
“最好是這樣。因爲你現在的腦海中好保留的那種恐懼。而且你說出來之
後,正面你能更坦然的面對。所以,現在及時的做一次心理治療是最好的。如果拖下去,可能你的潛意識裡面就會牴觸,效果不是很好。”心理醫生說。
夕夕咬了要嘴脣,她也不想這種夢魘跟著她一輩子,誰不想快快活活的生活呢。只是,如今是在錄節目,如果外界知道她在這裡搞心理治療,不知道又會說些什麼風風雨雨。
“我接受心理治療的過程,不會被錄製播出吧?”夕夕小心翼翼的問道,把目光看向導演。
“這個絕對不會,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我必須對你負責。沒有我的許可,沒人能拍攝,而我自然是不會許可拍攝的。”心理醫生說著,也看向導演。
導演一擺手,道:“只要你能儘快調整好狀態,我自然是全力配合。不過,你之前那是幽閉恐懼癥引發的瘋狂行爲,我不認爲不能播出。相反,播出的話,能讓人更全面的瞭解你。大家知道你有這種遭遇,也會同情你,不會再無腦黑你,這對你是好事。”
“我不需要同情。”夕夕大聲的吼叫著,嗖的一聲站了起來。因爲是動作過猛,身後的椅子哐的一聲倒在地上。
很多人被她嚇得紛紛後退一步,只有本就是負責安全的傭兵們則是向前了一步,打算第一時間制止隨時可能爆發的衝突。
“你同意了不播出那一段,我才告訴你原因。你現在卻又說要播出,你這般出爾反爾,這s算什麼?你的誠信都被狗吃了麼?”慕夕夕指著導演的鼻子大罵。
“好兇。”工作人員心中都是暗自一驚。一點也想不到這個清純小妹爆發起來是這般的嚇人,臉導演她都敢指著鼻子罵。
被夕夕這麼當衆吼吼,導演頓時也覺得臉上無光。人家影帝影后之類的大牌都要尊我七分,你一個小小藝人,居然這般不給我面子,伐開心。
“慕夕夕,你要搞清楚,我是導演,什麼能播,什麼不能播,這我說了算。”導演也扯著嗓子吼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