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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嘯關(guān)散了,連張九也快撐不住了。
遙遠的地帶來了一小隊的人馬,在這時接近了虎嘯關(guān),并且在這個時候十分輕松的進入了虎嘯關(guān)。
“張將軍?張將軍?……”
緩緩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床上,張九猛然坐了起來,奇怪,自己不應該……是在城墻上嗎?
“張將軍,醒了?感覺身體如何了?”身側(cè)一張年輕的臉龐順勢到了一杯水,“這些日子辛苦張將軍了。”
“你是……”張九微微定了定眸,“唐風啟,唐少將軍?”
少年一笑,“張將軍記得晚輩?”
唐風啟颯爽道,“不過我現(xiàn)在也算不得將軍了,這不是從我從京城逃離,就成了通緝犯了嗎?”
少年的笑容沒有什么不愉快,張九微微一愣,倒也沒有在意,“龍躍是通緝犯不錯,但是唐少將軍還是王爺手下的一員猛將。”
這些年輕的少年,做出來的事情讓他們這些老人來講,實在是太過瘋狂了,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他張九敬佩這些年少有為的人,只可惜這樣的人才,被帝君逼死了一個。
安襲白的刺殺是帝君吩咐下去的命令,知道刺殺事件的人,都覺得安襲白定是沒有了。
“張將軍還有士兵們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開了。”唐風啟道,“王爺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還能堅持留在這里的士兵,身上的毒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這次的解藥是真正的。”
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留下來的人身上已經(jīng)沒有毒素了。
“那……”張九突然想到了沈文斌,這些人同樣中毒了才是,現(xiàn)在……
“張將軍無需擔心這么多,不該留下的人何必擔心這么多。”唐風啟也才剛剛知道這邊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希望張將軍整頓一下士兵,咱們也該去攻打匈奴了。”
“現(xiàn)在?”張九一驚。
“對,現(xiàn)在。”唐風啟道。
“只是王爺如今沒有什么命令,而且……”張九道,“而且鐵山上也沒有……”
“張將軍。”唐風啟眸子一瞇,“這個時候可不是聽命令的時候,誰知道他現(xiàn)在在鐵山上是什么樣子?反正匈奴攻下來對于咱們來說又沒有害處。”
征兵待發(fā),飛鷹糊涂的大軍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唐風啟忽悠著出征。
至于云家來解毒的眾人……就沿著江南一帶去回去了。
至于沈文斌……
不好意思,全員因為中毒毒發(fā)身亡,沈文斌永遠都不會想到,當他刺中東方冥月的那一刻,他的身上就已經(jīng)染了劇毒,比別人生生多疼了三天,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腐化而亡。
七月十七,匈奴大軍大敗與飛鷹,推至鐵山之后冠城一帶,飛鷹軍與餓狼軍匯合。
“哎呀,好久沒有殺得如此爽了,唐少。”蕭拿著武器,盔甲上粘了一點血跡,看著腳下的尸骨有了一種征戰(zhàn)的成就感。
七月二十,匈奴被逼至金水河,兩軍之間長河相隔。
“這水流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緩和一點。”蕭坐在金水河河岸上,看著波濤洶涌的河面,默默的嘆氣。
“再等等吧。”唐風啟微微有點懊惱,要是學一點關(guān)于水戰(zhàn)的知識就好了,現(xiàn)在唯一的稻草就是東方冥月了。
隨軍軍醫(yī)確診之后,言東方冥月的恢復很快,如果有補品補充的話,應該會在最快時間內(nèi)醒來。
七月二十,看起來也不過是普通的一天罷了,卻給眾多國家留下了震驚!
而這只不過是因為七月出頭的一些事情,引發(fā)的這場爭亂。
七月三日,尊鴻國。
送走了各國的賓客,同時皇宮中也到了最讓人緊張的時候。
“她到底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