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他們要?dú)⒘伺畠海 睎|方映琴突然一臉欣喜的叫了起來。
建寧長公主東方纖看著一群人擰在一起,自己的女兒還被人抓了起來,當(dāng)即戾喝道,“大膽!你們這群人還有沒有王法了!映琴郡主也敢綁!”
“放肆!我女貞皇太女在此,爾等也敢囂張!”蘇楊立刻喝了回去,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長公主的女兒,也敢在女貞未來的國君面前放肆!
“娘親!他們幾個要?dú)⒘宋遥 睎|方映琴叫著跑到東方纖的懷中,可憐巴巴的道,“就是他們幾個,那個死胖子還有那兩個混蛋!”
“混蛋你罵誰!”墨彧插著腰道。
“混蛋罵你!”東方映琴大叫道,“你這個賤人!”
“我就說她腦子不靈光。”墨彧對寒譽(yù)道。
“頂樓上。”寒譽(yù)道。
“這里哪里來的的野孩子!”東方纖心中一悶,居然敢罵她的女兒,“來人啊!給本公主抓起來!”
長公主身邊的人也不是蓋的了,動起手來毫不客氣,兩只包子一看暗道不好,“緋紅姐姐救命啊!”
“啪啪!”
紅色的身影落地,長公主的侍衛(wèi)東倒西歪的倒栽蔥在賢妃的花壇里。
“緋紅姐姐好厲害!”
“緋紅姐姐好棒!”
某兩只馬屁精立刻圍著紅衣的暗衛(wèi)道,“緋紅姐姐出馬誰都不頂用!”
緋紅,“……”
她跟著兩個小主子出來,然后就看著兩個小人精在這里整人,先成功的拉著皇長孫上了賊船,接著捉弄了映琴郡主,然后收買了女貞皇太女,然后……
這兩個小祖宗真能折騰!
“放肆!你這個賤婢!”東方纖立刻道,“他們代表著本公主!你這個賤人!”
東方纖也會武功,而且在女子當(dāng)中并不算若,見著她要動手,蘇楊有意上前幫忙。
“不必了。”緋紅眸子一瞇,東方纖這種程度在她眼里就是半吊子!她作為跟在主子身邊的暗衛(wèi),連這樣的小人物都對付不了還有什么臉面!
“嗷!賤人!”
長公主的哀嚎聲傳遍了整個御花園,緋紅十分干脆利落的卸了她兩只胳膊,快的幾乎沒怎么看清楚。
“唔……”歐陽青芙稍微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看著緋紅。
“別怕!緋紅姐姐是好人!”墨彧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她只對壞人出手,現(xiàn)在壞人和壞人的女兒都已經(jīng)束手就擒了。”
一旁的蘇楊微微陷入了沉思,兩個接近皇太女的兩個孩子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到三歲,平常孩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運(yùn)動量,還有他們身邊的這個暗衛(wèi),明明穿著一身緋色的衣服,卻一點(diǎn)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快準(zhǔn)狠到讓自己都有些害怕。
還是讓皇太女離這兩個孩子遠(yuǎn)一點(diǎn)好。
“緋紅姐姐,帶她去見皇二爺爺,她一個出嫁的公主世子夫人也敢對我們兩個小王爺不敬,她女兒一個郡主還罵我們還有皇長孫還有女貞皇太女!”墨彧道。
寒譽(yù)點(diǎn)點(diǎn)頭,“都是罪啊。”
兩個孩子腦子里面清楚著呢,不光把自己的罪行撇的干干凈凈還全部都推到了長公主母女身上。
“是。”緋紅道,她是暗衛(wèi)她只聽吩咐做事。
“你們敢!你們兩個小賤種!”長公主大叫道,“果然是沐筱蕁那個賤種生的,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才不是好東西的!”
“你本來就不是個東西!”
墨彧圓圓的眼睛里帶著憤怒,小小的身子一起一伏,“娘親一口口水就能噴死你!”
“就你一個草包也想和娘親比!”
“肚子還不爭氣!”墨
“生個女兒也敢得意!”寒
“長公主就了不起了!”墨
“還不是個草包!”寒
“你女兒和你一樣討厭!”墨
“罵娘親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寒
誰知道粉撲撲的包子罵起人來還這么厲害,一句比一句毒舌!
與此同時,歌舞升平的宮殿卻是另外的一番場景。
“本王突然想起,第一次來龍躍的時候,還和鎮(zhèn)國攝政王妃比試了一場。”歐陽晴竹看著沐筱蕁道。
“哈哈哈確有此事啊,一晃已經(jīng)這么多年過去了。”帝君笑道,“當(dāng)初月兒還不過是尊武王,驚鴻也不過剛剛出嫁不就。”
“好像是有這樣一件事。”沐筱蕁放下筷子,“果然母后的盔甲就是好看。”
前言不搭后語的一句話讓人聽著一頭霧水,當(dāng)初是宇文菱幽的出征舞,歐陽晴竹列陣舞,還有她的戰(zhàn)沙舞……這個舞名好像還是后來有人給取的,不過她沒怎么關(guān)心。
“當(dāng)初本王還覺得鎮(zhèn)國攝政王妃的戰(zhàn)沙舞不過是鬧著玩的,沒想到王妃真的有商戰(zhàn)殺敵的本領(lǐng)。”歐陽晴竹舉起酒杯,“本王敬你。”
“晴攝政王客氣了。”沐筱蕁舉杯。
現(xiàn)在的歐陽晴竹和之前見到的歐陽晴竹差距太大了,原來有些游手好閑的小王爺,翻身便成了攝政王,而她卻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接到,看來連凌君墨都被控制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女貞幾乎是掌握在歐陽晴竹的手里。
“鎮(zhèn)國攝政王妃有沒有興趣再比一次?”歐陽晴竹道。
“不好,打打殺殺多沒意思。”沐筱蕁道,“晴攝政王年紀(jì)也不小了該找個王妃了。”
“怎么?鎮(zhèn)國攝政王妃不愿意?”歐陽晴竹捏著手心,冷道。
“恩,不愿意。”沐筱蕁回給她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哼,本王看鎮(zhèn)國攝政王妃是不敢了吧?”歐陽晴竹冷笑道,“如此一個膽小的女人,鎮(zhèn)國攝政王不如跟本王在一起好了。”
放肆的話語讓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歐陽晴竹的目的……是東方冥月?
“怎么?晴攝政王打算嫁過來?”沐筱蕁冷笑,這個沒安好心的東西!“你這個說法讓本王妃覺得非常好笑,這里是龍躍不是女貞,本王妃有什么必要跟你比?”
“鎮(zhèn)國攝政王妃是不敢吧!你要是真的輸了,你會過意的去?”歐陽晴竹高聲道,“本王看中的男人本王憑什么不能動手。”
“原來晴攝政王喜歡別人穿過的爛鞋。”沐筱蕁譏笑道,“喜歡搶有女人的男人,沒想到王爺?shù)目谖哆€挺獨(dú)特。”
“鎮(zhèn)國攝政王這樣優(yōu)秀的人,就應(yīng)該配最完美的女人!”
“那么你直接從外表就輸給我了。”沐筱蕁冷不丁的道,“還要比其他的嗎?”
你說的是最完美的女人,那就是從內(nèi)到外都要完美,外表你就輸了你是不是有病?
“難不成鎮(zhèn)國攝政王妃就是在以色侍人?”歐陽晴竹直接起來。
“你就是想以色侍人也沒那機(jī)會。”沐筱蕁站了起來,“堂堂一國攝政王在這里說這樣的話,本王妃都替你丟人。”
“就你那一點(diǎn)激將法還是別用在我身上了,這個時候正是保留實(shí)力的時候,誰會暴露出來。”沐筱蕁干干脆脆的坐在位子上,“本王妃還就不相信了,我就不比誰敢說本王妃什么?說啊?現(xiàn)在都說出來。”
天下人怎么想不要緊,關(guān)鍵是帝君怎么想,“不過是一番比試,朕怎么不記得驚鴻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
“難不成您要把自己的侄子打包送給別人?”沐筱蕁故作天真道,“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叔叔呢。”
“驚鴻,不要太放肆!”帝君道,“來者是客你身為龍躍人難道不應(yīng)該滿足客人的需求嗎?”
“驚鴻,來者是客。”賢妃笑呵呵的道,“你如果掃了女貞帝國的面子,豈不是會讓我們國家很沒面子?”
“如此是嗎?”
沐筱蕁抬眸,“琴棋書畫刀槍棍棒,隨便你怎么比,無論輸贏不影響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獨(dú)具只關(guān)乎我們兩個人,請。”
“哼,如果你輸了,就從此摘取鎮(zhèn)國攝政王妃的位置,沿街乞討三個月!”歐陽晴竹狠狠得道!
這樣一個狠辣的賭局,歐陽晴竹這是瘋了嗎?
“那么反過來,如果你輸了,從京城門口一直跪道攝政王府門口給我道歉!”沐筱蕁從來不是什么心軟的人,對于歐陽晴竹,無需跟她客氣!
“鎮(zhèn)國攝政王妃的要求未免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一些,畢竟晴攝政王的身份也在那里。”賢妃道,“我看如果晴攝政王輸了,就在這里給鎮(zhèn)國攝政王妃道個歉也就是了。”
“是啊畢竟是別國的來賓。”
“有道理,而且從京城到王府也太……”
“賢妃娘娘說的好有道理啊,之前兩位不是也說了嗎?她們的賭局無關(guān)國家,如此不公平的賭注,賭局根本就不成立。”若妃接話道,“啊,嬪妾失禮了,賢妃娘娘這是在勸二位不要賭了才是。”
賢妃眼睛一瞪,若妃!這個賤人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不過是折損了點(diǎn)面子,晴攝政王就不愿意了?”沐筱蕁冷笑一聲,“那你又憑什么要求本王妃摘取鎮(zhèn)國攝政王妃的帽子。”
“賭就賭!”歐陽晴竹道,她歐陽晴竹從小做事就沒有輸過,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東西,憑什么要讓給別人!
“好啊,那麻煩你簽個字吧。”
今天無雙就這么連載一周年了,雖然一路上意外的幸運(yùn)由不走運(yùn),簽約晚上架晚卻也走到了這一步,結(jié)果上個月還訂閱不夠沒拿到全勤獎(哭暈在廁所)咳咳,說回來,雖然磕磕絆絆的也不是很景氣,但這是一個讓我日思夜想的故事,甚至有時候走著路發(fā)著呆就會在想劇情的一本書,我知道從訂閱就知道我這本書并不是太受歡迎,但是群里的大家也有人告訴我說她很喜歡無雙,那個時候真的真的非常的激動,這是我第一次寫書,也是在我十分不成熟的時候一個夢想,在這么多人的支持下走到了現(xiàn)在,哪怕它并沒有我預(yù)想的那么好,但我也會認(rèn)真的將這本書寫完,哪怕只有一個人支持我,就足夠我認(rèn)認(rèn)真真的去寫,因?yàn)槲蚁矚g這個故事,也感謝去喜歡它的人。以后或許我很寫更多更多的書,腦子里還有很多的想法想要分享出來,但是無雙在我心中的位置永遠(yuǎn)都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