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把蘇淵和艾斯德斯弄去哪了?”青行燈搖搖頭問道。
“你們別想知道!他們絕對回不來了!哈哈哈哈哈!”席拉瘋狂地大吼道,神情激動,面若癲狂。
畢竟無論哪個雄性,那東西被一刀切掉都會發狂……唔,或許也不一定?
“何必呢。”青行燈嘆口氣,看來只有暴力讀取記憶了,但是把對方弄成白癡的話,之后制定好的劇本挺麻煩的。
噗呲!
“啊!!”
一道血光閃過,席拉瘋狂的臉一陣抽搐,他的右臂直接被方天畫戟一戟斬斷了!
戀低著頭,面無表情地問道:“蘇淵,在哪?”
“啊啊啊……”席拉慘叫中。
噗呲!
隨手一戟把席拉剩下的手砍下來,戀繼續問道:“蘇淵,在哪?”
“啊啊啊!!”席拉慘叫中。
戀的動作太快了,周圍的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后反應過來的赤瞳見戀瞄準席拉的右腿準備動手了,連忙說道:“呂布將軍,先冷靜,你不要亂來啊。”
“很冷靜。”戀搖搖頭示意自己很冷靜,畢竟蘇淵沒有出事,根據青行燈和瑩草的說法,蘇淵并沒有危險,而且距離帝都越來越近,然后戀隨手一戟把席拉的右腿砍了下來,“在,拷問。”
“啊啊啊!!!”席拉慘叫中。
這是拷問嗎?威爾嘴角抽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是在慢性殺人吧?
“好了,戀,讓席拉先說吧,你的動作這么快,他一直在慘叫呢。”青行燈掩嘴輕笑道,戀某些方面很呆啊。
“嗯。”戀點點頭,然后看著慘叫慢慢弱下來的席拉,“說。”
“呼呼……”席拉穿著粗氣,面色恐懼地看著戀,對方沒有不忍,也沒有對這種折磨行為感到快樂,但是更加讓人毛骨悚然啊!
“不……”席拉張口剛剛吐出一個字。
噗呲。
“啊啊啊啊!!!”席拉慘叫中,最后一條腿離他而去了。
戀皺皺眉頭,這個家伙居然還不說,雖然蘇淵已經慢慢靠近帝都了,但是能快點回來就快點回來,不過席拉四肢都被砍掉了,接下來砍哪里呢?
“呂布將軍,席拉的話還沒說完呢……”威爾擦擦額頭的冷汗,他剛才能看出席拉是想要服軟了,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砍了一下。
“哦。”戀點點頭,看著席拉,“說。”
“啊……”席拉躺在地上,氣若游絲,看樣子要不了幾分鐘就要失血過多外加受傷過重而死。
青行燈笑了笑,“瑩草,給他治療,保住他的命。”
“……好吧。”瑩草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灑下一片綠色光芒落在席拉身上。
片刻后,席拉蘇醒,不等戀發問,連忙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全部說出來。
“東海云山嗎?”青行燈摸摸下巴。
“那里好像是傳說級危險種的領地吧?”赤瞳皺起眉頭,有些擔心地問道,“蘇淵不會出事嗎?”
青行燈笑著搖搖頭,“放心吧,妾身和蘇淵有感應在,蘇淵正在向著帝都趕來,不用擔心。”
“……”威爾摸摸鼻子,心里有些擔憂,蘇淵向著帝都趕來?那隊長呢?被蘇淵打敗了嗎?
街道旁的房屋之中傳出的慘叫聲慢慢弱了下去。
青行燈挑挑眉,“瑩草,去給那個小丑治療一下,然后告訴蘭,等會兒去刑場公開處決狂野獵犬,可以讓他親自動手處決那個小丑。”
“沒問題。”瑩草連忙邁著小短腿跑向房屋,再慢一點,那個小丑就要死了。
掃了一眼被其他人控制起來的狂野獵犬幾人,青行燈笑著走過去,將這些人的帝具全部取了下來。
“你們去貼告示發宣傳,要讓帝都絕大部分人知道,三個小時后的正午時分,刑場處決罪大惡極的狂野獵犬,其中有大臣的兒子。”青行燈看著塔茲米等人說道。
“這個……”布蘭德皺皺眉頭,“大臣不會出來阻攔嗎?”
“對啊,這可是大臣的兒子。”塔茲米抓抓頭發,“要是大臣跑來阻止怎么辦?”
青行燈對有些遲疑的幾人擺擺手笑道,“沒關系,你們去做就行了。”
“好吧好吧,我們走。”瑪茵聳聳肩,搞不懂青行燈在想什么,隨后她一把抓著塔茲米的衣領將其拖走,“我們去散布消息!”
“瑪茵,別這樣拉著我啊!”
其他人連忙跟上。
青行燈點點下巴,就是要大臣來阻止,不然一直縮在皇宮里,實在沒機會動手呢。
隨后青行燈對著赤瞳和戀耳語一番,赤瞳連連點頭,面色有些小興奮,而戀淡然地點點頭。
街道旁的房間。
蘭慢慢走出來,臉上帶著笑容,“布魯斯,麻煩你了。”
“沒什么,我沒幫上什么忙呢。”布魯斯抓抓頭笑道,“一切都是呂布將軍做的。”
蘭點點頭,隨后來到青行燈身邊,青行燈正彎腰,將一只手掌貼在多特雅的額頭上。
“青行燈將軍,多謝。”蘭看了一眼眼神呆滯又時不時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的多特雅,隨后向著青行燈彎腰道謝,要不是青行燈給他的消息,他還找不到仇人。
“沒關系,只是一個小忙罷了。”青行燈笑瞇瞇地說道,“蘭你調節一下心情,等會兒就要當著帝都的百姓的面處決尚普呢。”
蘭抿抿嘴,點點頭。
隨后蘭轉身向著威爾黑瞳走去,看了一眼蘭的背影,青行燈微微一笑,然后繼續讀取多特雅的記憶,這個煉金術似乎和主人的煉金術很不同呢,而且這家伙記憶之中那個畫面……是大臣的底牌嗎?
“蘭,你剛才……”威爾看著蘭臉上的嚴肅表情張張口。
從來溫和,禮儀到位的蘭張口打斷威爾的話。
“威爾,黑瞳,抱歉。”蘭彎腰說道,臉上一片嚴肅,“我要退出狩人,加入曉。”
黑瞳眨眨眼,隨后點點頭,對于黑瞳來說,曉和狩人沒差別,畢竟姐姐就在曉呢。
“什么?”威爾一臉懵逼,根本反應不過來。
隨后蘭轉頭看著戀,恭敬地問道:“呂布將軍,可否同意我加入曉?”
戀眨眨眼睛,轉頭看了看青行燈,青行燈對她笑著點點頭。
“好。”戀點點頭,她感覺蘭不錯,不是個壞人也沒有壞心思,“我,真名,戀。”
蘭愣了愣,回想起那天蘇淵和戀在艾斯德斯面前說的話,不由得笑著點點頭,“多謝,戀將軍。”
“喂喂!蘭你怎么了?”威爾詫異地大喊道,“怎么突然退出狩人,加入曉?”
威爾實在是感覺腦子不夠用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多。
“蘭知道怎么做,威爾你就不用問了。”黑瞳抱著赤瞳的手臂撇撇嘴。
“可是!”威爾一陣語塞,他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啊!
“笨蛋,自己慢慢想吧!”黑瞳對著威爾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知道自己挺笨的,但是你直接這么說……威爾感覺自己心好痛。
遠處的布魯斯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他能明白蘭為什么這么做,或者說除了威爾,其他人差不多都知道蘭這么做的原因。
尚普是蘭的仇人,但又是狂野獵犬的人,狂野獵犬是席拉組建的,席拉是大臣的兒子……
青行燈讓蘭當著帝都所有人的面處決尚普,可以說是讓狩人一員的蘭和大臣徹底決裂,而狩人隊長艾斯德斯和大臣軟站邊,這么一來蘭的行為必定讓大臣對狩人產生敵意。
既然如此,還不如退出狩人,加入曉,免得自己的行為牽扯到狩人,畢竟蘭不可能放過親手處決自己仇人的機會!
看了看手從多特雅額頭收回,站起身子的美麗身影。
青行燈將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然后戀就地取材,做出了五個簡單的牢籠和木板車,將重傷的幾人關進牢籠里,用繩子將牢籠連接起來,繩子系在木板車上,牢籠也放在木板車上。
戀拉著繩子,牽著木板車和上面的五個木籠子開始繞著帝都巡邏。
而另一邊,塔茲米幾人宣傳著狂野獵犬的所作所為以及正午將要在刑場處決的消息,同時戀拉著的五人吸引了帝都百姓的目光。
大臣的兒子?處決?不要去看,不要去湊熱鬧,萬一出事怎么辦?開始的時候膽小怕事的百姓是這樣想的。
什么?呂布將軍拉著那幾個家伙在游街?!去看去看!有呂布將軍在,一切都不怕!然后了解到詳細消息的百姓是這樣想的。
不過片刻時間,戀拉著的五個木籠子,臭雞蛋爛菜葉什么的都要塞滿了,籠子里重傷動彈不得,靠瑩草吊著命的幾個人從憤怒到羞辱到痛不欲生再到麻木……
然后戀拉著他們去貧民窟逛了一圈,幾人再次循環以上過程,并且籠子里上多了屎尿之類的東西……
不過半個小時,消息就傳進了皇宮之中。
布德大將軍看了看手上青行燈差人送來的信息,上面是關于狂野獵犬等人做的事情,隨后布德將這份情報用雷電化為灰燼,起身來到近衛軍的地方,近衛軍開始備戰。
內城門外,一條街道拐角。
赤瞳穿著斗篷,監視著內城門的動靜,一只手按在村雨上,隱蔽氣息,隨時準備著發動致命攻擊。
正午時分,如同斗獸場的刑場之外,一群群百姓來到位置上,外面還擠著不少百姓,就是為了看看大臣兒子的下場。
而在刑場不遠處,戀拉著木籠子之中的五人,旁邊跟著一群扔垃圾的百姓,慢慢向著刑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