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瑩草,異世界的妖怪……這次以breaker職介降臨……唔……愿望……幫主人勝利吧……”
瑩草坐在椅子上,擺動著小腳丫子,俏生生地喝著蘇淵調制的甜味酒,軟萌的小臉上,帶著有幾分怯怯的可愛笑容,就像一只強壯的小白兔……弱小的小白兔正站在征服王后面。
這就是把我打得死去活來的那個小姑娘?迪盧木多有幾分不敢置信地看著瑩草,面容很相似,一個是少女,一個是蘿莉,力量氣息基本一致,都帶著生命的氣息,不過一個寧靜,一個狂暴。
“最后該我介紹了,我叫蘇淵,異世界的從者,此次以archer職介降臨,愿望嘛……”
蘇淵坐在空出來帝都椅子上,左邊是征服王,右邊是瑩草,蘇淵看了看其他的從者,微微一笑,“圣杯實現不了我的愿望,所以就不用提了?!?
“等等!”
征服王瞇了瞇眼睛,目光從蘇淵、瑩草、艾斯德斯、赤瞳、青行燈以及戀身上掃過,眉頭微微一皺,隨后略帶恍然地說道:“六個從異界而來的從者……而且你們熟識的樣子,該不會你們從一開始就是一伙的吧?”
一開始就是一伙的?迪盧木多眼睛微微睜大,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項羽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后就恢復了平靜。
而早已經知道的吉爾伽美什和saber,沒有對此有多大反應。
“沒錯,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一起的。”蘇淵也不否認,直接點頭,隨后略帶笑意地問道,“征服王,你該不會因此而害怕了吧?”
征服王搖搖頭,哈哈大笑起來,“雖然驚訝,但是我還沒到害怕的地步,我只是很好奇,你們為什么要現在暴露出這種關系?”
“按照你們六人的實力,再加上一個要幫你們忙的騎士王,我覺得這次圣杯戰爭的勝利者,都已經沒有懸念了,只要你們抓緊出手,暴露出信息之前聯手擊敗幾個從者,剩下的從者縱然看出你們的關系,也無力回天?!?
“的確如此?!碧K淵沒有否認地點點頭,如果用那種方法,的確是奠定勝局,尤其是現在眾人的實力都拔高了一個層次,以多打少絕對不會出現先前平手的局面,而是碾壓性的勝利。
“但是那樣做,不就很無趣了嗎?”青行燈笑著開口,聲音淡雅悠然。
“項羽,戀要,打敗你。”戀凝視著項羽,眼眸中涌動著戰意。
“我可不想一直和人聯手?!卑沟滤估浒恋毓雌鹦θ?,“尤其是我不想聯手的人?!?
蘇淵苦笑了一下,艾斯德斯唯一愿意聯手的,估計就只有他了,當然,這點小脾氣蘇淵還是能接受的,只要大局上艾斯德斯不鬧騰就行。
“我……”赤瞳支支吾吾地開口了,吱溜一聲將一條露在嘴的魚尾巴吸入口中,咔吧咔吧嚼了兩下吞進肚子,然后說道,“我無所謂?!?
“唔,聽主人和燈姐姐的?!爆摬葑笥铱戳丝?,藍綠色的小馬尾擺動著,然后瑩草用力點點頭,也不知道她在向誰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碧K淵微微一笑,目光掃過在場的從者,語氣中帶著強大的自信與戰意,“和諸位擺明車馬,然后今晚決一死戰!不知道各位敢不敢應戰?”
“我說過,我還沒有怕過什么東西?!闭鞣醢l出豪邁的笑聲,“而且你們都亮出兵器了,我怎么可能退縮!我的征服之道,可沒有退縮一詞!”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本王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吉爾伽美什高傲地笑著,紅色蛇瞳盯著蘇淵,“蘇淵,很不錯,你給本王準備的表演,實在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一戰而已。”項羽一口喝干碗中的酒,虎目精光閃爍,“孤還沒有怕過戰斗!”
“誓死追隨霸王!”迪盧木多語氣凜然堅定,臉上也帶著狂熱的戰意。
氣勢激蕩起來,夜空愈發陰沉,空氣亂流在四周回蕩。
“諸位!戰斗要等到宴會之后,現在,先讓我們開始宴會吧!”
蘇淵伸手一抓,圓桌上擺著的數十盤菜肴的蓋子全部被拉開,一盤盤精致,又帶著濃香的菜肴燦燦生輝。
“然后這是最烈的酒!”
此時此刻,蘇淵也不禁有些小激動起來,伸手從儲物空間中取出提前調配好,用人頭大小的壇子裝起的烈酒。
一壇壇烈酒從空中飛過,落在每一個從者面前,當然瑩草面前蘇淵沒有放,這小家伙喝醉了可是件麻煩事,要是她揪著吉爾伽美什認兒子……貌似也挺有趣的?
“今晚,盡情吃喝,然后一戰決勝負!”
蘇淵嘴角帶著淡然的微笑,暗金色的豎瞳中展現出威嚴凌冽,他一巴掌拍開酒壇的封蓋,頓時濃郁辛烈的酒香在空氣中蔓延開,與菜肴的香味混合起來,搭配上周圍郁郁蔥蔥的叢林,來自各個時代的英雄。
這是最完美的宴會。
“好!算上孤一個!”項羽霸氣一笑,伸手一巴掌拍開酒壇封蓋,魁梧的身子直接站起來,面向所有人,“來!一醉方休,然后一戰決勝負!”
項羽端起酒壇,將嘴巴對著酒壇,豪邁地痛飲起來。
“哈哈哈!霸王,算上我一個!”征服王哈哈大笑,伸手拍開酒壇封蓋,同樣痛飲起來。
“這場游戲越來越有趣了!讓本王愉悅一下吧!”吉爾伽美什暢快一笑,揭開封蓋,難得不顧王的威儀,粗狂地舉起酒壇痛飲。
轉眼間,宴會上酒香密布。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就會是決戰之時,但是此刻,所有人都拋開了什么算計戰略,展現出自己英雄豪杰的一面。
縱然一會兒之后要生死相搏,此刻也能聚在一起,開懷暢飲,此乃英雄的器量。
當然,其中也夾雜著某些性格怪異一點的人,比如對著食物動手的戀、赤瞳和saber,帶著優雅笑容,不斷在小本子上記著什么東西的青行燈,強忍著戰意的艾斯德斯。
“哈哈哈哈!王啊,就是要比所有人笑得更歡,哭得更痛,怒得更盛,哀得更深!”征服王一張粗狂的臉紅了起來,拿著大壇子,就差高歌一曲了,“今天四位王者,七位英雄齊聚一堂,想來在圣杯戰爭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啊,哈哈哈!”
“征服王,本王勉強看你順眼了?!奔獱栙っ朗哺甙恋亟o予征服王肯定,眼睛微微瞇起來。
“不對!”正在胡吃海喝的saber動作一頓,將食物咽下,然后凜然地注視著征服王,語氣肅穆莊重,“王是要守護子民,守護國家!給子民與國家帶來歡樂的人,承擔子民的愿望與國家的愿望!恣意妄為,乃是暴君之行!”
“騎士王,你這話就不對了!”征服王瞪著saber,仰頭灌了一口酒,“王是開擴時代的英雄!王要展現愿望,將愿望分享給子民,帶領子民一起前進才對!你是在做子民與國家的奴隸,而非做一個王!”
“此乃我的王道!子民歡笑,我會為之歡笑,國家動搖,我會為之痛苦!”saber眼神凌厲,不甘示弱地看著征服王,“王是劍,給予子民勝利,王是盾,守護子民安康!”
“哼!王?天下地上,唯我無雙!承擔善惡而非善非惡,雙肩扛起罪過功德!”吉爾伽美什高傲地大笑道,“恣意妄為,隨性所為,但是能開辟時代,引領人心,被稱之為暴君又有何妨?”
“本王從不認為,暴君就是貶義,能夠被稱之為王的人物,必然有稱得上豐功偉績的傳說!”
“哈哈哈,說得好!”項羽一巴掌把圓桌拍缺了一塊,霸氣地大笑著說道,“說起來孤的王道與征服王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啊!”
“嗝……”
蘇淵打了個酒嗝,大笑著插入四個王者的對話,“王道王道,何為王?肩負著國家與子民乃至時代的希望,一手締造出千古傳奇,善也好,惡也罷,美名如何?罪名如何?不過是后人妄加之詞!”
“自己的道路,不需要別人來質疑!”蘇淵端起大酒壇,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醉意?!皝韥韥?!干了這壇酒!然后戰個痛快!”
“哈哈哈,的確的確!我的征服之道,不需要他人來質疑!”征服王哈哈大笑,用力將酒壇和蘇淵的壇子撞了一下,“騎士王,我還是不認同你的理念,王可從來不是孤高的,別獨自一人站在山巔,陶醉在自己的理想中!”
“哼!征服王,我也不認同你的理念!”saber毫不示弱地端起一個酒壇,語氣莊重肅穆,“我獻身于國家與人民,帶來歡笑,無怨無悔,不管你認不認同,我已經是歷史留名,偉績加身的騎士之王!”
“可笑的天真想法,但是你的王道還是值得本王點頭贊揚一句!”吉爾伽美什哈哈大笑,說不清是諷刺還是贊揚。
“哈哈哈,痛快痛快!”項羽豪邁地扔掉空酒壇,再次拿起一個酒壇痛飲起來,“烈酒當配沙場!”
“沙場?馬上就是沙場!”蘇淵露出若有深意的微笑,微微一挑眉,直接將空空如也的酒壇扔到一邊,哐啷一聲,酒壇摔在地上變成碎片。
要開始了!有些不耐煩的艾斯德斯冰藍色的眼眸亮起近乎實質的寒光,嘴角勾起冷傲的笑容。
下一刻,異變突生!
刺目的光芒在小森林中一閃而過,照亮天空,幾位從者略顯遲鈍,還未反應過來,光華消散之時,蘇淵等人已不見蹤影,只留下滿桌狼藉,和一句回蕩在夜空之中,充斥著灼熱戰意的邀請。
“哈哈哈,今晚的宴會實在是痛快!不過宴會只是熱場節目而已!項羽,吉爾伽美什,征服王,迪盧木多,今晚,我們七個人,等著你們一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