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名錦衣馬賊接過兩位小孩,獨自一人脫離戰場而去以后。這大漠突然刮起了大風,一時間飛沙漫天,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那刁不遇也不見了蹤影,秦軻趕忙拼命往回趕去,我草,我的秘籍啊,可不能讓他們先把那暗衛白衣人給殺了。
看著前面不遠的白衣人并沒有死去,秦軻心中大安,雖然這風沙挺大,但是還能行動自由,不一會摸到金湘玉身邊,扶著受傷的金湘玉幫她擋住風沙。看來他們剛才已經和對方交上手了。
白衣人長發凌亂,面目陰沉,手中一把長劍斜指地下,冷笑道:“想不到又來一個送死的,等風沙過后,就是你們的死期!”
“我草,有本事你來啊!你來啊!你個陰陽人!”金湘玉輸人不輸嘴的罵道,不過剛罵了幾句就被灌了一口黃沙,這才老實下來。
狂風越吹越大,吹的人根本就站不穩,這種情況下,啥子輕功劍法都不管用,兩方人只能等。
大量沙子漸漸被風吹的淹過他們的半身,這時狂風才逐漸有停止下來的跡象。
“怎么辦?我們動不鳥了!”周淮安扭動著身體。
秦軻早就運起了蛤蟆勁,就等機會,好拉著金湘玉脫身。
白衣人突然一聲大吼,渾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內力,竟將身前的沙子震蕩開來,流沙根本就不能擋住他的步伐,居然頂著擋住的黃沙就急速往前突擊,手中長劍瞬間就到,直指周淮安而去,要是不躲的話,估計會一劍串兩人。
在這緊要關頭,邱莫言用盡全身功力奮力將擋在身前的周淮安送向了空中,自己則躲避不及,被白衣劍客刺中要害,鮮血飛濺。
秦軻也在這生死瞬間,嘴里咯咯一叫,蛤蟆勁迸發出來,抱著來不及驚慌的金湘玉就沖出了埋了半身的沙堆,往后竄出地面。
“莫言!!!”正在空中落下的周淮安悲憤的大喊著不知死活的邱莫言的名字,化悲憤為力量,手中長劍劃出一道道劍花,自上而下的向白衣人刺去。
白衣人渾身一震,瞬間跳了出來,居然用上了驢打滾的招式,這才剛剛躲過周淮安的憤怒一劍。
已經將生死拋之腦后的周淮安劍法威力大漲,連綿不絕的向白衣人攻去。
白衣人劍法雖狠,但是還不想和
對方拼命,而是揮舞的長劍和對方周旋。
“看什么看!你快上去幫忙啊!”金湘玉跑到邱莫言跟前,回頭對秦軻大喊,話音還沒落,就提著一把長刀先往白衣人沖去。
秦軻一愣,剛準備上去圍攻白衣人,可是發現邱莫言居然向沙地里陷了下去。面色大驚,趕忙撲了過去,抓住邱莫言的胳膊,使勁的往上扯,不是他不想用力將她拉出來,而是怕用力一拉將對方的手臂拉斷,又想去幫金湘玉又不敢放手,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我草,刁不遇呢?怎么還不出來!
那周淮安也發現了邱莫言正在陷入沙子里,居然放棄了攻擊對手,讓金湘玉一個人吃力的躲避著白衣人的攻擊。
不一會金湘玉就中了兩劍,雖不致命,但也險象環生。
秦軻看到周淮安已經將邱莫言胳膊抓住,憤恨的對他罵道:“我草你媽,金湘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非剁了你不可!果然是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混蛋!”一邊罵,一邊趕緊往金湘玉那邊跑去。
剛跑兩步,白衣人就一腳出其不意踢中金湘玉胸口,將她踢出三丈來遠,不等她落地,手中長劍居然挑起沙中一塊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剛站起來的金湘玉挑射而去。
金湘玉躲避不及,胸口被石子擊中,被附著在石子上的勁氣將內府擊傷,倒在地方不能動彈。
“我草你媽!”秦軻大叫,護到金湘玉身前,手中扣的幾枚石子也被他出其不意彈向白衣人,石頭子顆顆帶著勁風,猶如子彈。
白衣人劍法果然高超,刷刷幾劍就將這五枚石子全部擋了下來。
秦軻臉色一變,大驚,我日,對方用的是什么劍法?這么牛X,正待尋思是不是要上前拼命或者抱著金湘玉趕緊逃跑?
白衣人內心也是大駭,剛才對方彈射出來的那五顆石子力道角度竟然如此刁鉆,暗想對方實力不弱,要拿下也要耗些時間,轉眼一想,調轉方向竟往周淮安沖去,周淮安才是他要殺的人,其余的家伙等下再說。
白衣人剛踏前幾步,突然身后貼身之處的沙地爆裂開來,從里面沖天而出一名身材矮小的人。
這人手中揮舞著兩把油光發亮的殺豬刀,嘴里念念有詞,頻率極快的向白衣人的雙腳削去。
白衣人武功雖然高
強,可是在如此近身的情況下,也只能盡量抵消對方的攻擊,只待緩過這口氣,要對方小命。
刁不遇就像地老鼠一樣,一陣猛攻過后又鉆入沙堆。
白衣人當然不會再給對方這種機會,手中長劍跟著刺了進去,一劍將沙地里的刁不遇捅了個對穿,這才低頭發現,自己的左腳已經被對方的快刀削成了骨頭,碎肉遍地。
“啊!!!!我的腳!”任誰發現自己肢體被人削成了骨頭也止不住內心的恐懼,白衣人驚駭的大叫:“啊!!我的手。。。。我要你小命!啊啊啊啊啊啊!”他單臂連人帶劍的將刁不遇挑過了頭頂,驚恐而憤怒地要將對方在空中直接絞殺。
刁不遇也是個漢子,抱著對方插過自己大腿的長劍死不放手,只要對方少了手中的劍,威脅力自會大減。
“我草!”金湘玉一推秦軻,著急道:“還不上去幫!”
秦軻此時正在震驚于刁不遇刀法的變態,被金湘玉一推回過神來,趕緊向白衣人飛奔過去:“周淮安,我日你老母,快將子母劍給老子拋過來!”
周淮安會意,將手中鋒利的長劍徑自向秦軻前方投了過去。
秦軻跳起,在空中一把抓住子母劍劍柄,又是一個躍身,騰空而起,長劍直刺白衣人胸口要害。
白衣人當然不會輕易讓敵人如此輕易得手,暴怒地甩開手上的長劍,連劍帶劍上竄著的刁不遇甩出幾米遠,突然一伸手,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掌表面忽然映現出一層如白玉一般的光芒,他冷哼一聲,居然空手就抓住了秦軻刺向他的長劍,面目猙獰的嘎嘎怪笑,手腕一轉,竟無視劍刃的鋒利,將長劍劍身繞成了麻花,只要奪過此劍,他就會立于不敗之地。
秦軻詭異一笑,抽出藏在母劍劍身里的子劍,轉身閃電一劃,正中對方咽喉要害。
哈哈,我爆,我爆。秦軻得意的笑著,卻忽略了白衣人最后的狠毒,被對方臨死之前的拼命一擊,一抓擊中了胸口。
秦軻被內力震的口吐鮮血帶著對方插在身上的白骨爪,倒飛數丈。
天啊,上帝啊,這本來應該是給周淮安的一爪怎么打到我身上來了!?站定以后的秦軻內牛滿面的拔出白骨爪,拋向白衣人。
白衣人這才仰天而倒,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