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來這里真有一個暗格機關。他嗎的,搞的老子提心吊膽的,生怕這個世界真的出現什么神魔怪物,那老子豈不是又要想方設法去修那狗屁看破紅塵的仙道?或者去當太監都不如的和尚?太監還能摸摸宮女,這佛法想要大成,那女人一定是碰不得的,那這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可言?秦軻腹誹著,盯向了也正在看向他的血奴。
血奴沒有回避秦軻的目光,而是趕忙對要拉著官差去找大夫的捕快叫道:“這種事,一定要去找宋媽媽。”
那還沒死的官差哭喪道:“宋媽媽在哪里?”
“你們都跟我來,宋媽媽就在隔壁。”血奴有意無意的推著王風和秦軻外門外擠去:“快將官差抬起來走,要是他死了,可就麻煩了。”
秦軻沒有去抬,而是跟著血奴身后,往宋媽媽的房間而去。這個宋媽媽的房間就在這小樓的另外一面。
血奴敲了敲門,門內沒有回應,然后又道:“宋媽媽不在這里。你們快去看大夫吧。”
官差已經虛弱無力,兩名捕快則不敢停留,托著官差急急忙忙就走了。
官差們走了,秦軻卻沒有走,他打算進去瞧瞧,這個宋媽媽的房間,應該是挨著血奴房間的。
血奴擋住門口,問:“宋媽媽難道你不認識?”
宋媽媽就是那位對他還比較客氣的應門老太婆,聽說也是這附近最要命的三個人之一,他認識,秦軻點頭。
“既然認識你還敢進她的房間?”血奴的聲音充滿了害怕。
“為什么不能進?”秦軻問道。
“因為她不在屋里的時候,沒有人敢進她的房間。”
“你怎么知道她在不在?你又沒進去看。”
“我敲門,她一定會應的。她現在不在,你不能進去。”
秦軻將血奴往旁邊一扒,打算推開門。
“你真的敢進去?難道你不知道宋媽媽是干什么的?”
秦軻收回了打算推門的手,好奇道:“我只知道她是開鸚鵡樓大門的。”
血奴嘲笑道:“你連宋媽媽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哼,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
秦軻呵呵笑了:“她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什么不能進?”
“宋媽媽會法術,你要是進了她的房間,她一定會對你施法,對你詛咒,讓你變成瘋子。”
秦軻笑出了聲:“嗯,前幾天,我好像聽見這個宋媽媽在街上詛咒痛罵一個人,那個人你知不知道是誰?”
血奴臉色一變:“當然知道。”
“誰?”
“王風。”
“哈哈。”笑了兩聲的秦軻突然停下笑臉,沉著臉道:“為什么王風到現在還活蹦亂跳?”
“那是因為時間未到。”血奴還擋在門口。
“荒唐!”秦軻一指點著血奴的昏穴上,血奴酥軟無骨的身體倒了下去,被他一把抱住,抱回了她的房間。
房間里面棺材已經蓋上,王風還在刷著壁畫。
秦軻將血奴丟在床上,問王風:“你在壁畫上有什么發現?”
王
風搖了搖頭。
秦軻走了過去,敲了敲那只經常玩消失,又經常突然出現的怪鳥,只有敲到某一小點時,發出的聲音才和旁邊的墻壁有所不同,他問道:“聽到沒有?墻壁后面一定有暗格,或者機關,所以那十三只怪鳥,有時會變成十二只。”
“哦?”王風一直想怎么掩蓋它,敲也敲過,卻沒有秦軻敲的仔細,點頭道:“那墻對面是什么?”
“是宋媽媽的房。”秦軻說道:“我們去看看?!”
王風點著頭,和秦軻來到小樓另外一邊的房門跟前。
“你先進,還是我先進?”秦軻問道。
“宋媽媽可是一個巫婆,你怕不怕?”
秦軻搖頭,笑道:“她的巫術要是有效果,你早就瘋了。你瘋了沒有?”
“那你先進。”王風看著宋媽媽的房門。
門關的很嚴實,用手推不開,那就用腳。
秦軻一腳踢開這漆黑的房間,剛走進兩步,就聞到一股相當惡心的臭味,和污水溝有的一比。
這時框的一聲,門猛的關了起來,將王風擋在了門外,將秦軻關在了屋內。
秦軻一驚,反身拉門,卻拉不開,房間里面突然到處都響起了夜梟一樣的怪叫聲,陰森而恐怖。
秦軻什么也看不見,房間漆黑一片,他只感覺附近陰風嗖嗖,怪叫連連,如此怪異的突**況,讓他突然頭皮發麻,汗毛都豎起來了,手心也開始冒汗。
忽然,他感覺到被一個人抱住了,他想推開,卻按到一個干癟的胸脯肉上面,上面那一點已經發硬,皮膚也無比松弛。
啊哈哈哈哈,宋媽媽笑了起來,無法想象她這個老太婆還能發出如此*蕩的笑聲:“你是不是來找我的!?你一定是來找我的。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快快。。。”她伸出舌頭舔在秦軻臉上,像一條散發著惡臭的毒蛇。
秦軻突然想吐,如果被這樣的一個老太婆赤果果的趴在身上,那種感覺一定不好受。
秦軻整個人都被她嚇的軟了下來,宋媽媽將他撲倒在了地上,緊緊抱著他,努力的想讓他進入她那干癟的身體。
“我!草!你!媽!”秦軻終于回過神來了,猛的用勁一挺,將宋媽媽甩了出去。
宋媽媽又啊哈哈哈大笑著撲了過來。
秦軻一腳踢在了她的腹部,將宋媽媽踢飛,她撞翻了一個裝有黑色污水的木盆,一個裝有陳尿的痰盂,最后才無力的摔在墻角。
這時門被王風打開了,房間里面的氣味已比剛才更加不好聞,他看到了滿頭冷汗,好像發虛的秦軻。
秦軻奔出了房間,使勁的用袖筒擦著剛才被宋媽媽舔的臉,臉上還留有讓他惡心的吐沫**,他扶著一棵樹,終于吐了出來,連膽水都快被他吐出來了。
宋媽媽無力的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王風,指著他道:“我詛咒你。。詛咒你爛掉雙眼,斷手斷腳。。。。”
“碰!”王風又將房門關起,這種惡心的地方,不管有什么秘密,他都不想進去再多看一眼。
王風返回了血奴的房間,秦軻則跑到了鸚鵡樓的前庭,那里有酒,有很多酒,酒除了可以用來喝以外,還可以用來漱口,也可以用來洗澡。
秦軻直接搬起一壇酒,往口里倒,往臉上潑,往身上淋。用盡了三大壇好酒
,渾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部散發著酒香他才消停。
這時迎面走來三個人,打頭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質地不錯水綠色袍子的公子哥,公子哥打著折扇,鼻梁上還貼著一個狗皮膏藥,看樣子他剛被人揍過沒多少天。
公子哥將折扇瀟灑一收,負手藐視秦軻道:“你知不知道道我是誰?”
秦軻灌了一口酒:“酒鬼?嫖客?”
“我是宋媽媽的干兒子,宋亨。”公子哥眉頭一皺,解釋道。
¤тtκan ¤¢ o “哦,原來你是干兒子?”秦軻恍然大悟:“干兒子,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來警告你的。”公子哥鄙視秦軻這個酒鬼。
“干兒子,你要警告我什么?”
公子哥身后的兩人已經聽出秦軻話中有話了,可是這公子哥還沒聽出來。
“你剛才是不是從血奴的小樓里面出來?”
“不錯。”
“那你以后不要再去了。”
“為什么?”
“因為我在妒忌,只要是進了血奴房間里面的人我都妒忌。”
“你怎么不進去?”
“這就是我妒忌你的原因。為什么血奴會見你,卻從來不見我?”公子哥咬牙道。
秦軻笑了,看著公子哥貼著狗皮膏藥的鼻子,說道:“那是因為你的鼻子太扁。”
公子哥趕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其實他的鼻子一點都不扁,就算了貼了狗皮膏藥看著也不扁,反倒更加堅挺。
好像秦軻這句話觸及到了他的痛處,公子哥惡狠狠的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秦軻笑出了聲:“干兒子,我說你的鼻子太扁,沒我的好看,所以血奴見我,不見你。”他不單說了,還說的干干凈凈。
公子哥大叫:“給我揍他,跟我把他的鼻子打塌了。”
公子哥身邊的兩個跟班還未踏出一步,秦軻的手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砰砰兩聲,秦軻變手為掌,拍在他們的鼻子上。
跟班唉喲一聲,鼻血長流的倒飛出去。
公子哥嚇傻了,趕忙捂著自己的鼻子:“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宋媽媽的干兒子。”
“你不提宋媽媽,我還不會揍你,你一提他,我火氣就上來了,就非揍你不可!”秦軻一拳揍在對方捂著鼻子的手上,公子哥也是疼的大叫,“唉喲,我的鼻子,不要打我的鼻子。”
秦軻又是一拳:“你是誰的干兒子!?”
“我是宋媽媽的。。”公子哥哭喪道。
秦軻接著一拳:“你是誰的干兒子?”
“我真的是宋媽。。。”公子哥還未說完,面上又挨了一拳。
秦軻又道:“你是誰的干兒子?”
公子哥這回變機靈了,急忙改口叫喊道:“我是您的干兒子。。。。”
秦軻也的確停下了拳頭。
公子哥捂著臉的手也松開了,心想這回你再不會打我了吧?
秦軻突然又是一拳,這回算是扎扎實實揍在了公子哥的鼻子上。
公子哥痛哭起來:“這你也打?你還講不講道理?”
秦軻又是一拳:“老子打的就是你這樣的干兒子!”
公子哥捂著鼻子,兩個跟班拉已經爬了起來,拉著他就跑,他還不忘丟恨話,有本事你跟我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