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有情人終成眷屬(五)
曲中替龍氏擋了一下,將她扶了起來,轉(zhuǎn)頭對阮炎道:“爹,您非要這樣我也沒法子。比一般的小說網(wǎng)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真不明白您到底哪兒來這麼大的氣?您看不順眼哥,看不順眼我,都行!可您怎麼能這麼打娘呢?她整日地侍候你,給你生兒育女操持家事,到頭來還得受這種氣,她心裡能好受嗎?”
“老子養(yǎng)著她,她不該侍候老子,生兒育女啊!”阮炎理直氣壯地吆喝道。
“您養(yǎng)著她?打從我和初心出去做工的時候,就是我和初心在養(yǎng)著那個家吧?養(yǎng)你們我沒話說,可臨老了你還耍這些混子,是不是太傷人心了?”
阮炎一聽這話,氣得更沒由來了。他一掌掀翻了茶幾,衝曲中喝道:“翅膀長硬了是不是?跟老子算舊賬了是不是?你養(yǎng)家?沒老子生了你你養(yǎng)個屁的家!好,你要護(hù)著你娘,你們娘倆都給我滾!滾!”
曲中很失望地看了父親一眼,沒再說什麼,扶著龍氏轉(zhuǎn)身離開了。出了家門後,龍氏的眼淚還是止不住。麴塵勸她道:“三嬸您也別難過了,您還有個兒子侄兒子以及好幾個侄女兒呢!有什麼好難過的?三叔在氣頭上,等他氣過了或許就能想明白了。您先去我家住著,回頭再給曲中和索蘭珠安排一處宅子做新宅,您到時候再搬過去。”
“哎喲,麴塵,”龍氏羞愧道,“三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都落到這步田地了你還肯幫我,太叫我過意不去了。”
“我壓根兒就沒跟你和三叔置氣,再說都一家人,互相幫襯也是應(yīng)該的。對了,索蘭珠和曲中的婚事……”
“聽曲中的,”龍氏忙點(diǎn)頭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了,都聽曲中的。他說辦就辦,說娶就娶,我再沒二話。”
麴塵鬆了一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道:“有您這句話,事情就好辦多了,您就等著做婆婆吧!曲中,先送了你娘回府去。”
目送走曲中和龍氏後,麴塵才轉(zhuǎn)身往鼎金樓去。上了三樓賬房,推開門就看見寶梳正坐在書桌前磨著她的小指甲,忍不住笑問道:“磨鋒利了打算抓誰呢?”
“事情怎麼樣了?”寶梳吹了吹指甲蓋上的灰道。
“很順利,至少三嬸已經(jīng)鬆口了。”
寶梳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道:“那自然啦
!你也不看看是誰出的主意。三叔呢?還是不答應(yīng)?”
麴塵斜坐在椅子扶手上,攬著她的肩道:“他要想明白,那得費(fèi)些時日去了。看來你那個各個擊破的法子還真管用。”
“哼哼,”寶梳滿面笑容道,“那沒法子,誰叫我太聰明瞭呢!不過這回也得多謝阿曼和她孃的配合,這才上演了一出直憾三嬸心臟的好戲。三嬸就是個小女人,貪小便宜又要面子,稍微拿銀子在她面前多晃幾下,她那心臟就扛不住了。”
“眼下就差蝶眠兒那邊了。只要她肯鬆口,這婚事就能照辦了。”
“我已經(jīng)讓元宵去蔡府上知會過了,我這就上門去拜會,她要不答應(yīng),我就賴在她家吃住了。行了,我先去了,省得被別人搶了先。”
麴塵送走寶梳後,埋頭在賬房裡整理起了賬目。過了一會兒,施良來了。麴塵他們離開臨安時,施良跟著一塊兒回了雅州,在城裡開了一家學(xué)齋,輔導(dǎo)那些準(zhǔn)備趕考的秀才。
麴塵請他坐下後問道:“施兄這時辰應(yīng)該在你的學(xué)齋裡忙活,怎麼跑我這兒來了?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施良面浮淺笑,稍稍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我還真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施兄客氣了,有話就直說吧!”
“說出來阮老弟可別笑話我啊!”施良居然流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道,“我呢,也是前前後後想了很久才趕來找你的。本來我想直接找媒婆的,但是始終覺得還是得跟你打個招呼才行。”
“媒婆?”麴塵笑了,“施兄這是要跟我提親嗎?我家末兒才一歲出頭,你就看上了?”
“怎麼敢高攀你家末兒小姐?是……是另外的人。”
“我府上的?”
“是寶梳繡莊上的。”
“繡莊上的?那到底是誰?”
施良微微紅臉,醞釀了又醞釀,最後才說道:“就是那個叫絨絨的
。”
“哦!”麴塵恍然大悟,點(diǎn)頭笑道,“你看上藍(lán)絨絨了?什麼時候看上的?”
施良紅著臉道:“這不之前剛來城裡的時候,寶梳讓她和另外一個姑娘給我送了幾回東西嗎?後來又去繡莊見過她兩回,覺得挺有眼緣的。私下一打聽,她還沒成親呢,所以……所以就想請阮老弟你作個伐,幫襯幫襯。”
“絨絨和樂樂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吧?”麴塵問道。
“知道,聽寶梳說過,不過那都是樂樂傻的時候的事兒了,我是不計較的,就是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再者,她的親事是她自己做主,還是得找她父母?”
“藍(lán)絨絨說過,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既然施兄有這份心,那等寶梳回來我就告訴她,應(yīng)該明日就能給你答覆了。”
施良忙起身拱手謝道:“那就有勞阮老弟了!對了,阮老弟,有個事我正好跟你說說。”
“什麼事?”
“我聽我兩個學(xué)生說最近有人在城裡散私茶,他們家府上都買了好些。我知道你向來不會單獨(dú)散私茶給某一戶,所以就有些奇怪。細(xì)下一問才知道,那個散茶給他們兩家的是一個叫汪世海的人。聽說,這個汪世海最近都在跑這條道兒,還越做越大,你看要不要查查?”
“真是汪世海?”麴塵眉心微微擰起道。
“是,這名字肯定沒錯。”
“這個汪世海我認(rèn)識,跟我是一個村出來的。”
“這麼說來,你們很熟了?”
“以前挺熟的,現(xiàn)下已經(jīng)很久沒往來了。”
“他插手雅州私茶買賣,等於是在跟你搶飯碗,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麴塵笑了笑道:“什麼都不用辦,隨他去。”
“爲(wèi)什麼?”
“餅太大,吃多會撐,我又何必去漲那個肚子呢?他既然想分一杯羹,那就讓他分好了,只要他不踩過我的底線就行了
。此事施兄不要再跟別人提起,明白嗎?”
“我明白,那我先走了。”
施良走後,麴塵一個人坐在那兒想了好一會兒,然後吩咐侯安備上轎子,去了世海後來開的那家茶館。
世海沒想到麴塵會主動去找他。麴塵回雅州他是知道的,但兩人沒有碰過面。把麴塵請進(jìn)了自己歇息用的茶室後,世海一邊倒茶一邊笑道:“實(shí)在沒想到你會親自來找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麴塵接過茶抿了一口,品了品道:“今年的新白茶,好東西。”
“這算什麼好東西?”世海彈了彈他那錦緞寬袖笑道,“這東西在你眼裡怕是一文不值吧?建州白茶你們茶鋪?zhàn)友e也有,又不是什麼稀罕貨色,值得你誇好?”
麴塵又喝了一口道:“喝茶品的不單是茶,還得分跟誰一起喝。跟這麼多年的老朋友喝茶,就算陳茶也好喝不是?”
世海臉上照舊是圓滑的笑容:“阮老闆就是阮老闆,說話就是中聽。言歸正傳吧,找我有什麼事?”
“你散私茶散得太明顯了,你知道嗎?”麴塵很直接地說了出來。
“是嗎?”世海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端起茶杯吹了兩口熱氣道,“我沒你那麼多茶鋪?zhàn)樱矝]你那麼好的買賣,更不能眼見著好茶葉爛在庫房裡,只能這麼做了。”
“散私茶給大戶是很容易,但也很冒險,特別是那些跟你沒交情的大戶。一旦官府要查,他們很可能成爲(wèi)官府勾你上鉤的魚餌。”
“你這是在教我做買賣嗎?”世海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不屑。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耐不屑麴塵所說的任何話。在雅州打拼的這一年多,他已經(jīng)從一文不值變成了擁有三家茶館和一家綢緞莊的老闆了,他也是老闆,也在做買賣,憑什麼要聽麴塵的呢?就因爲(wèi)麴塵的家業(yè)比他的更多嗎?不是那樣的,麴塵有多少家業(yè)他將來也會有,甚至更多。他心裡一直都這樣想的。
“我沒有教你的意思,只是身爲(wèi)同行想提醒你。”麴塵口氣淡淡地說道
。
“身爲(wèi)同行不是應(yīng)該視彼此爲(wèi)天敵嗎?”
“同行之間有競爭是難免的,但反過來想,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有一個出了差錯,其他人也會跟著倒黴。”
“呵呵呵……”世海仰頭笑了一通道,“原來阮老闆是擔(dān)心我散茶散得太明顯了會連累同行,連累你嗎?你是不是擔(dān)心多餘了?你阮麴塵是什麼人?即便我出事兒了,你也會穩(wěn)坐泰山的吧?就算對茶葉行當(dāng)有所牽連,恐怕也牽連不到你頭上吧?頂多是其他小商戶受牽連,根本不會牽扯到你這位雅州第一豪商頭上去。”
“世海,我挺討厭你這麼跟我說話的,”麴塵看著他說道,“從我進(jìn)門開始,你就一直叫我阮老闆,好像完全忘記我本名是什麼了。你我都是從霧重村出來的,也是一塊兒長大的兄弟,做的又是同一行買賣,原本應(yīng)該連成一氣互相扶持的,爲(wèi)什麼你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呢?”
世海臉上的笑容散去了許多,猛地灌了一口茶道:“不敢高攀啊!你是雅州首富,我只是一個小買賣人,不敢高攀啊!”
“真的是不敢高攀?還是因爲(wèi)寶梳你一直耿耿於懷?”
世海愣了一下,放下茶杯面無表情道:“你可能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還是你已經(jīng)不跟我說實(shí)話了?去年初二煙花會上,你跟寶梳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我以爲(wèi)你已經(jīng)放下了,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還念著寶梳。世海你別忘了,你也是有媳婦的。你心裡掛著寶梳,對得起萬萱草嗎?”
世海手指一震,茶杯翻到在桌面上,表情顯得既尷尬又憤懣。片刻,他緩緩扶起茶杯,語調(diào)輕慢道:“我只是跟寶梳說了實(shí)話,有什麼不妥?有誰說過娶了媳婦就必須放下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喜歡了?要你放下,你能放下嗎?我不是覬覦你的女人,我不會用卑鄙手段把寶梳從你身邊搶走,但我會讓寶梳看到我對她一直沒變過的真心。到時候她願意何去何從,那都是她的選擇。我是真心愛著寶梳的,我不認(rèn)爲(wèi)我愛著她有任何不妥。如果你覺得不安,那隻能說明你並沒有完全得到她。還有,別拿萬萱草來說事兒,我沒虧待過她。”
“沒虧待過她?給她吃喝,給她地方住,給她一個正經(jīng)的名分,這樣就算不虧待她了?你別忘了,我以前也是這麼對寶梳的,但結(jié)果是什麼?結(jié)果是讓寶梳離我越來越遠(yuǎn),還讓你差點(diǎn)趁虛而入
。”
“你鬧清楚了,阮麴塵!”世海的目光變得凌厲了起來,“是你出爾反爾,不是我趁虛而入!你跟我說過已經(jīng)放棄寶梳了,但最後你又把她搶了回去,我當(dāng)你是兄弟信了你,但結(jié)果又是什麼?結(jié)果就是我得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心裡還得惦記著自己兄弟的女人,你嘗過這種滋味兒沒有?你有沒有替我想想?”
“我給了你機(jī)會的,世海,”麴塵表情也嚴(yán)肅了起來,“在霧重村那六年還不夠?你還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鼓起勇氣把寶梳娶回家?你若真心愛她,沒有瞻前顧後左思右想,你早把她娶回家了,還有我後來什麼事情?我這個人就這樣,我不要的東西怎麼塞給我的都不會要,但我認(rèn)定了的東西我就一定會得到,寶梳也 是一樣的。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氣,你可以恨我,但你最好不要拿你自己的性命來恨我,你恨不起的!”
“我怎麼恨不起了?你告訴我我怎麼恨不起了?”世海目光直逼麴塵不服氣地說道。
“你最好收斂一下你散茶的方式,如果你認(rèn)爲(wèi)從我手裡奪走了私茶這門買賣算是對我的一種報復(fù)的話,我希望你能選擇更好的散茶方式,這樣才能長久地跟我鬥下去。倘若你行事太過魯莽,你很有可能還沒把我鬥下去就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了,這就是我今日來這兒的目的,你好自爲(wèi)之吧!”
麴塵說完起身往外走去,世海卻忽然叫住了他。他轉(zhuǎn)過身來,冷冷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不會對寶梳死心的。”世海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麴塵道。
“那你就繼續(xù)痛,與我何干?”麴塵冷冷著拋下這句話,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了。
世海緊抿著脣,右手握緊拳頭,使勁地在桌面上捶了一下,目光陰冷道:“阮麴塵,你爲(wèi)什麼還要回雅州來?臨安待不住嗎?爲(wèi)什麼還要回來?有你在的雅州讓我覺得窒息!好,那就一決高下,看誰會死在誰的手裡!我不信,你阮麴塵所能擁有的東西我會辦不到!”
兩人之間的這場暗地裡的較量進(jìn)行了差不多三年,直到三年後,也就是寶梳父母找到她之後,世海因爲(wèi)得罪了城內(nèi)權(quán)貴遭人陷害而東窗事發(fā),買賣被全盤沒收,還下了大牢,險些問斬。
無奈之下,萬萱草懇求麴塵幫忙救人,麴塵念在從前的情分上出手幫忙,但是誰也沒想到,世海在從牢裡出來後丟下了一紙和離書給萬萱草,並把自己剩餘的私房送到了阮府上然後就消失了
。有人說他去了別的地方做買賣,也有人說他成了朝廷殲相所擁有的玲瓏門的鷹犬,到底他去了哪裡,只能等時間來揭曉答案了。
且說回曲中和索蘭珠的婚事,經(jīng)過寶梳一番努力,蝶眠兒最終答應(yīng)婚事照常進(jìn)行,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曲中和索蘭珠的新宅必須挨著阮府。寶梳便將阮府南邊院牆推開一角,與隔壁相通,如此一來,索蘭珠在那邊會不會受欺負(fù)刁難寶梳這邊就一清二楚了。
大婚當(dāng)日,龍氏如願以償?shù)刈狭似牌诺奈恢茫芰讼眿D的叩拜,還被衆(zhòng)人一口一個老夫人地叫著,心裡所有的不滿意瞬間都滿意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阮炎始終沒有出現(xiàn)。
曲中的這場婚宴辦得比夏夜當(dāng)初在臨安還隆重盛大。霧重村的親戚朋友全都請來了,再加上城裡的朋友生意夥伴,足足擺了八十桌,熱鬧了一個底朝天。
當(dāng)晚賓客散去後,寶梳安排了留下的親戚這纔回到自己房間裡。她今天太忙了,忙得連看末兒姐弟倆的空閒都沒有了。這個時辰,那兩小傢伙早睡熟了。
她趴在榻上瞇了一會兒後,隱約感覺後背重了起來,便嘟囔了一聲道:“滾!死狗,下去!”
“罵誰呢?”麴塵嘴裡的酒氣像雲(yún)霧似的撲倒了她粉紅的臉上。
“下去……重死了!想要我的命啊?”寶梳像蠕蟲一樣挪動了兩下。
“寶梳……”
“幹什麼?”
“不如我們再擺一回酒吧?”
“咋的?”寶梳閉著眼睛問道,“還想再跟我和離一回啊?”
“我只是覺得當(dāng)初你嫁給我的時候,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如今看著夏夜辦了,曲中辦了,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辦一個?比他們的還要隆重。”
“饒了我吧!”寶梳呼了一口氣,疲憊道,“誰幫我們辦啊?夏夜曲中的婚事都我經(jīng)手辦的,你難道還指望他們倆搭把手幫我們辦?省省吧,阮爺!你要真心疼我,還是讓我多睡幾天懶覺來得實(shí)惠。”
“好……”麴塵咬了咬她的銀耳墜子,語氣*道,“我伺候你好好睡一覺……”
“混蛋……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救命啊
!末兒,你爹又欺負(fù)人了,救命啊!”
“走吧!”麴塵把寶梳橫抱而起,面帶殲笑道,“落到爺?shù)氖盅e就得乖乖聽話,叫佛祖也沒用!”
“救命……”
裡間的門一關(guān),可憐的寶梳藕藕又只能被扒了……想想,佛祖也應(yīng)該在偷笑吧!
當(dāng)阮府漸漸歸於安靜時,有一個人悄悄地?fù)d著包袱從側(cè)門離開了。她走了沒多遠(yuǎn),忽然察覺背後有人,轉(zhuǎn)身一看,問道:“你跟著我?guī)质颤N?”
“辦事啊!”
“用得著這麼晚出門辦事嗎?”
“你不也這麼晚出門嗎?你很不厚道啊,殷漱兒!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都不跟寶梳老闆娘打個招呼。”
“江湖兒女,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我想靳老闆娘應(yīng)該明白的。那就告辭了,我還有公務(wù)在身,有緣再見吧!”殷漱兒,或者該叫殷捕快,時下是常州州府衙門下的一名女捕快。當(dāng)初離開臨安後,她投奔了常州的一位叔父,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和磨練,最終如願以償?shù)禺?dāng)了一名女捕快。
道完別後,她轉(zhuǎn)身離開了。夜幕下的那個人專注地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抿笑,自言自語道:“殷漱兒,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等著吧!”
晨曦再次冉冉升起時,殷漱兒揹著包袱,精神奕奕地出了城門,但她不知道,她身後跟著一個她這輩子都甩不掉的尾巴……
所有番外到此結(jié)束……
但美好的存在是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的。
有一個叫金貝螺的姑娘會在轉(zhuǎn)角那個地方等著你,請繼續(xù)往前行——《蠻荒鬥,萌妃不啞嫁》,蠻荒時代的愛情你信了嗎?不信就請?zhí)影桑『霉适抡诰噬涎荩?
(番外 之有情人終成眷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