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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飔飔,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她的眼睛長在她臉上,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墨子瑜笑著輕 輕拍了下我的手,“松開,想勒死我啊。”
一回想起楚靈蕓眼珠子黏在墨子瑜身上我就不開心,一種危機(jī)感油然而生,我賭氣說道: “我就不講道理了,誰叫你長得這么好看!”言畢,故意用力揪了揪墨子瑜的衣襟。
墨子瑜被我勒的喘不過氣來,氣惱地用指戳我的腦門,“臭丫頭,長得好看你還不高興, 難不成讓我長成丑八怪的樣子,你才滿意了?還不快點松手,不然我可要教訓(xùn)你了。”
沒想到墨子瑜此刻的一句戲言,日后倒是真讓我遇到幾個一看到就能丑哭的男人,什么關(guān) 了燈往榻上一滾都一樣,那純粹是屁話,若是真的落到頭上,準(zhǔn)保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松手就松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訕訕地松開了爪子,還好心幫他把抓出的折痕給抹 平了,做完之后我又覺得有些窩囊,撇了撇嘴說道:“你的人包括你的心都是我的,抓一下衣 襟還怎么了。”
“既然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墨子瑜笑著把我圈入懷中,“那法衣明 日還要穿,你抓皺了不好看,等為夫脫了,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我望著墨子瑜含笑的俊顏,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一雙透澈明亮的雙眸蘊(yùn)含著膩人的柔情 ,這樣的美人可以任我為所欲為,這樣真的好嗎……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墨子瑜湊過來吻我,如墨的長發(fā)落了少許在胸前。
我勾起他的長發(fā)。拿發(fā)梢對著他的耳朵眼瘙癢,壞心眼說道:“我在想怎么對你為所欲為 。”
“不用想了,”墨子瑜一把將我打橫抱起,“這種事情交給為夫去做就好。”
還沒想好怎么對墨子瑜為所欲為,反倒被他給撲到了,拜托,有沒有搞錯,究竟是誰對誰 為所欲為啊!
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就是正翻云覆雨時,有人來敲門,師父的聲音自門外響起。“子瑜。 夕兒在里面嗎?”
聽聞師父突然找我。我嚇得蜷在墨子瑜身下屏住了呼吸,一動都不敢動。
墨子瑜低下頭咬我的耳垂,同時用神識在我識海低語,“飔飔。問問師父什么事?”
我怒一個先,“師父問你的是你又不是我,干嘛讓我問。”
墨子瑜壞心眼地頂我,“為夫不是正忙著呢。”
我只得妥協(xié),清了清嗓子問道:“師父,那個我正修煉呢,你找我有事?”雙修也是修煉 的一種,啊米豆腐,師父莫怪。
只聽到師父沉吟了一聲。“等會來為師房里一趟,為師有話要對你說。”
我連忙應(yīng)道:“知道了,我等會就過去。”
等師父走了,我伸手去推墨子瑜,“子瑜。快點起來,我去問師父找我有什么事。”
墨子瑜眼眸一閃,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將其舉起禁錮在頭頂,“急什么,你不是對師父說 過正在修煉,等修煉完了再去也不遲。”說著俯下頭吻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半個時辰后,我來到師父房中,看到師父正坐在椅中,手中拿著一件物事發(fā)怔。
我問道:“師父,你找我有什么事?”
師父聞言,抬頭看到我,將手中之物攤開,說道:“夕兒,為師找你來是想要把這個東西 給你。”
師父手中的是一枚質(zhì)感如同琉璃的玉佩。
我伸手從師父掌中拿起玉佩,問道:“師父,這是什么?”
師父望了我一眼,“這是你師祖的褚云島,你師祖和陸羽此刻就在里面。”
我一聽,手一抖差點把玉佩給丟地上,好家伙這么貴重的東西,宗主是怎么送到師父手中 的。
眼下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師父,你把師祖給我做什么啊?”
師父說道:“這是師祖的意思,楚靈蕓知道你還活著,在錦天城府中一定會針對你,你帶 在身邊,師祖也好保護(hù)與你。”
我捏了捏拳說道:“沒這么夸張吧,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楚靈蕓不能把我如何,反倒是我還 正盼著她對我動手,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xùn)她了。”
師父柔聲說道:“師祖就是擔(dān)心你會受楚靈蕓的挑釁,所以才叫我把褚云島放在你身上。 夕兒,師祖叫我特意囑咐你,在沒有扳倒豐蕭之前,先不要動楚靈蕓。”
“哦。”我怏怏地應(yīng)了。
“還有……”師父輕咳了一聲,臉上飄來一朵紅云,“你把褚云島戴在身上,最近你和子 瑜就不要修煉了……”
莫不是剛剛的事情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我鬧了一個大紅臉,心里把墨子瑜罵了一百遍。
此刻屋內(nèi)的氛圍實在是有些尷尬,我起身告辭,“師父,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師父抬起頭望我,目光中有我看不懂的情愫涌動,突然問道:“夕兒,子瑜他待你好嗎? ”
我急著離開,隨口說道:“還行。”
“飔飔!”識海里響起墨子瑜的嗔怪,“什么叫做還行。”
這人竟然用神識監(jiān)視我,說不對了還不依不饒,我只得改口說道:“挺好的……”聽到某 人的一聲輕哼,似乎還不滿意,只得繼續(xù)說道:“非常好,,嗯,真的好。”識海中傳來墨子 瑜的輕笑,算是過關(guān)了。
師父望著我微不可查地輕嘆了一息,“這樣為師也就放心了,夕兒,回去吧。”
“是。”我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屋子,臨到屋門口時,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 。
只見師父閉著眼頭微微仰起靠在椅背上,纖長的睫毛輕顫,眉宇間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淡淡 地哀愁。
我皺眉。師父不會是又想起我娘了吧?聽人家說:思念一個人的感覺,就是喝了一杯冰冷 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化作熱淚……
呃,好虐……我沒敢驚動師父,悄然離開了屋子。
回到偏廂,就看到墨子瑜沖著我壞笑,我氣不打一處來,都是這個家伙讓我在師父面前丟 了臉,沖上去拿他的胸膛當(dāng)沙袋,好一頓敲打。
墨子瑜笑著握住了我手。說道:“飔飔。你好歹注意下形象。別忘了褚云島。”
“我還有什么形象。”我嘟著嘴,卻不得不停了下來。
墨子瑜柔聲說道:“明日就是慶典,早些睡吧。”
我警惕地看了他又看了看睡覺的地方,“你該不會是又想要……”
墨子瑜難得臉紅了。一本正經(jīng)說道:“你睡,我在旁邊看著你。”
這還差不多,適才被折騰的累了,我倒在榻上,沒一會功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一早起來,沐浴更衣之后,我同墨子瑜收拾停當(dāng),一同來到師父屋子,與師父一起 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來到舉行慶典儀式的場地。
這一次慶典,豐蕭搞的陣仗非常宏大,舉行儀式的高臺上一群舞女正在輕歌曼舞,高臺下 安放了許多桌席,是受邀來的散修的席位。高臺兩旁的長廊中安排的汐煌界一些小門派的客人 ,三大門派的位置被安排在正對著高臺的一座水榭之中。
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我們徑直來到水榭,進(jìn)入水榭就看到楚靈蕓正在負(fù)責(zé)接待客人,侍女將 我們引到此處,躬身退了出去。
楚靈蕓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好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說道:“宗主,您的 坐席安排在水榭的二樓,請隨我來。”
不,還是有些區(qū)別,她沒敢繼續(xù)在施法面前稱自己為晚輩,我心心眼想道。
師父目不斜視,往二樓走去,墨子瑜突然伸手牽住了我的手,拉著我掠過楚靈蕓,跟著師 父上了二樓。
師父與墨子瑜用行動表現(xiàn)出于我對楚靈蕓同仇敵愾的態(tài)度,我這個激動啊,頓時覺得心里 像是燒開的熱水,咕嘟著冒泡了。
天曙門的席位上擺著一張席案,放著三把椅子,一看就是為我們量身定制的,我和墨子瑜 向師父告了罪,坐了下來。
楚靈蕓心理素質(zhì)過硬,淺笑著跟了上來,殷勤地位師父倒茶,接著又給墨子瑜倒了一杯, 等輪到我的時候,她轉(zhuǎn)手把茶壺遞給了身邊的侍女,沖著師父笑著說道:“家父此刻正在更衣 沐浴準(zhǔn)備慶典,待到儀式結(jié)束,就會親自來招待宗主,請宗主稍候片刻。”
師父淡淡應(yīng)道:“無妨,客隨主便。”說完便不再理會楚靈蕓。
楚靈蕓卻不肯離開,目光落在墨子瑜的身上,說道:“這是我早年間曾在玉昆山采來的仙 茶,口感清醇,宗主不妨一試。”
師父微微皺眉,直接下了逐客令,“本座素來不愛飲茶,這里不需你招呼了,芷柔德君去 忙別的吧。”
楚靈蕓見狀只得退下,臨走前突然對墨子瑜說道:“子瑜,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能不能 借一步說話。”
墨子瑜面色極冷,“在下沒有什么話要對你說。”
楚靈蕓咬唇,“好吧,反正這件事你等會也會知道的。”說完走了。
本以為楚靈蕓會為難我,卻不料除過全程無視我之外,她將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師父和墨 子瑜身上,這讓我有些不解,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樣。
我們坐在高處,一舉一動都被眾人矚目,完全不買楚靈蕓的帳,不喝茶怕是會若人口舌。
我伸手一掃將案幾上的茶盞全部收入芥子空間叫小強(qiáng)與萌萌銷毀,同時取出一套茶盞放在 桌上,在茶壺中倒入月華之光,給師父與墨子瑜倒了一盅。
師父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朝我溫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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