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站在云層之上,握了握手上的令牌,令牌灰褐色著天地神門四字,另一邊卻是是一個碩大的令字,令牌暗淡無光,若同俗物,但隱隱間,蕭易于卻能夠感覺到這令牌透露著的不凡氣息,但真讓他說出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凡之處,他還真說不出來,不過料想,值得幽冥宮強搶、一個門派死護的東西總有其價值的,蕭易于想著:“莫非這也是那十件法寶中的其中的一個?不過這也太巧合了吧?”腦袋里突然一個念頭閃過:“那衍無尊者帶自己來到這里,就真是隨意而為嗎?還是有些事他不便出手,所以……”蕭易于胡亂想了一會,低頭望去,正見那些大劫過后的天門中人正在收拾門人的尸體,雖是修真中人,見到同門師兄弟慘死,也是傷痛不已,雖不至于失聲痛哭,卻也有不少人黯然落淚!不少人一腳踢出,將那些死去的幽冥宮弟子踢得飛出老遠,咬牙切牙齒,似欲食其骨肉!
天門門主來到大殿之外,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前輩相救!”眾門人也隨之跪下,過得好半天見無人回答,才起得身來。
蕭易于低聲說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幽冥宮必然不會放過這東西,所以就還是由我保管吧!就當救你們的報酬!”這話當然下面的人當然沒聽到,蕭易于也未想過下去現(xiàn)身。
蕭易于放開神識參看了一下這方圓幾千里的修真之人,雖然許多人隱藏了修為,但對于高他們太多層次修為的蕭易于而言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這幾千里中,修為高深達到合體之期的人竟然也有四個之多,按照幽冥宮的辦事之法,這幾人中應該有一人是來自幽冥宮的,不過此人修煉的并非幽冥決,蕭易于除非一個個的去確認,并無方法可以將之找出來,蕭易于嘀咕著:“算了,今日就算你好運氣,我懶得不殺你,我既然拿了這天門的令牌,就為你們再擋上一劫便是!”
蕭易于不在停留,飄然與云海之上,御風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行了去。
隨意的找了修真問了一下時間,打探了一些近來修真界的事情。
沒想到這封神星域一行便耗去了五個多月的時間,修真界倒也沒出什么大事,陽開泰一行,也未再找到另外的幾件法寶。至于什么小門派被滅,哪個長老被殺,什么門派起了爭端之類的事情倒是不少,只是這些事情,蕭易于也不會去在意,反正與己無關。
五個月的時間雖然不短,但對宇宙的路途而言卻是微不可計,那陽開泰等人連第二個十大門派——虛彌觀也還未到,蕭易于也沒心情再去湊那個熱鬧。
這次封神星域之行,除了的得到了那圣血之外,蕭易于卻也更加清晰的意識到,以此時自己的修為。除非找到去地球的傳送陣,或者得到封神星域的星圖以及地球所在的具體位置,自己是幾乎沒有可能找到的。
飛在空中,毫無目的的轉折了幾個星球,蕭易于心中卻在想著自己應該何去何從,這一個念頭,在去封神星域之前便想過,卻沒有答案,此時再上心頭,想了不知道多久,蕭易于微微嘆息道:“回青旋派吧!”
蕭易于終于明白那些修真者,為什么動不動便閉觀幾百年,也同時想到了心境的修煉的另一個目的,在漫長的修真之中,即使有再多的事情,恐怕也能夠做完,何況這清修的修真者本就講究斬斷俗事,這又有多少事呢,若是不一心放在修煉之上,怕是自己也會被這無聊的時間所逼瘋,心境的修煉,便也是要去除那份雜念,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平靜,或許自己也該閉觀了,蕭易于腦袋中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自己雖然神識修為憑借心玄決達到了極高的地步,而且超過了真元的水平,但論起心境的修為,也就是境界,怕是遠與自己的修為水平不相匹配,至少那些修真門派的長老們也不會為沒事情做而感到無聊。雖然自己在處事之中有一種超然的感覺,但那是因為自己的的修為遠高與他們,而覺得沒有情趣罷了!
搖搖頭,甩開胡思亂想的念頭,蕭易于便又確定好一份路線來。這路線的確定倒不那么嚴格,因為此時的他并不急迫,嘀咕了一句,或許應該順道去拜訪一下落劍峰的達斯大哥了!”當說起大哥這詞語之時,蕭易于心中有一份以前沒有的感覺,呢喃:“朋友!”臉上泛起了笑容。
行了一百多個星球,也
什么麻煩,這里畢竟非是那天隕星域之內,若那幽冥變態(tài)不出手之的話,只憑借幽冥宮還沒有這實力把握著蕭易于的行蹤,蕭易于也未故意的隱藏身形,此時他修為已全部恢復,若是幽冥宮之人不來也就罷了,來了,恐怕就沒那么容易逃掉了。
又轉折得數(shù)千個星球。
一路上,蕭易于將那得到的幾件法寶和圣血都研究了半天,那令牌到底是何東西還是不知道,從那兩個散仙手中收取的法寶普通的祭煉之法沒有絲毫作用,顯然特殊的法決,至于那閃著金光的圣血,同樣沒有眉目!
此時蕭易于正向前飛行著,速度也就那么萬米每秒左右,并未盡全力,忽然感應到,在這里一千多公里處有著兩股比較強大的氣息正在對峙著,蕭易于元神一掃,那兩人一個滿面胡子的大漢,一個面色枯黃的道士,這兩人蕭易于皆不認識,據(jù)此時的氣息推測兩人最多也就渡過了三次天劫而已,這種程度的打斗或許對普通修真而言幾百年上千年也難得一遇,是以那兩人周圍百里處圍了許多人。可此時的蕭易于卻見得多了,還引不起他什么興趣來。正欲掉頭便走,忽然注意到那戰(zhàn)場不遠處,那胡腮大漢旁邊不足十里遠的地方,有一人正滿臉著急的看著戰(zhàn)場,一件圓盤狀的法寶懸立在頭頂之上,發(fā)出一層淡藍色的光幕將他裹在中間,衣衫有些破爛,頭發(fā)長短不齊,頗為浪費,蕭易于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保護還是囚禁。
蕭易于向前踏出,空間自動裂開一道縫來,他走進去后,縫隙閉合,借助領域的力量破空而去,此時的蕭易于做得越來越?jīng)]有煙火味道了,能在瞬移之時,空間裂縫如此打開后,還慢慢的行動,就算五劫的散仙也做不到。
蕭易于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被法寶罩住的人面前。
那人一愣,然后有幾分意外和驚喜的道:“蕭……圣主!”
蕭易于微微笑道:“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里遇到了。”說到這里,蕭易于忽然回過頭去,道:“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卻是那兩個散仙感到突然有人出現(xiàn),都將目光射了過來。
這話卻說得那兩個散仙不是滋味,不過兩人都不敢有異動,因為彼此都被對方盯著。
別光幕包裹那人又是一愣,然后有些著急的道:“圣主,他們……他們是散……”
蕭易于笑道:“天達,你還是稱我蕭易于或者蕭道友吧,我知道,他們是散仙!”
原來此人正是那修煉金剛不滅身的何天達,何天達道:“那……你還……”
蕭易于呵呵笑著,他已經(jīng)明白何天達的意思,笑道:“不用擔心,我在遠處看到你在這里,便過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成了這幅模樣?”
何天達苦著臉道:“此事說來話長。”
蕭易于道:“長話短說!”
何天達摸著腦袋似乎有些尷尬的道:“我四處挑戰(zhàn),不小心打傷了一人,沒想到那小子修為不怎么樣,來頭卻是不小,竟然是有個散仙師傅,所以……大哥恰巧在在這附近,我怕是……
蕭易于指著這圓盤道:“誰讓你這樣好戰(zhàn),惹禍了吧,對了,這東西……”
何天達苦笑道:“這東西是那道士的法寶,我被禁制在這里面出不來!”
蕭易于呵呵笑道:“原來這邊這漢子便是你大哥,嗯。還是先放你出來再說,這藍幽幽的看著也怪不舒服!”說著真元運在手上,便向著那藍光碰了去,另一只手卻是準備了封靈鎖元決。
何天達和那胡腮大漢都驚聲叫道:“不可!”
那道士卻是冷笑連連。
蕭易于知道這法寶另有古怪,轉頭對那道士道:“你笑什么?”語氣頗不客氣。
道士冷笑道:“我笑這天下居然有這么傻的人!”
何天達道:“這法寶極其歹毒,藍光之中蘊涵劇毒,真元對它起不了任何作用,若讓肉身碰到,只需片刻工夫便會腐爛,非有那老道的獨門解藥不行!”
道士嘲諷冷道:“連老道的藍煞極陰盤都不認得!”
蕭易于道:“那這法寶還挺出名的?不過,法寶嘛,總是要人驅使的,不知道你被把你廢了之后這法寶還能不能起作用!“
道士哈哈笑道:“要廢老道,就怕閣下沒那個本事!”
蕭易于輕輕一笑:“是么?”身子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