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道:“我只不過是路過此地,感覺到你們在斗法天達(dá),所以便過去瞧瞧,難道這星球上還真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不成?”
田敬風(fēng)道:“蕭兄弟是真的不知啊?從四個月前,這星球上每隔一個月上下,子時左右,便有一道寶華射出,直上云霄,料想必然有寶物出世,我查找多日,方才有些眉目,那發(fā)出光華的應(yīng)該是一座仙宮,沉寂多年,此時已近開光之日,每縫地下靈氣聚集之時,沖擊仙宮禁制,才有那般景象!”說話之時已經(jīng)布上了結(jié)界。
蕭易于微微一愣:“仙宮?難怪,難怪!這么說田兄也是為這仙府而來的?”蕭易于自己雖然對這仙宮不太在乎,畢竟自己也算是洗劫了一個仙府的人了,但卻明白對別的修真者卻有不一般的意義,這些上古仙人所居住修煉的地方,即使沒有什么上等的仙器,但哪怕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對修真者而言也是珍貴萬分的!
田敬風(fēng)坦然笑道:“正是為此而來,開光的仙宮乃是無主之物,有緣者居之,雖然以田某的修為在來人之中怕是算不得最高,要想得到這仙宮卻是有些困難,但來碰下運(yùn)氣也好的,即使不能得到仙宮,能在仙府之內(nèi)覓得一兩件仙家法寶,渡劫之時也多幾分把握!不過我覺得仙宮,蕭兄弟到可以去爭取一翻,以蕭兄弟的修為,天下間能勝你著屈指可數(shù),若是蕭兄弟有心,我二人連手施為,得到這仙宮卻未必就沒有把握的!”
蕭易于心中一動,這仙家法寶,他是不稀罕,這無主的仙人府邸卻是有著吸引力,雖說青旋派中有著自己專門的別院,但認(rèn)真說來,蕭易于在修真界卻是還沒有私人的洞府,以他這種修為,還沒有自己的住處,也算得上罕見了。
田敬風(fēng)察言觀色,知道蕭易于有了幾分意動,便也不再多說,再說話便顯得自己別有他謀了,吃菜喝酒,靜待蕭易于回復(fù)。
果然,片刻之后,蕭易于笑道:“蕭某現(xiàn)在倒也無事,去湊湊熱鬧也好!”
田敬風(fēng)舉杯道:“干!”
蕭易于端起酒與之一干而盡,當(dāng)然,何天達(dá),卻是依舊頗為郁悶的喝了一小口,雖然有心換上別的酒,但是喝了這碧海天幾個月之后喝起其他的酒來,都是沒有什么味道,是以何天達(dá)對這酒卻是又愛又恨!
這時,外面馬蹄聲和整齊的步伐聲傳來。
片刻之后,一人喝道:“把這里都包圍起來。
蕭易于三人相視一眼,然后哈哈大笑,透過窗口望去,只見許多身著甲裝的士兵圍了自街道一邊奔了過來,腰間系著胯刀,手提長弓,背負(fù)箭筒,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把這酒樓圍得個水泄不通,蹬蹬蹬,一行人從樓梯跑了上來。
外面人影一晃,幾個人從那下面躍到樓上,這幾人正是之前那皇帝的幾個護(hù)衛(wèi)中的一部分,他們一上來,便指著蕭易于等道:”就是他們?nèi)耍 蹦切┕执罴瑒幼髅艚荩梢钥闯銎渚J不凡。
那領(lǐng)兵的大將也跑了上來,斷聲喝道:“朝廷辦事,閑雜人等馬上離開!”
那些早已經(jīng)驚慌不定人們,如同大赦,連忙跑了下去。三樓包間之中出來幾人,看到眼前景象,下來一問,然后大驚的跑了回去,接著馬上有著十多人驚慌的跑了出來。來到那大將之前,一人問道:“皇上真的出事了?”那人也顯然是朝廷的一個官員。
又有幾人展開輕功自那些房頂上越過,最后飄然落在這酒樓之中,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高手,不過都只是些凡間的高手而已。
蕭易于笑道:“看來我們這酒是喝不下去了!”
田敬風(fēng)哈哈笑道:“田某也沒有在這么多人注視下吃飯的習(xí)慣!反正今日也是吃飽喝足了,我們便到處去逛逛!”
何天達(dá)眼睛一亮道:“聽說這星球有個門派名叫渾元派,修的也是橫煉的功夫,不如我們?nèi)グ菰L一翻!”有些興奮的握了握拳頭!
那將領(lǐng)見三人被包圍依舊談笑風(fēng)聲,怒聲喝道:“你們?nèi)司谷桓蚁露揪浦\害皇上,還不束手就擒,交代是何人指使?”
一些人站到了對面的樓上,或者房頂之上,開弓對準(zhǔn)了三人,還有一些人手上拿的強(qiáng)弩!
蕭易于也不理會這些人,笑著道:“我們走吧!”說著站了起來。田敬風(fēng)也站起來道:“蕭兄請!”
那將領(lǐng)見三人對他們視若無物,更是大怒,身子一退道:“射!留下一個活口就是!”
,密密麻麻的長箭帶著呼呼風(fēng)聲鋪天蓋地而來,射去是蕭易于這邊,這些人不約而同的將剪射向了那田敬風(fēng)和何天達(dá),因?yàn)榭雌饋磉@二人比較厲害,蕭易于則有些文弱。
可那些長箭飛到距離三人不到一米的位置之時,忽然間毫無征兆的倒飛了回去,其速度比來時更快,那些弓箭手還沒有時間做別的動作,飛回來的箭已經(jīng)撞斷了他們的弓箭和強(qiáng)弩,然后撞在他們的胸口之上,紛紛向后倒仰了回去。
出手的卻是田敬風(fēng),他倒沒有傷這些士兵,只是留下一點(diǎn)教訓(xùn)而已。那些衛(wèi)士,和幾個武林高手,見狀狀紛紛出手,用出自己最拿手的工夫向著蕭易于三人擊了去。
三人微微一笑,道:“走吧!”
那些高手們掌勁、刀劍落去,才知道撲了空,所碰到的不多是一個殘影而已!
蕭易于他們早已經(jīng)來到了外面,向著天上而去,這時,四把飛劍在空中交織成一個劍網(wǎng)向著三人籠罩而來,何天達(dá)一聲大笑,一拳擊了上去,金色的氣流卷了上去,聽得砰砰的幾響,劍網(wǎng)頓時破碎,那些飛劍頓時失去了光芒,變成兩寸長的原形,向著天上激射了出去,三人也已經(jīng)沖上了天際。
而在那四周的屋頂上,四個道士卻是胸口發(fā)悶,真元運(yùn)轉(zhuǎn)一時不順,差點(diǎn)載了下去,四人知道遇上高手,也不敢去追。而此時又一道劍光遁了過來,對著四人中的一人一陣嘀咕,那人驚呼道:“什么?此事當(dāng)真?”得到肯定答復(fù)之后,望了下天上,又收回那已經(jīng)落下來的飛劍,四人便一同向著一方向飛去。
這世俗之間的事情且不談,且說天上白云之中,蕭易于望著下面,說道:“這些修真與田兄似乎有些淵源!”
田敬風(fēng)笑道:“蕭兄弟真是好眼力,只此片刻便看了出來!”
蕭易于微微笑道:“那里,蕭某不過是瞧這幾人的真元特性似乎與田兄有些相似罷了!”
田敬風(fēng)道:“若是沒有變故,這幾人當(dāng)是流云派中人,乃是我一個記名弟子所創(chuàng)!”
蕭易于道:“原來是令高徒所創(chuàng)!”
田勁風(fēng)笑道:“那里,不過是一個小門派而已,上不得臺面!”
……
是夜,三人在一個山頂之上坐著,看著對面的兩人蕭易于真的有點(diǎn)哭笑不已,今日下午,這何天達(dá)倒還真去拜訪了一次那混元派,不過這渾元派是徹頭徹尾的小門派,最高修為的也不過是分神初期,而何天達(dá)就有這興致,封了自己幾層修為把這混元派從長老到掌門一一挑戰(zhàn)了一次,這個他還是手下留了情,這些長老一個都未死,最后還得靈藥,說不定最后修為還能上得一步,只是他們都在門中弟子面前出盡了丑,是恨,還是感激,可就說不定了。蕭易于看著旁邊一起與自己壓陣的田敬風(fēng)手不時握那么一下,他便有點(diǎn)懷疑,若不是自己在旁邊,是不是他也要下去蹂躪一翻?
蕭易于來得也算是頗巧,這按照前面兩個月的間隔時間來算,這幾日該是那道光華射出之時,這時間極短,而且這道光華并無能量波動,神識無法憑此鎖定位置,只得憑借肉眼確定光華是從何地發(fā)出,這等寶物光華若非有一定修為也是瞧不見的,不然這星球之上怕早已經(jīng)吵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至今為止,尚且無人確定這仙宮處在何地,當(dāng)然或許有人知道,不過他也會掩藏信息,這等事情怎會讓別人知道!
不過料想,這仙宮當(dāng)在那靈氣豐厚之處,是以三人才來到這深山高峰之上。
雖說上面冰雪覆蓋,然以三人的修為,并不覺得寒冷,不過三人還是習(xí)慣的在這上面升了一堆火,然后由何天達(dá)下山去打了幾只野獸,就考了起來,和這二人處得越久,蕭易于越能清楚,為何二人修為相差如此之多,卻能以兄弟相稱,兩人的性格卻是相差無幾,而且都好杯中之物,三人吃喝著,不知不絕間子時已盡,雖然三人一直聊著天,但實(shí)際上卻早已經(jīng)用余光注意著外面的光景,一人看守一方,只等那光華射出,便馬上行動。不過第一日,并無多收獲,一直到天微亮,卻也沒見到絲毫動靜,三人也沒多在意,畢竟雖然那三次相隔都是一個月,但畢竟只是三次而已,說不定卻是巧合。何況之前也是一月左右,上下波動。
第二日白天,蕭易于隨著田敬風(fēng)四處閑逛,喝酒吃肉,倒也不無聊,田敬風(fēng)又愛講話,說起這幾千年的一些趣事,也添了幾分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