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于皺著眉頭也沒急著將幻云甩掉,只是推算著各種可能。
“以九幽殿的勢力,只怕早對自己的來龍去脈知道得甚為清楚,這樣一來,根本無須如此把握住自己的行蹤,所以眼前的狀況,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九幽殿近期對自己將采取行動,所以眼前的狀況,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九幽殿近期對自己將采取行動,甚至有更大的陰謀。”不過隨即蕭易于便露坦然之色,以現(xiàn)在自己的修為,外加神器,這修煉界中,除了上人以外,自己也無懼任何一人。只是,難道真的由上人出手?
仙界有五方上人,但卻還有一些隱世埋名,不為人知之輩,就如勿詡,他能與裂天上人斗個不相上下,就可知他的實力。而九幽殿名義上有三大上人,分別是元寂,元滅,元虛,但真有多少達(dá)到這種程度,卻是未知,讓蕭易于不得不提防一些,不過有著玄天尺在身,蕭易于相信,即便是再危險的情況下,自己也能逃了出去。
天隕星域,東域之中,一起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微微低著頭。
在陰七的前面有一個老者背負(fù)雙手看著前面的一個黑色球體,黑球之中,有一男子如同盤立,正是幽冥子。
過了片刻,老者轉(zhuǎn)身拿出幾個襄著的卷軸:“來陰七,這些戰(zhàn)書你送上仙界。”
即便是面對師傅,陰七依舊面色冰冷,沒有什么表情,但接過這些卷軸,陰七看其中一個上面書有青玄上人敬啟,余下幾個分別有勿詡上人、裂天上人、閑異上人、妙天上人。愕然的抬起頭:“戰(zhàn)書,師尊,你要邀戰(zhàn)仙界五方上人?”
老者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幽冥子,才抬頭看著天上星空的一點,哪里是漆黑的一片,空洞,如同黑洞一樣的漆黑。而老者卻知道。哪里并非是毫無一物,而是一層又一層交錯的古神禁制,一個連他也不敢輕涉其中地恐怖存在。
老者的雙目中散發(fā)出熾熱的光芒:“三萬年前,未能與青玄子交手實屬遺撼,這些年為大事不敢妄動。現(xiàn)在終于可以與他一較高下了。”接著又道:“記住,要讓仙界每一個人都知道。”
陰七沉默著,過了半響。又道:“青玄子的徒弟蕭易于的修為已經(jīng)超過我等人,師尊打算怎么處理?是不是請師叔出手?”
老者和藹的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出手豈非壞了規(guī)矩。放心,有人比我們更急著找他。”
陰七沒在這問題上糾纏,因為她也明白這不成文的規(guī)矩到底是什么,那便是上人不會隨便向普通修煉者出手。這不光是臉面問題。若是真這樣做,你殺我的弟子,我殺你地弟子。以上人的手段,如想逃跑,即便是幾個同等級的高手合力,也休想將其殺死,殺來殺去,還不把整個修煉界都給毀了。
只是心中卻在疑惑到底那是何人?以現(xiàn)在蕭易于的實力,能穩(wěn)勝之的整個修煉界也是屈指可數(shù),這些戰(zhàn)書中多了個青玄派勿詡,卻獨上了古
宇宙之中,一個人影正緩步于虛空中,他每向前邁一步,空間就如水絞一樣波動,而另一邊踏出已經(jīng)在百十光年之外,這之間沒有任何地準(zhǔn)備,這人身上也未有任何能量元力的波動,這等手段當(dāng)真是驚世駭俗,如果是蕭易于這個等級的高手,便會很清楚地認(rèn)識到,這是天人合一的手段到了極至地體現(xiàn),他的每一舉每一動都暗含天道運轉(zhuǎn)之理,無需任何可以的施展法決。
如同漫步一樣行走,卻在眨眼的工夫便是數(shù)千光年之外。
幻云正遙遙地跟蹤著蕭易于,他相信隔離這么久遠(yuǎn)地距離,自己又未用神念去探察蕭易于具體狀況,只根據(jù)殘留下的一些痕跡判斷,蕭易于絕對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所以他一直很小心。
忽然他轉(zhuǎn)過頭,向著一方向單膝跪地道:“幻云拜迎師尊。”
空間波紋一樣蕩漾,老者地身體就這么憑空出現(xiàn),他點了點頭,拿出一塊玉佩來,左手虛空一轉(zhuǎn),前面的空間就如同被從整個空間剝落了出來,剝落出來的空間呈完全禁止的狀態(tài),老者將這團(tuán)禁止的空間封印在這玉佩中,交給幻云,道:“七百六十三個宇宙日之后,你捏碎這玉佩,然后回天隕星域。”
幻云聞得這話呆立半響。
而此時,蕭易于卻升一種毛骨悚然,危險到極點的感覺,本想再探下虛實的他頓時下了決定,立馬甩掉后面跟蹤的幻云,只是他也頗為頭疼,自己所要去的提防,只怕幻云都是清楚。皺了下眉頭,又是輕笑道:“那就帶他在這宇宙中去兜兩圈。”一邊走蕭易于一邊想著有什么地方可以設(shè)個拳頭將幻云給裝進(jìn)去,于是蕭易于就在那星圖之中仔細(xì)搜索起來。
那老者別了幻云,便向一方向行去,行到一半,卻又換了另外一方向,可未行多久,又皺起了眉頭,然后捏著手指掐算了一番,搖頭笑了笑,身體消失在空中。
大巖星,一個很普通的星球,上面靈氣算不得豐厚,是以只有幾個小的修真門派盤踞。
千秋城,是大巖星中玉國七郡之宣郡下一個城鎮(zhèn),這城鎮(zhèn)雖不是交通軍事要地,但卻盛產(chǎn)一種名為琉璃果的野果,而且這果子唯有此處才能出產(chǎn),美味異常,是以此處比普通地界更為繁盛。
城中有一名為客來居的酒樓最為出名,每日都是座無虛席,此時,在這酒樓二樓的臨窗的座位上,有一短衫,赤腳的中年男子獨自暢飲,在他的桌子上只有簡簡單單的幾碟下酒的涼菜,但旁邊的酒壇子卻已經(jīng)有數(shù)個。
這個時候,從樓梯走上來一老者,老者上來之后就徑直向著這中年男子行去,來到桌前,坐了下來,然后喊道:“小二,給我加一只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