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幾百年未見,秦兄別來無恙啊。”
秦連戌恢復(fù)了平靜,道:“拖閣下的福,過得不錯。”
蕭易于站起身來,笑道:“來來來,我們老朋友喝上一杯,有什么事情,等把酒喝完了再說。”謠想蕭易于這幾百年的著遇,修為的快速度增長,很少有呆在同一個地方,這些都讓蕭易于在這修真界的朋友是少之又少,秦連戌在幾百年對蕭易于而言是生死之?dāng)常珜ΜF(xiàn)在的他來講,當(dāng)作朋友,似乎也是不錯的事情。
秦連戌站在原地,只是將目光盯著蕭易于,眼中還有戒備。
蕭易于微笑道:“怎么?不敢?怕我暗算?”
秦連戌淡淡道:“哪里,秦某只是不明白蕭。。兄此舉到底所為何事。”
蕭易于哈哈笑道:“這事情等會再說,先喝酒。”蕭易于擺出了酒杯,對這老熟人,蕭易于也沒存什么賣弄的念頭,從玄坤戒中取出酒、杯。
秦連戌不發(fā)一言,恢復(fù)了從容,坐在了蕭易于的對面。
“請!”蕭易于道。
秦連戌端起酒杯就一口飲了下去。
蕭易于笑了笑,飲下之后,又為之倒上。
秦連戌就這樣連續(xù)喝了三杯,雖然他能感覺到這酒的好處,但卻沒有再舉杯,平視望著蕭易于,說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蕭易于笑道:“秦兄何時關(guān)心其這等俗事了。”
秦連戌道:“本來只是打算過來看看。不過看到是閣下,就突然來了興趣了。”
蕭易于道:“哦?未想到蕭某還有這等魅力。”
秦連戌對蕭易于地調(diào)侃這言冷笑了一下。
蕭易于不以為意,笑道:“秦兄對修真界現(xiàn)在的傳言有何看法?”
秦連戌沉默半響,忽然道:“我見過那條龍。”
蕭易于有些意外的道:“哦?”按說,以秦連戌的修為,即便是貼在地上行走,也絕無可能會到得了那中心處,將星辰之力轉(zhuǎn)化為。磁場封印,即便地面只是泄露出來的邊緣力量也絕對不是秦連戌能夠進(jìn)入的。除非他能如同蕭易于這樣改變自身磁場達(dá)到與之相合融為一體的地步,不過,未有領(lǐng)悟領(lǐng)域之人,即便花上好幾百年苦修也未必能夠成功,而且如此強烈的封印磁場之下。一不小心,元神便會被這磁場所吸引,而陷入那巨龍一樣地地步。
秦連戌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這么做?除非……”他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光芒,道:“除非那東西在你手中?”
蕭易于更加意外,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秦連戌知道一些東西,知道一些自己也不清楚的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似乎也干系著自己自己正要進(jìn)行的事情,正自思量,忽然間。秦連戌的身上爆發(fā)出強烈地戰(zhàn)意。他站了起來,盯著蕭易于道:“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何況我也想清楚,我與你到底相差多少!”
蕭易于也盯著秦連戌,說道:“我可以讓你明白我們之間到底相差多少,不過,在那之后,我希望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秦連戌道:“自是可以,即便我不告訴你,你最終也會明白。”
蕭易于道:“好!”
秦連戌一抽背后長劍。縱身后退百丈,戰(zhàn)意直向蕭易于逼去。可是蕭易于卻坐在那地沒有絲毫站起來的意思,秦連戌面色一沉:“閣下這是什么意思?”
蕭易于道:“不用那么麻煩,我就坐在這里領(lǐng)教閣下的高招。”淡淡的笑了笑,又是說道:“如果閣下能在我這方圓五十米之內(nèi)的地上留下任何的印記的,就算閣下贏。”
蕭易于這話一出,秦連戌直氣得全身發(fā)抖,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既然閣下這么自信,那就接招吧。”手中長劍一抖,化成一片劍雨撒下,其劍法確實有獨到之處,蕭易于能夠感覺到每一絲劍氣過處,空間就會有一絲奇異地震動,幾絲震動一向疊加,頓時產(chǎn)生一種拉扯之力,這力量仿佛能粉碎任何物體一樣。蕭易于甚至感覺處,有著一絲一絲的空間裂縫閃現(xiàn),秦連戌也不屑投機取巧,劍招都是向著蕭易于而去。
蕭易于為自己乘上一杯酒,一邊說道:“這一招確實好看,不過也只是好看而已。”話聲中空間五行力量迅速凝聚,化成無數(shù)道五彩斑斕地細(xì)針反卷了回去,這些針一碰到秦連戌的勁道,便猛烈地爆炸,而爆炸之后的力量卻全向秦連戌的方向攻去。
一連竄的爆炸直將秦連戌的攻擊完全擊散,避得他不得不放棄后續(xù)的招式,后退三十米,而當(dāng)他緩過氣來,看到的卻是蕭易于將酒倒入口中。
“品酒雖然顯得高雅,但那及得上牛飲爽快。秦兄,再喝一杯!”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拍,那上面倒上了酒的杯子向著秦連戌飛去。速度并不是太快,那上面地勁道也似乎不大,可是秦連戌見到這酒杯臉色中卻滿是凝重,身子一退再退,到最后,卻再也忍受不住杯子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壓之力,一劍刺了出去。
可是當(dāng)他刺出之時,卻發(fā)現(xiàn)酒杯以一種無法解釋地角度閃避開他的劍招,飛到他的面前,停在空中。
秦連戌的身體僵直在空中,剎那間臉色蒼白,過了好片刻,才收回了長劍,默默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被一杯酒逼得出劍,已落下風(fēng),而且更讓這杯酒穿過了自己的防御,這說明,二人的差距已經(jīng)不能再用語言進(jìn)行描述。
寢連戌握緊了酒杯,杯子在巨力下化成粉碎,此時的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之努力的目標(biāo)是多么的遙遠(yuǎn),或許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趕上。
沉默了好片刻,秦連戌才開口道:“你雖然打敗了我,但并不表示著你能夠揭開遠(yuǎn)古的封印,如果,你真的打算如此作為,就必須經(jīng)受得住守護(hù)一族的考驗,如果經(jīng)受不住,你將形神俱滅或者被永遠(yuǎn)的禁錮,直到下一個神子的出現(xiàn)。”
“守護(hù)一族?神子?”蕭易于錯愕。
“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秦連戌轉(zhuǎn)身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