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底一暴,就是我自己,也震驚了。
難怪上次人渣看了報告,指問周一賤時,她會這么害怕,指不定這女人真的和其他男人有一腿,一個只為錢的小三,又怎會死心塌地愛一個男人?
白沐氣瘋了,聲音拔高:“嗬!說了吧!說了吧!我就知道自己沒估錯,她真的有野男人!肚里那個一定是野種!”
“不是啊,太太,佳茗的孩子真的是邵楠的啊!在事情沒有弄清楚時,請不要冤枉她??!”韓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即撲通跪地下,卑微到塵埃去了。
白沐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冤枉她?你敢叫她回來當(dāng)面對質(zhì)嗎?證據(jù)報告都在這里!”
我怕這個女人不出門,于是我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笑道:“報應(yīng)?。∥覒涯銈兩奂业墓侨饽銈儾徽湎П闼懔?,還將我往死里逼害我流產(chǎn),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吧?哈哈哈,難怪昨天他們在辦公室吵架,匆匆去醫(yī)院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公司,估計肚里的真是野種!”
“你說什么?邵楠也知道了?他們?nèi)メt(yī)院了?”白沐聽了我的話,差點跳了起來。
“呵,報應(yīng)!真是太爽了,現(xiàn)在這個時間,要是提前取報告,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哈哈!我好期待的想看你們一個做人便宜爸,一個便宜奶奶那時的表情!到時一定大快人心吧!活該你們邵家斷子絕孫!”
“你想看我們邵家斷子絕孫!你想得美!”白沐真被我一個激將法氣得丟了手中的報告,“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看看!我們邵家絕不會斷子絕孫的!”
說完,就憤慨穿好鞋撞開韓秀匆匆往外走,韓秀驚慌爬起,不知要不要跟上白沐。
于是,我又推波助瀾一番:“如果我是你就去醫(yī)院,不然被人推流產(chǎn)了,總得有個人伺候不是?”
只有這兩個女人走了,我才可能翻邵家,讓他們一家全都去醫(yī)院別回來最好。
“大少奶?”韓秀很意外,但現(xiàn)在她沒有時間去思考,可憐兮兮看我一眼便匆匆去追白沐了。
當(dāng)這兩個女人一前一后跑向小區(qū)大門,我立即將邵家大門關(guān)上,然后蹲下身子吩咐賴皮:“賴皮,我要去做些事,萬一有人回來了,你一定要叫,要提醒我?。 ?
我不知道賴皮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但是我相信,狗一旦遇到陌生人會亂吠,如果賴皮通人性就一定能聽懂我的話。只希望它真的在緊要關(guān)頭提示我。
賴皮吱唔了一聲,就在玄關(guān)處蹲了下來。
見它看門的模樣,我是又驚又喜,但我沒有時間來發(fā)現(xiàn)它的聰明,第一時間匆匆奔進了人渣的書房,翻找?guī)け尽?
帳本不在公司,人渣唯一最大可能性能放的地方是書房。他一定覺得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家人絕對不會害他。
我開始找,先從他的墻壁靠著的一排書架開始翻,書架一共四層,堆滿了書,大多都是經(jīng)商的,還有一些雜志,報紙,資料亂七八糟地堆著,我想到帳本一定是些A4紙,我便開始逐一找資料夾,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于是我去翻他的書桌,見其中一個抽屜還被鎖了,我找來了鑰匙。
這些家庭用具什么的,一直都是我給買的,我有備份鑰匙。
這個人渣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我會翻他東西。
我很順利地打開了抽屜,可是我在里面只是翻找到他的印章,并沒有帳本。
書架沒有,抽屜還是沒有,我只能去開他的筆記本電腦。我最后一步才找他電腦,就是怕電腦要密碼什么耽誤了時間。然而,沒一會,結(jié)果真的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
我一打開他的筆記本電腦,頁面進不去,就立即出現(xiàn)一個藍屏,然后一個紅色框,提示我登錄密碼。
紅字寫著:請輸入密碼。
這個人渣,弄了這么神秘,資料肯定在這電腦上沒錯了。
我猶豫了一會,重重吐出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才像上次那樣輸入201212六個數(shù)字進去。
當(dāng)我看見,藍屏一閃,然后電腦提示正在登錄時,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這個密碼我不僅打開了他的保險柜,現(xiàn)在竟將他的電腦也打開了。
天知道,這時我的心跳得有多厲害,手指都抖成什么樣了。我按著自己狂跳的心,開始打開‘我的電腦’,進入電腦分區(qū)。當(dāng)我看見F盤里,藏著一個檔案加了鎖,我便知道要找的東西就是它了。
我點擊了這個檔案,電腦立即提示我輸入密碼,我毫不猶豫還是輸入之前那個密碼。
當(dāng)畫面立即出現(xiàn)十多個表格名稱都叫帳目的文件,我一刻也不敢停,點擊進去,發(fā)現(xiàn)全是邵氏帳目清單,我連忙拿出自己事先帶來的U盤,開始復(fù)制。
只是文件比較大,貼粘傳送居然要九分鐘。
這一刻,每一分每一秒,對我簡直是天大的考驗。
作賊心虛就是我現(xiàn)在的真實感覺,我無時不刻地害怕,擔(dān)憂人渣會不會突然回來當(dāng)場將我捉個正著。萬一他當(dāng)場將我捉住,他會對我怎樣?并且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在九分鐘漫長的煎熬等待時間里,我的大腦在不停地想著對策,手心額頭全是冷汗。
“汪汪汪……”
眼看我馬上就要功成身退了,卻在最后一分鐘二十秒的時刻,賴皮突然狂吠,然后,我聽到人渣那部寶馬車的引擎聲。
這聲音,對我來說,無疑就是索命曲。
我想不通,人渣怎么突然回來了?到底哪里出錯了?他怎么回來了?
“叫什么叫!死狗!想死是不是?”人渣在樓下突然怒罵。
隨后,竟傳來令我驚悚的聲音。
“賤狗,趕死趕不走,不如將它給宰了!看了它氣憤!”說話的人竟是周一賤,二人竟是一起回來的?而且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叫人渣老公?
“好,等下我就將它宰了,讓你消消氣。”人渣竟對周一賤惡心的口吻安慰道:“昨天讓你動胎氣了,對不住,我只是一時腦子沖昏頭了。”
“算了,現(xiàn)在證實了更好,省得你三天兩頭懷疑我肚里懷的不是你的種,這下知道是你親生兒子,你滿意了嗎?”周一賤嬌嗔的口吻,斥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