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看過一篇流傳比較廣的文章,說西安城沒有帥哥,跟出土的兵馬俑一樣,灰頭土臉的。其實這個一個很大的誤解,因為西安的男人不熱衷逛街,大家在街上看到的基本上都已經是被老婆壓迫多年的西安老男人了。呵呵,大家輕松一下,因為《西安有鬼》接下來的情節有些……
北池頭村位于西安樂游塬的南麓,樂游塬在曲江池的北邊,秦代時,在樂游塬上建有“宜春苑”,漢宣帝時改名“樂游苑”,苑內修有大量的廟宇亭樓。到了盛唐時期,與曲江池、芙蓉苑和大慈恩寺等一起,更是組成了長安城南繁華的名勝之地,“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說的就是這里的景色。
大家都熟悉這樣一個女人,一個在盛唐富可敵國的女人太平公主吧,當年她就極度貪戀樂游塬的美景,在樂游塬上大建亭臺樓榭,大詩人韓愈曾經寫詩諷刺她的貪財:“公主當年欲占春,故將臺榭押城。欲知前面花多少,直到南山不屬人。”
不過現在的樂游塬上早沒有奇花異草,更沒有珍禽異獸了,原來綿延十幾里的樂游塬,現在成為一個高高的土堆。土堆的上邊是孤零零的青龍寺,四周被被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所包圍,站在塬上望去,樓與塬齊平,還沒有被開發的部分也被周圍的民房步步緊逼。樂游塬的北面就是著名的興慶宮和大唐東市,不過現在更近的建筑群是知名學府西安交通大學。
北池頭村是大唐曲江池的故地緊挨著芙蓉園和大慈恩寺。這個村子地人口很多,比較大。不過這個村有個很有意思的地方,這里有我們歷史上“昆侖奴”的后人。如果大家曾經有幸去過這個村子的話,經常見到一個貌似非洲友人又操著一口地道西安口音,穿著和當地人并無差別的人。不要懷疑,那不是當下來中國打洋工的朋友,而是在中國生活了上千年的“昆侖奴”之后。所以西安這個地方只要你留心,遍地都是故事、傳說。
……
收鬼是于揚踏進蠱術門檻地第一步,也是萬劫不復的一步。
他如約來到北池頭見到魏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地點了,原因很簡單,他又一次被父母呵斥去了醫院。黃芳芳的身體終于穩定下來了,可以正常的在病房走動。而醫院和黃芳芳之間也像是協議過一樣,對此次的失蹤事件都保持了沉默,沒有人再去講這件事,也沒有人再提張靜和蔡波,就好象這兩人從來就曾出現過。
于揚對妻子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這讓黃芳芳很難過。
魏峰和于揚是在北大街游戲機房里認識的,屬于標準的西安帥哥,一米七八地個子,高高的鼻梁酷似香港天王劉德華,皮膚超好,唯一不招人待見的地方就是比較懶,有些不務正業。這也能怪他,誰讓他的家里有房子,僅僅靠收房租就可以過的很好了。不過魏峰也是個夠意思的人,聽到于揚要找死嬰,也不問原因,就按照吩咐天天在村子周邊排查,這天還真讓他找到了。
于揚給魏峰提了兩條“窄版猴”。這是魏峰最喜歡抽地煙。很便宜但是煙氣很純正是寶雞煙廠地招牌。魏峰接過煙。二話不說就要帶于揚去。于揚看了看表:還早。再晚點去。
這是蠱術收小鬼法門地一個訣竅。收鬼地時辰一定要在子時地光景才可以。那時候天地之間地陽氣盛最弱地。而陰氣則是最盛。兩個人東拉西扯地很快就到了晚上地十點半。于揚一拍魏峰地肩膀。魏峰騰地站了起來。外邊已經很黑了。四周靜悄悄地一個人影都看不到。魏峰在前面打著手電。深一腳淺一腳地帶著路。
于揚今天背了一個很大地包。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裝著些什么。其實他心里很緊張。對自己要做地事情一點信心都沒有。甚至在想萬一被人發現了是不是可以講清楚。魏峰在前面帶著路一會走出了村子上到了塬上。天上地月亮這才露出了一點點地光亮。
兩人走在空曠地土塬上。腳下是不時踩到一堆堆地瓦礫。魏峰嘴里沒有閑著。其實兩個人心里面到現在才開始有了一點點擔心。
“腳底下這些都是秦磚和漢瓦。咋西安寶貝多啊……”
“就是。以后咱倆有時間也去挖下。說不定還真地搞出些寶貝呢!”于揚給自己也在給魏峰壯膽。因為此時他明顯感覺到魏峰地腳步有些放慢了下來。
“人家說,要致富,去挖墓一夜一個萬元戶,我村里面前陣子有人蓋房,就起出來一個墓,才是清朝的就發的不像啥了,里面有個寶劍,這長……”說道這里魏峰手里比劃了一
“是不是啊,咋沒讓咱倆發現呢,不賣個幾萬!”于揚趕忙點頭附和起來。
“我說,你為啥找死娃呢?我就一直納悶呢?”終于魏峰把話繞到了死嬰身上,同時停下了腳步。
“走啊,邊走邊說啊?”于揚看到魏峰停下來了,心里頭有點慌。
“先說下嘛,咋,你不當我是你伙計了?還給我保密?”魏峰看到于揚慌了心里有些得意,認為這次可以吃定于揚,況且他也真的很好奇,不過這個好奇也是害人的玩意。
“我不說,你還不走了?!”于揚雖然心慌,但是還是有點惱怒了。
“也不是,你知道,我這個人好奇嗎?給說下嘛!”魏峰一臉的無賴神情,于揚看在眼里只好……
“是這,找死娃就是要做個藥引子,你也知道你嫂子身體不好,現在還在粉巷的醫院住著呢,這是個偏方……”于揚臨時撒了個謊。
“哦,這樣啊,有啥用啊?”魏峰對這個答案有點失望,但還是不依不饒。
“保胎,用死娃的頭發保胎。”這個謊撒的來于揚自己都有些磕巴。
“真是的,你都是城里人還這么不科學的,用這偏方,有些惡心吧……”魏峰又開始向前走。
接下來兩個人都不再說話,腳步也加快了。于揚舒了一口氣,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額頭和后背上已經全部是汗,冰冰的。城南的這個土塬高低縱橫樣子都差不多,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參照物,如果是沒有人帶著走,尤其晚上一定會迷路,好在魏峰對這里相當熟悉。
“還有多遠啊?”看著魏峰帶著自己東饒西饒的,于揚的體力漸漸有些吃不消,他喘著粗氣問前面走的起勁的魏峰。
“快了,就在前面那個舊磚場。”于揚一聽到魏峰說快了,心里倒是郁悶起來了。要知道西安人一說到:“快了”、“就到”、“馬上”之類的話就意味著還有些距離,而這距離一定還不短。他背著大包屁顛屁顛的跟著依然體力不俗的魏峰,心里面罵著但也是無可奈何。
“等下子,魏峰,我撇個條!”于揚實在有些崩潰了,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那里走過這么長的路啊。
“哎呀,你們這些城里人就是屎尿多,這邊,我在這里等你。”魏峰的手指向一個半截的土墻,那個土墻的高度剛剛好可以藏下一個人的身子。
“你給我看著包。”說完,于揚迅速的跑向那截土墻。
就在于揚距離那截土墻還有一兩米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了,轉過身對著魏峰喊了起來。
“快過來,你看看這個是啥!”于揚的聲音有些顫抖,一聽就知道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讓他興奮不已的東西。
“來了!”魏峰就象只大兔子,提著于揚剛剛丟在地上的大包,連蹦帶跳的沖到了于揚的身邊。頓時也驚訝的一塌糊涂,原來于揚的腳下有一個黑漆漆洞口。
在南郊這些土塬上此類洞口比較多,有些是過去戰爭年代的防空洞,有些是學大寨那些年挖的工棚等等。而之所以于揚會興奮,是因為在這個洞口旁大約一米左右的位置,透過月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些被燒過的紙的灰燼,還有一個很新的城固特曲酒的空瓶。
“盜洞?”魏峰一句話立刻印證了于揚的猜測,這個洞口絕對是一個進入古墓的盜洞。從紙張灰燼和空瓶子新舊程度上猜測,這個盜洞還沒有實施過盜墓行為。因為在西安的那些盜墓賊遵循一種規矩,就是先祭亡靈,后取財。
“咋辦?看樣子賊娃子還沒有下去過?”魏峰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的情形,但是臉上已經表露出興奮和喜悅的神情。于揚心里想,這小子心里一定會為剛剛關于一夜致富的話題這么快就印證而沾沾自喜。
“咱們下,截個胡!咋樣啊!?”果然,魏峰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心情了,自園自話。這時,于揚腦子里面突然閃出那本書上的一個章節:古墓、遺骨……
“下!”魏峰一直在等于揚的決定,畢竟他的膽子還沒有大到獨立完成這樣工程的地步。
畢竟于揚的年紀稍大成熟一點,他開始細致的端詳周邊的情況。周邊空無一人,而再遠一點也看不到有人的蹤影。
“咋也盜個墓,東西要平分哦!”魏峰在旁邊已經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按耐不住了。
“不要急啊,咱先把腳印給清了。”
“哦”
第一個跳下去的是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