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都尉大人,前方還有半里路程便到了黑風驛。”一個哨探來報。
“黑風驛,好吧,傳令加速前進,今晚就在黑風驛安營,明日進城。”
“得令。”
傍晚時分這呼呼啦啦一大隊的人馬就來到了黑風驛,驛站的驛丞得知是都尉親臨,自然早早的便出來相迎,將衆(zhòng)人的住處和馬匹安排妥當之後,又送來了飯食,雖然不算豐盛可口,倒也有些滋味。吃飽喝足,這些軍兵便早早的睡去。而方陸兩家的這些年輕子弟一個個卻是精神抖擻,興奮不已。秦鋒倒是沒有那麼激動,只是盤坐在牀榻上行功修煉。肖家的那三個人也摻合進來,自顧自的蒙上了大被。
“唉,三哥 你說那個軍營得是啥模樣?”一個陸家的子弟名叫陸平好奇問道。
“對,三哥給我們說說。”
“行,那我就說說,上次去城裡給二哥送信,我還真進去了,不過只是我二哥所在的雛鷹衛(wèi),也就是咱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正趕上他們操演。那操場比咱們村子的練武場大了不知多少倍,一隊隊的動作整齊劃一,手中的武器鋥明瓦亮,透著寒光,那氣勢雄壯的很,換做一般的小廝進去都得嚇尿了褲子。聽我二哥說他們那還有個什麼飛鷹榜來著,修爲越高的,積累軍功越多的人榜位越高,將來進入其他營衛(wèi)的官職就越高,賜給的功法等階就越高。”陸子川滔滔不絕的講道。
“那感情好,咱們這次過去正好投奔二哥。那二哥在那個榜上排多少名次啊?”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二哥他沒說。”
“哈哈,別人我不知,我二叔的大兒子方濤可是排在第81位,進了前一百。去年過祖魔節(jié)回來給了我二叔一塊低級的魔元晶,那我是親眼看到的。”方瓊得意的插言道。
“哼,那有什麼了不起,我二哥比方濤晚去了一年,今年肯定也能給我爹帶回一塊魔元晶去。”陸子川頗有些不服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
那陸子川剛想再去爭辯,突然一個黑臉親兵不耐煩的喊道:“吵什麼吵,大晚上的還不快睡覺,惹得老子心煩,你們這羣新兵蛋子,等回了營衛(wèi)有你們哭的。快點睡,不想睡的滾出去。”
這一聲厲喝還真把一些年輕子弟給下住了,可是那陸子川和方瓊哪受過這等窩囊氣。
“爺爺我說我們的話,關(guān)你什麼事,你在那擺什麼譜,還教訓起爺爺我來了,再者說了你他孃的不會好好說啊。”陸子川那火氣一上來誰也攔不住。
“哎,你個小兔崽子,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反了你了,今天老子我就叫你嚐嚐我這對鐵拳的厲害。敢跟老子出去溜溜嗎。”
“走就走,爺爺我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
陸子川跳下牀榻邁開大步推門而出,那黑臉親兵緊跟著也出去了。同屋的其他幾名親兵也都站了起來。
“走,哥幾個咱也去看看姜老哥是怎麼收拾這些新兵蛋子的。”
說完他們也跟了出去,那方陸兩家的子弟自是不甘人後,也一併出去助威。倒是秦鋒紋絲未動,就像沒聽見一般。
“這虎奔雷訣果然是不錯的功法,單單是這行功心法便是頗爲上乘,淬鍊出的真力中居然能帶有一絲雷屬性的元力,不但對敵時威力大增,還能通過雷元力淬鍊自己的肉身,這要是在一處雷屬性靈氣濃郁的地方修煉,肯定事半功倍進境飛快。可惜自己雖然天資非凡,奈何修煉時間太短,體內(nèi)經(jīng)脈中的奔雷真力仍然很少。”
秦鋒正自琢磨著,突然窗外傳來一聲重重的悶響,他略微皺了皺眉頭,無奈之下收功站起身來向著門邊走去。
再說那陸子川此時是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這要不是那黑臉親兵故意沒下重手只想教訓教訓他,恐怕他早就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他們不知這黑臉親兵還有其他幾名親兵可都是龍都尉的貼身親兵,比那校尉的親兵可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他們可都是淬體後期的修爲,又多年在軍中歷練,那招式很辣無匹氣勢更是咄咄逼人,透著一股子血腥氣。
陸子川也是個血性漢子,雖然修爲不敵,但就是不服輸,硬捱了黑臉親兵的幾下重擊,胸腔內(nèi)府髒像是被攪再了一起,一口逆血便涌了上來,可是硬是被陸子川忍了回去,臉上泛起一片紫青之色。
眼看著那黑臉親兵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拳向著陸子川攻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二人之間,那黑影正向面對著黑臉大漢,右手握拳同樣擊出一拳,頃刻間兩拳相碰,那大小就如同雞蛋對上鉢盂一般極不相稱,可是結(jié)果卻更是讓人感覺吃驚。
一聲脆響,那黑臉漢子丈把高的偌大身軀被崩出十步遠方纔勉強停下,整個膀子震得直髮麻。手指關(guān)節(jié)處腫起老高。二人這是實實在在拼的肉身修爲。黑臉漢子見陸子川被打的已然提不起真氣,他也不想鬧出什麼亂子,就乾脆使用肉身力量,而秦鋒見那黑臉漢子也沒有打出罡風,便也用的是純?nèi)馍淼牧α俊?
二人這一式對決高下立判,秦鋒的肉身修爲絕對在這黑臉漢子之上。這些親兵也都看到了昨日秦鋒的表現(xiàn),但是哪個也沒放在心裡,那時以爲充其量這小子也就是同他們一樣的修爲,而且估計也是剛剛踏入不久,可是現(xiàn)在看來遠不是那麼回事,這小子隱藏的夠深的。
其實武試的時候,秦鋒根本就沒與肖七進行過什麼肉身接觸,基本都是真罡氣勁的對決,要不然就憑秦鋒那接近化元期的肉身修爲,早就將肖七打的不成模樣,還用得著動用局部魔化之法。
“原來是你,怎麼你小子想多管閒事。那我老薑就陪你過兩招。”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再有不對的地方,也畢竟還都是些不滿十八歲的孩子,況且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至於不依不饒嗎,如今你教訓也教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覺了。”
說完秦鋒看都沒看黑臉大漢一眼,扶起受傷的陸子川向屋中走去。
“都回來睡覺,咱們是來參軍的,初來乍到不要橫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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