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雅娜渾身顫抖,喉間發(fā)出又尖又細的呻吟來,蘇晨得其所哉,回身一看,只見黑色長矛,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掉在了地上。
他看著雅娜的臉上,一片潮紅,原本的冰冷肅殺變成了春色無邊,心中也不禁一陣陣動蕩。
聽著雅娜輕輕的呻吟,仿佛極為痛苦,又仿佛極為享受,他再也忍受不住,提心吊膽地看著身后的黑色長矛,生怕它暴起傷人,然后輕輕除掉了雅娜身上的甲胄和衣物。
雅娜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徹底的迷亂之中,星眸如水,蒼灰色的長發(fā),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漆黑發(fā)亮,但是眼眸之中的十字星,依然隱約閃現(xiàn),肅殺冰冷的神色和溫柔似水的神色,交替出現(xiàn)。
雖然這樣,但是她卻再也沒有掙扎,仿佛已經(jīng)認命了。
蘇晨戒心漸漸消失,吻遍了雅娜的全身,聽著她輕輕地呻吟,感受著春潮水漲,泥濘不堪,扶正了自己堅硬如鐵的小蘇晨,極為小心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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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猶豫不決,自己這樣,也算是一種攻擊吧,萬一激起了雅娜的戰(zhàn)斗意識,她暴起傷人,黑色長矛恐怕便要射進自己心臟。
只是這么一猶豫,他便看見了雅娜眼眸之中的十字星光輝接連閃了兩次,很顯然,雅娜正逐步恢復戰(zhàn)斗意識。
“不管了,肥婆奶奶,流氓到死吧!”
蘇晨猶豫了一陣,眼看著雅娜眼眸之中的十字星光輝閃現(xiàn)的頻率越來越高,終于下定決心,猛地用力一送,就聽得身下的雅娜驚叫一聲,痛苦地蹙緊了眉頭,潔白如玉的小手,猛然化作獸爪,一把扣住了蘇晨的背脊。
蘇晨只覺得背脊一陣刺疼,好像被匕首穿透似的,他痛苦地悶哼一聲,放緩了節(jié)奏,慢慢磨動。
他的眼睛,緊張地看著雅娜瞪圓的眼睛,只見她一只眼睛之中,銀色十字星光輝頻頻閃現(xiàn),另外一只眼睛,卻水汪汪的,春色無邊。
蘇晨知道自己的辦法有效,心中暗喜,他對于床笫之事,并不陌生,天天和趙飛雪鏖戰(zhàn),亦是此中老手,此刻將十八般武藝都用在了雅娜的身上。
從一開始的散兵試探,到然后的重騎沖鋒,乃至最后的大呼酣戰(zhàn),短兵相接,節(jié)奏分明。
雅娜眼眸之中的迷茫之意,越來越重,到最后兩只眼睛,都水汪汪的,春色無邊,一開始還反擊退縮,到最后挺身相迎,尖聲大叫。
到巔峰的時候,只聽得雅娜失聲尖叫,眼眸之中忽然閃現(xiàn)出十字星光輝,白色的光芒驟然大放,刺得蘇晨的眼睛根本睜不開。
一股龐大無匹的力量,陡然從雅娜的身上釋放出來,蘇晨猝不及防,抵受不住,被巨大的沖擊波撞得直飛出去,沖破水云,直接掉進了大海之中。
只見水云之中,白色的光芒,變成了一股光柱,直通天際,如同白虹貫日,蘇晨隔得老遠,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慢慢的,白色光柱消失不見,蘇晨游了過去,只見水云已經(jīng)被光柱沖得消失不見,只見海水之中,浮浮沉沉,飄著一個女孩,穿著單衣,長發(fā)披散,蘇晨游了過去,將她摟在懷中,一看面目,心中頓時驚喜萬分。
只見這個女孩溫潤靈秀,雙眼緊閉,不是劉語彤還是誰?
她的單衣已經(jīng)完全浸濕了,海水一打,衣襟散亂,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面青痕累累,一切都昭示著剛才那一場暴風驟雨
“雅娜…不…語彤,你醒醒,你怎么樣了?”
蘇晨將她摟在懷中,輸了一股靈氣進去,只覺得對方的體內(nèi),忽然傳來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息,頓時嚇了一跳,剛剛想閃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轟得倒飛出去。
這力量綿綿密密,鋪天蓋地,就好像黑夜的力量,和剛才雅娜擁有的力量一模一樣,蘇晨心中驚駭,又有些喪氣,虧得自己使盡全身解數(shù),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啊,媽的。
白色圣光之中,雅娜抑或是語彤站了起來,在大浪翻卷的海平面上,惡狠狠地瞪著蘇晨:“王八蛋,蘇晨,你竟然…趁人之危…我…我跟你拼了!”
聽著這個熟悉的清脆聲音,蘇晨如同聽見了天籟之音,心花怒放,他啊哈一聲大叫,道:“謝天謝地,語彤,你終于回來了。”
劉語彤毀容之后,臉上被蘇晨施放了無相符,一般人看不見她的真面容,但是對于蘇晨而言,卻看得清清楚楚。
她側(cè)臉上的巨大疤痕本來看著很是猙獰,但是此刻見了,卻是說不出的親切。
他清楚地記得,雅娜絕美冷酷的臉上,根本沒有這傷痕。
他此刻渾身光溜溜的,小蘇晨也搖頭晃腦的,看得劉語彤臉頰發(fā)熱,轉(zhuǎn)過身來,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好像一個旁觀者,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蘇晨一番苦心,但是就這樣把自己的身子給了他,說不委屈,那是假的。
所以此刻看著蘇晨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格外討厭。
蘇晨哈哈大笑,道:“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好害臊的。”
劉語彤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由得滿臉通紅,瞪了蘇晨一眼,道:“這種事情也亂說一通,小心被別人聽見。”
蘇晨哈哈大笑,這萬里海域,連個鬼影都沒有,別說人了,劉語彤一句話說出口,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蘇晨稀里糊涂要了她的身子,畢竟心存愧疚,自己只是她的貼身保鏢,兩人之間,就算互相有好感,也沒有到這種地步,如今情勢所逼,有了夫妻之實,蘇晨作為一個男人,再怎么說,也要負起責來。
他腳底下踩著一朵水云,向劉語彤掠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誠懇地道:“語彤,讓我來照顧你吧。”
劉語彤將手縮了回去,半天不語,幽幽地道:“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咱們快走吧,龍姐不知道急成什么樣了。”
兩人之間,本來也算比較熟悉的朋友,彼此間很是親近,但是經(jīng)過這一場,卻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變得陌生很多。
對于這一場歡愛,兩人都需要時間來消化,尤其對于劉語彤而言。
劉語彤說完,肋下生出一雙黑色的雙翼,身子沖天而起,長發(fā)飄飄,給蘇晨留下了一個驚艷的身影。
蘇晨苦笑,雅娜到底是消失了,還是暫時隱藏在劉語彤的身子之中呢?
不管怎么說,劉語彤莫名其妙的得到雅娜的力量,這對她而言,是好事。
雅娜強大的力量,連蘇晨應付起來,也有些吃力,別說所謂的黑暗教廷麾下的暗黑生物了,就算碰到了真正的黑暗巨頭,打不過,也有自保逃命之力。
他心中記掛著郭仙,苦笑一聲,駕云向昆江方向奔去。
暮色降臨了,昆江市政府的宴席也到了尾聲,醉醺醺的大小官員,向張躍民和李部長告辭,免不了一番客氣。
宋越看了一眼李部長的身邊,發(fā)現(xiàn)郭仙已經(jīng)不見了,心中頓時一松,既然郭仙已經(jīng)離開,自己就沒有必要為她擔心了。
他客氣地向李部長告辭,心中思忖著,回去之后,如何向慕容市長報告今天宴席的情況,兩人研究下一步的計劃和部署。
李部長看著宋越的身影,微微地點了點頭,早就聽說對方一派之中,多了一個厲害的年輕干部,如今總算見識了,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話滴水不漏,日后一旦得勢,只怕又是一名勁敵。
這種人,最好趁他沒有得勢之前,將之鏟除為好。
張躍民陪在他的身旁,看著他沉思不語,恰到好處地補充道:“副市長宋越,畢業(yè)于京華大學政法系,出身草根家庭,沒有任何背景,靠著慕容,方才起身,這人心思深沉,骨頭挺硬,是個厲害人物。”
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對于領(lǐng)導的心思,要時刻揣摩,張躍民看著李部長對宋越留了神,心中暗喜,趕緊將宋越的基本情況匯報出來。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扳倒了宋越,就算是砍了慕容云天的一只手臂。
李部長微微點頭,不置可否,張躍民悄悄在他的耳邊,帶著笑意道:“走吧,領(lǐng)導,老地方,那個小丫頭正等著您呢。”
李部長想起了郭仙清純?nèi)缢臉幼樱闹蓄D時一蕩,嘴角微微一翹,卻恰到好處地收住了嘴角的微笑,沉吟道:“這不太好吧?”
張躍民微微一笑,對這種欲拒還迎的推辭,官場上見多了,誰要是當真,誰就是天字號第一大傻瓜。
他摟住了李部長的肩膀,悄悄地道:“沒事,都是自己人,絕對安全,你知道的,那地方不對外,咱們走吧。”
李部長嘿嘿笑了,指著張躍民點了幾點,卻不說話,兩人哈哈大笑。
張曉偉和李浩揚在大樓之上,看著一輛普通的黑色越野車,向東北方向走去,李浩揚一臉焦急,欲言又止,終于頹然垂下了頭,嘆息一聲。
張曉偉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著道:“沒事的,不這樣的話,壓服不了郭仙的功德護佑,我向你保證,小仙兒一定是你的,待會兒你悄無聲息進房間之中,將那個老家伙毒暈,怎么辦不用我教你了吧?”
他說著,悠然地眼眸,多了幾分曖昧地笑意。
李浩揚兀自六神無主,道:“可是…我怎么能…唉,仙兒醒過來,會不會怪我?會不會不理我?還有那個蘇晨,他要闖進來怎么辦?”
張曉偉收了笑容,冷冷地道:“蘇晨不可能到天香小閣的,哼,他已經(jīng)自身難保,無數(shù)血海深仇,等著他償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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