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在最近的時間漲三百三十四個收藏,達到三千,不然的話就懸了。更新方面,老范一定努力再努力。看在這么晚還碼字的份上,請大家?guī)蛶兔Α?
執(zhí)法長老和八個弟子,在小寒峰上吃力的攀爬著,看著峰頂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奇異的碧金色光彩,有個弟子便叫了起來:“流星啊,好美!”
“閉嘴!”
執(zhí)法長老呵斥一聲,心中凜然,雖然隔得這么遠,他也感覺到了一股極為凜冽的殺意,雖然很是微弱,但是煞氣卻很重,心中隱隱有些不妙:“上面的氣息怎么如此強大,難道那個該死的小丫頭竟然沖破了掌教至尊的禁制?”
很快的,他便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推論,林仙子作為素心門的圣女,修煉的乃是本門的不傳之秘九曜玄心決,清冷之中,帶著飄渺的仙氣,絕非這等兇神惡煞的氣息
。
峰頂上還有人!
執(zhí)法長老心中暗暗地想,心中的戒備,又多了幾分。
八大執(zhí)法弟子眼見師父突然發(fā)怒,都不敢再做聲,低著頭,跟在長老的背后,向峰頂爬去,雖然小寒峰上殺意沖天,但是憑他們的修為,根本感覺不到那種凜凜殺意。
一行人都是修士,靈力深厚,在幾乎筆直一線的小寒峰上行走,速度也是飛快,一會兒工夫,便到了小寒峰頂。
原本執(zhí)法長老的心中極為戒懼,但是越靠近峰頂,那股鋒銳入骨的殺意卻漸漸地淡了,不由得多了幾分驚疑,難道自己被神秘的血影人纏久了,精神不濟,產(chǎn)生了幻覺?
剛剛走上峰頂,他們便看見一個少年坐在一塊巨大的白石頭上,雙腿一蕩一蕩的,懶洋洋地看著他們,眼神之中,有著一絲絲戲謔之色,看樣子,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而已,穿著牛仔褲和短短的t恤。
執(zhí)法長老眼看著這個少年一身學生打扮,心中頓時一松,暗罵自己老糊涂,這樣的雛兒,怎么可能釋放出剛才那種凌冽的殺意?不由得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他繼而想到婉約圣潔如姑射仙子的林巧兒,居然在小寒峰上藏了這么一個青年男子,心中不由得嫉火中燒。
林巧兒這個素心門的第一圣女,以前高高在上的時候,對于執(zhí)法長老來說,不過是天邊飛過的彩虹,縱然心中有萬般貪念,但是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而已。
但是天幸她居然反叛出師門,成了不折不扣的叛徒,讓執(zhí)法長老心中大為驚喜,早已經(jīng)將她看成了自己的人,一個犯了師門大忌的練氣期弟子,自己想要得到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興沖沖地趕了過來,林巧兒的身邊,居然多了一個男人,強烈的心理反差,讓他對眼前這個少年,產(chǎn)生了很濃的敵意。
蘇晨淡淡地看著他們,一言不發(fā),倒是執(zhí)法長老沉不住氣,喝道:“你是誰,叛徒林巧兒呢?”
其實蘇晨的小小陣法,并不能屏蔽執(zhí)法長老的神識,他明明看見蘇晨的背后山崖,便是一個黑沉沉的洞口,里面?zhèn)鞒鰳O為濃厚的靈氣波動,心中有數(shù),林巧兒應(yīng)該便藏匿其中
。
只是為了增強對少年的威壓,所以這般故意喝叫了起來。
少年依舊懶懶散散地看著他們,眼眸之中卻是一片漠然,不知道為何,在這般注射下,執(zhí)法長老心中突然有些發(fā)虛,他還沒有來得及喝問,自有拍馬屁的弟子喝叫起來:“我?guī)煾竼柲阍挘銥槭裁床换卮穑俊?
蘇晨齜牙一樂,傲慢地道:“你師父問我話,我就要回答嗎?為什么?又不是我?guī)煾福 ?
“這個……哼,我?guī)煾改耸翘煜掠忻男拚娓呤郑阋娏穗y道不禮敬嗎?好生無禮!”
這個弟子一窒,頓時沒詞了,惱羞成怒,頓時喝叫起來,大踏步走上來,道:“你不尊賢德,我先教訓教訓你!”
他說著,走上前兩步,摩拳擦掌,就想對付蘇晨。
蘇晨嘿然不語,用一種老虎看待獵物的眼神,看著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修士,眼神之中滿是戲謔之色。
“元風,給我回來!”
執(zhí)法長老看著蘇晨的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透亮的寒光,心中一動,頓時叫了起來,但是已經(jīng)遲了,蘇晨忽然跨前一步,亮出醋缽大小的拳頭,紅光一閃,閃電一般,向那名筑基期弟子的小腹猛擊過去。
他隨便一拳,威力卻卻大得驚人,巫訣第五重樓突破之后,一舉一動,都有萬鈞之力,此刻的蘇晨,肉身的強橫,已經(jīng)達到了當年楚霸王的程度。
只聽得空氣之中砰的一聲,那名弟子只感到一股狂瀾迎面卷來,自己的身子,好像驚濤駭浪之中的小小扁舟一般,這般驚人的力量,真不相信從一個凡人的身上發(fā)出來。
那名弟子反應(yīng)還算快,青光一閃,一件烏沉沉的傘形法器,忽然從他的懷中飛了出來,迎風一晃,頓時變得方圓半米,剛剛把自己的身形遮住了
。
剛剛完成了防御,蘇晨的拳頭便砸了過來,挾著萬鈞之力,直接砸在了傘形法器上,只聽得傘形法器一聲哀鳴,那名弟子臉色頓時漲得通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繼而臉色慘白如紙。
再看看傘形法器,已經(jīng)通了一個大洞,而且靈性全無,顯然被蘇晨一拳之下,已經(jīng)完全廢了這法器。
在絕對的實力下,什么巧于計算,什么陰險毒辣,都統(tǒng)統(tǒng)沒治。
“住手!”
這名弟子本身資質(zhì)很高,執(zhí)法長老對他寄予了厚望,希望能繼承自己的衣缽,所以把一件難得的中品法器,都傳給了他。
他沒有想到,這弟子竟然連蘇晨一拳都接不下來,雖然天羅傘并不是什么上等法器,更不是靈器,但是在執(zhí)法長老的苦心鍛煉下,防御值很強,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被蘇晨一拳給破了。
他又驚又怒,大喝一聲,只見空中烏沉沉的光華一閃,一條兒臂粗細的黑色鎖鏈,從他寬大的袖子之中飛了出來,好像毒蛇一般,向蘇晨的脖子勒了過來。
蘇晨心中一動,看著黑色鎖鏈上面隱隱帶著的靈光,知道這鎖鏈并不一般,那肯束手就縛,當下大喝一聲,一腳將那名筑基期弟子踢了一個筋斗,伸手一把抓住了黑色鎖鏈。
明明擺在自己眼前的黑色鎖鏈,但是他伸手一抓,卻發(fā)現(xiàn)手中空空如也,心中一驚,頓時身子一搖,腦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他只感到身上一涼,一股股寒森森的氣息,浸透了全身,低頭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黑色鎖鏈竟然死死捆住了自己,轉(zhuǎn)身一看,心中又是一驚,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好端端的站在那兒不動呢。
“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能看到自己了?”
蘇晨的腦袋之中,迷迷糊糊的閃過一個很不好的想法,執(zhí)法長老滿臉獰惡的笑容,得意洋洋地道:“道爺拘了你的靈魂,看你跟道爺怎么斗?”
八個弟子,看著師父施展無量神通,拘了這小子的魂魄,都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都放松了好多。
“拘了靈魂?”
蘇晨猛然驚醒過來,心中頓時嚇了一跳,敢情這什么黑色鎖鏈,竟然可以拘魂,自己看到的自己,其實是喪失了靈魂的肉身
。
“媽的,老子在陽間還沒有享受夠呢,那么多的美女陪著,怎么舍得去死?”
蘇晨心中暗暗想著,意念一動,想發(fā)動傾城劍,但是想起傾城劍殺氣沖天的樣子,心中一怕,不敢發(fā)動,傾城劍劍意對靈魂有很大的破壞作用,他哪里敢輕易祭出傾城劍?
執(zhí)法堂長老嘿嘿地冷笑著,心中暗暗得意,這小子既然在小寒峰上出現(xiàn),跟林巧兒的關(guān)系可是非同小可,自己抓住這小子,大可以用他來逼迫林巧兒束手就縛。
他自己都為這個天才的主意暗暗叫好,要是林巧兒恢復了結(jié)丹期修為,可是非常厲害,自己不一定有什么勝算,如果能這樣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那自然是最好的。
蘇晨稍微一猶豫,便被執(zhí)法長老的黑色鎖鏈,拉了過去,只見他的寬大的袖子之中,迎風鼓脹,好像兩條極大的米口袋,此刻正散發(fā)出出一股極大的拉力,要將蘇晨的靈魂,扯入他的袖子之中。
雖然不知道他這袖子有什么奧妙,但是蘇晨心中明白,自己一旦被吸進去,那么滋味恐怕不會太好。
傾城劍不能用,而陰神之身,星宮決自然更不能發(fā)動,要不然引下太陽真火的話,那么純屬自己找不自在,他自己最擅長的巫訣也沒有了肉身力量的支撐。
蘇晨茫然無措,頭一次感覺到了結(jié)丹期高手的可怕。
他達到結(jié)丹期之后,雌雄雙劍的主人吳夢梅李飛兩人是偽金丹了,并不難對付,步云天強悍非常,但是在傾城的幫助下,蘇晨打敗了他,而另外一個蜀山弟子李風,卻被蘇晨偷襲加上恐怖的肉身力量,壓制得根本抬不起頭來。
蘇晨接連得勝,心中對所謂結(jié)丹期高手,有些看輕,但是現(xiàn)在的這個執(zhí)法堂長老,讓蘇晨明白了結(jié)丹期高手的不可輕辱。
眼看著蘇晨身不由己,被執(zhí)法堂長老步步拉了過去,離著他寬大的袖子口袋,越發(fā)近了,就在此時,一柄黑色的巨大鐮刀,忽然從蘇晨陰魂之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