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早上九點停電,到晚上五點半才來電,今天兩更1.2萬,明天補上一章,2.4萬!!!
第一百四十八章黑手
殺手最為敏感,無論什么時候都會保持高度戒備狀態(tài),夜狼如此,胡洛也不例外。
一直跟在悍馬后面勻速行駛的黑色轎車一路跟來,讓胡洛心生警惕,瞥了眼認真開車的蘇圖,開口道:“少主,有人跟蹤。”
蘇圖頗為吃驚,看了眼后視鏡,疑惑道:“黑色轎車?”
胡洛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從城區(qū)跟出來的,但是這一路上一直在后面,速度也一直與我們持平。”
蘇圖默不作聲,現(xiàn)在,汽車已經(jīng)遠離城區(qū),蘇圖也沒有打算叫黑子或是熊子安排人手跟過來,城區(qū)的路況太差,就算安排兄弟跟出來,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想要追上恐怕也有難度,再者,倘若后面跟蹤的車輛真如胡洛所說,恐怕自己減速下來之后就會遭遇什么突發(fā)事件。
道路上的車輛不算多,因為高速被封的原因,車輛都在國道上行駛,地面上冰雪沒有融化,大多數(shù)車輛的行駛速度都很慢,蘇圖在連續(xù)超車之后也才確定后面的車輛確實是在尾隨。
一時間,蘇圖也想不起來到底會是哪一方的人手,在他想來,東北幫的可能性自然最大,剛剛慘敗的東北幫余黨難道還想要在自己身上下手?
未知,總是最危險的,蘇圖深知這一點,不管對方是東北幫還是其他組織,現(xiàn)在看來,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擺脫對方定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車速逐步提升,蘇圖一臉鎮(zhèn)定,事實上心里面因為擔憂媳婦和丈母娘而分外擔憂,此時又遇上這么一檔子事,就算定力再好,也有點緊張。
車速提升到七十公里,雪佛蘭車上的駕駛員看了看導航,對身邊副駕駛的同伴開口說道:“元大哥什么意思?”
副駕駛的男子一臉冷漠,悠悠然開口說道:“跟蹤就好。”
“這樣下去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
“恐怕早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咱們不動手,就等著元大哥的吩咐。”
司機實在搞不清楚,元昊在設(shè)計東北幫和聯(lián)盟勢力的同時,為什么還要跟蹤這個天地盟老大,按照元昊一向的作風,絕對不會三地作戰(zhàn),光是一個東北幫和聯(lián)盟勢力就已經(jīng)讓人頭疼,暗刺那幫殺手雖然個個精銳,但是想要靠他們達到目的,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臺灣洪興社潛入內(nèi)地的幫眾掐指算來也只有三萬多人而已。
上海,黃浦江畔,三名男子站成一排隔江遙看明珠塔,中間一名身著黑色風衣,身材略微消瘦修長的青年靜靜地眺望著,右手輕輕撫摸左手無名指上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良久,才長長出了口氣,喃喃道:“馨予不會怪我的,我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
身旁,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嘆了口氣,幽幽說道:“當年在這里,洪爺也說過一句話‘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豪氣干云啊。”
青年轉(zhuǎn)身,看著身邊老者,微微一笑,說道:“二叔,時代不同了,洪興社當前的地位也與以前不同了,洪爺說過,當年廣州一帶的勢力被天地盟打垮的時候,李頂天和洪爺自己都是一身重傷,當時要不是出了個楓葉,洪爺最后也不可能回到臺灣受一幫董事會的老家伙的悶氣,暗刺能夠讓洪興社起死回生,從新整合董事會,我們也有可能從新拿回洪爺當年失去的東西。”
老者嘆了口氣,其實,自打元昊打算回內(nèi)地的時候,他就抱著不同意的態(tài)度,洪興社董事會的新成員不得不說太過貪心,臺灣的大小勢力從新歸屬洪興社靡下之后,經(jīng)元昊這么一提,矛頭便統(tǒng)一指向內(nèi)地,這塊肥肉,一直都是董事會一幫吸血鬼的心病。
元昊有自己的想法,目前洪興社董事會的格局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當初,洪興社一敗涂地之后,若不是洪爺以性命擔保,也不會從新讓頹敗的洪興社從新發(fā)展起來,作為洪爺?shù)牧x子,元昊從小到大被灌輸?shù)乃枷氩皇菐蜁g的爭斗拼殺便是一整套的腹黑學說和陰謀論,這些,在元昊懂得之后,也就是洪爺咽氣之時,他也沒有怪過他,因為,他骨子里就是有著嗜血斗狠的天性。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沒有改變過,你既然決定要將洪爺失去的要回來,我也可以拼著這把老骨頭跟你走,只是,我還是有一句話要說。”林中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開口說道。
“二叔,你說,我聽著就是。”
“成敗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服眾啊。”林中語重心長,這句話,他對洪爺也說過,對這個野心要遠遠高過洪爺?shù)哪贻p人,也不是第一次提起了。
元昊微微一笑,扭過頭再度看相明珠塔,伸出手,笑道:“總有那么一天,我會手握一切。”
無獨有偶,蘇圖當初在黃浦江畔也曾這般熱血沸騰的說過某句話!
電話鈴聲打斷了幾人的思路,元昊掏出手機看了看號碼,接通,緩緩說道:“嗯,說吧,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昊哥,現(xiàn)在確定蘇圖是回上海,我們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元昊臉上現(xiàn)出一絲詭異笑容,說道:“恩,我知道了,繼續(xù)跟著就是,要的就是讓他發(fā)現(xiàn)。”
掛斷電話,元昊轉(zhuǎn)身,直奔停在江畔的轎車走去,做進車內(nèi),元昊臉上那詭異的笑容依舊沒有減少半分,做緊后座緊挨著他的林中捕捉到這一幕,開口道:“你是想迷惑蘇圖的視聽,讓他覺得自己身邊險象環(huán)生?把這些揣測的對象推給聯(lián)盟勢力或是東北幫?”
“二叔明智,現(xiàn)在,我也只能這樣做了,現(xiàn)在東北一帶的勢力正在部署,三個幫會之間,也就是東北幫比較弱,聯(lián)盟勢力雖然人多,手下的高手并不多,一群手下也大多都是烏合之眾,收拾了東北幫在做打算不遲,至于天地盟,留到最后吧。”
野心這東西會讓人變得瘋狂,林中搖了搖頭,對元昊的能力他倒是并不懷疑,對元昊的決定也在再三思索之后覺得可行,但是,她很清楚這一切并不是元昊想象得這般簡單,就算東北幫的勢力再弱,想要一時半會拿下來,那簡直也是天方夜譚啊。
路上,由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后面的雪佛蘭有什么超車的打算,胡洛滿腦子疑惑,蘇圖也同樣搞不清楚狀況,胡洛掏出手機撥通了身在上海的楓葉組兄弟的電話,安排接下來對這輛雪佛蘭的跟蹤事宜。
可是,在車輛行駛到距離上海市只有三十公里的時候,這輛一路跟蹤而來的雪佛蘭竟然與悍馬分道揚鑣,轉(zhuǎn)眼間便失去了蹤跡。
“可能是我們太敏感了吧。”
發(fā)現(xiàn)雪佛蘭離去之后,蘇圖疑惑說道。
憑著直覺,胡洛并不覺得蘇圖所說的話是正確的,沉吟良久,胡洛才開口道:“我怎么聞到一股子硝煙的味道?”
蘇圖笑道:“是啊,硝煙彌漫。”
從靖江趕到上海用了接近五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上海市區(qū),蘇圖便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滿腦子想著自己媳婦兒和老丈母娘的情況。
回去之后沒有去別墅,,直接駕車趕到自己名下的醫(yī)院,在特護區(qū)的走道上遇到方如煙和李詩,兩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看樣子已經(jīng)一兩天沒有睡過好覺,醫(yī)院中明里暗里有不下四十個幫會的兄弟。
“蘇圖哥哥….”猛然瞥見蘇圖的李詩,急忙奔進蘇圖的懷抱,這個有一段時間不見的丫頭還是如同之前那般惹人憐愛。
撫摸著李詩的腦袋,蘇圖沖方如煙點了點頭,輕輕推開李詩,笑道:“丫頭,最近有沒有調(diào)皮?”
“人家不是丫頭,我已經(jīng)大人了。”李詩鼓起小嘴,挺了挺胸,略帶委屈的說道。只是,胸前那還未曾發(fā)育的雙峰著實沒有呈現(xiàn)什么驚人的弧度,這個舉動,讓在場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李詩聽見眾人這么一笑,頓時,眼眶中淚水打轉(zhuǎn),委屈道:“就不是孩子,不是丫頭。”
“是啊,李詩是大姑娘了。”蘇圖見李詩快要哭出來,連忙哄道。
“快進去看看小雨吧,剛醒來。”方如煙說道。
“哦,蘇圖哥哥趕緊去看看姐姐。”李詩也懂事的離開了蘇圖的懷抱,說道。
蘇圖點了點頭,推門走進特護病房。
病床上,夏商雨的臉色并沒有想象中的蒼白,面色紅暈,精神也很好,猛地看見蘇圖進來,她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事實上她并不知道蘇圖要趕過來,她知道自己是小問題,正常情況,也就沒有給蘇圖打電話,怕耽誤他的事情。
“怎么,不認識你老公了?”蘇圖笑道,緩緩走到床邊上蹲下來,在夏商雨的臉上吻了一口。
夏商雨撒嬌似地在蘇圖的肩上打了兩下,抱著蘇圖的脖子說道:“再不回來,就真的不認得了!”
“怎么樣,小家伙還鬧騰不鬧騰?”蘇圖輕輕撫摸夏商雨的肚子,說道。
窩心,夏商雨欣慰的笑了,點了點頭,笑道:“還不老實,有時候還會狠狠地踢我。”
“哈哈哈哈,活潑好動,這是好事啊,看樣子是個帶把的家伙。”
“去….”夏商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媽情況怎么樣?”蘇圖接著問道。
夏商雨有點沮喪的說道:“剛剛做了手術(shù),大夫說需要時間調(diào)養(yǎng),沒有生命危險。”
呼~~~蘇圖長長的出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放松下來,說道:“那就好,辛苦操勞半輩子,這會子要過上好日子了,可千萬別得了什么…..”
“呸呸呸….這烏鴉嘴。”蘇圖連忙住嘴。
夏商雨笑了笑,說道:“老媽說過,還要給我們的孩子換尿布呢,你放心吧。”
“嘿嘿….”蘇圖臉上笑容綻放。
由于丈母娘剛剛手術(shù)完,還在熟睡昏迷之中,特護病房不讓談事,連夏子軒都是在特護病房外面的玻璃窗口遠遠地看著。
“爸….”
蘇圖的叫聲打斷了夏子軒的思緒,轉(zhuǎn)過頭,蘇圖發(fā)現(xiàn),這個堪稱鐵漢子的老丈人臉上竟然還掛著未干的淚痕,眼睛里面的淚花閃爍。
夏子軒尷尬的抹了把臉,伸手拍了拍蘇圖的肩膀,笑道:“回來了,回來好,今晚上,咱爺倆好好地喝一杯。”
“爸,您辛苦了。”蘇圖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了一聲。
夏子軒是把蘇圖當成親生兒子來看待的,聽見蘇圖這么說,自然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欣喜,那股子壓抑的情緒終于煙消云散,臉上露出慈祥笑容,揮了揮手,說道:“辛苦什么,只要你們過的都好,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死也瞑目了。”
蘇圖出了口氣,略帶不滿的看了夏子軒一眼,夏子軒當即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不妥當,拍了拍大腿,笑道:“你看,老糊涂了。”
-----------
當晚,所有人都沒有回別墅,直到凌晨兩點,丈母娘醒過來,眾人才得以進入病房探視。一家子連同方如煙,李詩,胡洛一起就在醫(yī)院里面吃了頓夜宵,由于老丈母娘目前只能吃一些流食,所以,蘇圖一眾也就沒有準備什么大餐。
媳婦兒和老丈母娘都平安,讓蘇圖放心不少,第二天,蘇圖原本打算將夏商雨接回別墅,可是夏商雨堅決不同意,自己也搬進了老媽的病房,娘倆住在一起,夏商雨打算陪著老媽直到她康復出院。
無奈,蘇圖等人也干脆在醫(yī)院住了下來。
天地盟靡下的私人醫(yī)院很是安全,保全措施做得很到位,醫(yī)院里面的精銳加上外圍安排布置,加起來也有上百人之多,加上醫(yī)院本身就在繁華區(qū)域,沒有什么值得擔心的。
胡洛這一整天眼皮跳得都很厲害,想起在來上海路上發(fā)生的那件‘湊巧’的事情,心里面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思來想去,原本想要就此展開調(diào)查,但是礙于地方完全失去了蹤跡,也就作罷,倒是蘇圖回來之后也一直在陪著自己的媳婦兒和丈母娘聊天什么的,他也就沒有開口說這件事,暗地里命令別墅區(qū)和醫(yī)院的兄弟加強了防范,以防萬一。
在南方一派太平之時,一股子硝煙已然在趙山南返回總部的路上悄然蔓延開來。
天地盟和聯(lián)盟勢力接連出手,讓東北幫在淮安和靖江的勢力完全摧毀,趙山南帶著一眾殘兵敗將無奈之余退出靖江,在于淮安的兄弟聯(lián)系無果之后,徹底打消了反咬一口的念頭,他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操縱黑手黨的能力。
連日,趙山南帶著一眾敗兵返回總部,由于各地普遍降雪,行動不是很快,于今日晚間剛剛抵達唐山,趙山南在路上已經(jīng)將靖江的情況如實交代總部,在電話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韓長林動怒的跡象,這讓他稍稍放松了一點點。
路過唐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半,車隊依舊不能上高速,沿著國道勻速行駛。
這種天氣,路上過往的車輛少之又少,凌晨時分更是幾乎看不到什么過往車輛,這一隊十數(shù)輛大型廂式車和面包車格外惹眼。
回總部的路線沒有變動,從唐山沿著秦皇島途徑葫蘆島開往沈陽,這一帶距離總部已經(jīng)不是很遠。
車隊駛離唐山范圍,在距離秦皇島四十公里的路段發(fā)現(xiàn)國道上竟然架起了路障,標明前方路段搶修不能通行,無奈之余,趙山南不得不選擇命令車隊繞路,從國道轉(zhuǎn)入小路,這樣一來,到秦皇島的路程將會延長二十公里左右,沿途的路段也時分難走。
小路上坑坑洼洼,兩邊全是白茫茫的農(nóng)家地,兩面的水溝又高又深,僅能容兩輛大客車并行通過的道路稍有不慎就會發(fā)生交通事故。
在趙山南的一眾車隊繞路之后,一輛卡車迅速開到設(shè)置路障的地方,一聲急剎,車上跳下來十幾名男子將路障紛紛裝入卡車之上,汽車啟動,繞了個彎,在小路岔路口的位置從新將路障扯下來擺上,做完這些,卡車尾隨東北幫之后跟了過去。
趙山南的車隊在進入小路大概五公里的時候,只聽前方幾聲爆響,走在前面的車輛頓時紛紛挺了下來。
最前面三輛車上的幫眾紛紛下車查看,三輛車都無一幸免的爆胎,在車燈的照射下,清晰可見路面上密密麻麻的三角釘。
“擦,TMD,誰這么缺德….”最前面的司機惡狠狠的罵了兩聲。
一名手下慌忙奔趙山南的車輛跑過去,敲開窗戶,趙山南沒好氣的問道:“怎么回事?”
“南哥,路上全是三角釘,前面的三輛車都爆胎了…”
“三角釘….”“三角釘….”車上的趙山南和馬博同時一愣,兩人齊齊皺眉相視一眼。
趙山南探頭看了看一旁的水溝,一股子不祥預兆油然而生。
突然間,只聽四周喊殺聲四起,先是車隊后方,續(xù)而是前端,但見無數(shù)汽油彈砸向車隊前后的車輛。驚叫聲四起,一眾東北幫的幫眾慌忙棄車。
“TMD,有埋伏….”趙山南狠狠地一拳打在車門上,一腳將車門踢開,舉目看去,只見兩旁水溝之下冒出無數(shù)人頭,蜂擁著向車隊殺了過來。
“這TMD是什么人???”趙山南幾乎抓狂,剛剛經(jīng)歷慘敗的他,再度在這樣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遭遇埋伏,當真是哭笑不得。
容不得趙山南多想,此時,后方和前方的兄弟已經(jīng)與一眾陌生蒙面來歷不明的敵人戰(zhàn)到了一起,多輛汽車被汽油彈點著,慘叫聲四起,場面混亂不堪。
“殺….”一名蒙面男子高舉砍刀直奔趙山南劈了過來。
趙山南身邊的手下抬腿便是一腳踢了出去,惡狠狠的喊道:“去死吧….”
“哎呀…..”一聲痛叫,這名原以為一腳能將對手踹翻的家伙被對方一刀開膛破肚,刀勢不減,一招之下,借力再往趙山南身上攻了過去。
高手…趙山南一眼便看出來人不是自己這幫子手下這種三腳貓的家伙,當下不敢怠慢,拉開架勢,反手將腰間的開山刀拔出,后退一步,舉刀將對方的攻勢化解。
刷刷刷,對方連續(xù)三刀將趙山南逼退,猛的一躍而起,一招力劈華山夾著雷霆萬鈞之勢當頭劈來。
咣當~~一招被架住,趙山南只覺得虎口震裂,雙腿發(fā)麻,一聲暴喝,硬是拼著吃奶的勁將對方的刀格擋開來,往前半步,揮刀直取對方小腹。
趙山南詭異的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在自己揮刀的同時,他猛然覺得背脊生寒,只見對方詭異的伸手,咣當一聲,開山刀砍在對方的手臂上冒出一串火星,恍神間,一縷寒芒乍現(xiàn),趙山南驚出一身冷汗。
啪~~當嘟嘟….這致命一刀被擋了下來,馬博只是接了一招,便氣喘吁吁,伸手將還在震驚中的趙山南拉了一把,直接開口說道:“南哥,跑….”
趙山南不是傻子,眼下自己連眼前這個家伙都斗不過,哪還有戰(zhàn)斗下去的欲望,驚醒之余,不說,抬腿便直奔旁邊的水溝跑去。
馬博也不落后,緊隨其后跟了上去,那名身手了得的陌生人剛要追上去,手臂被人拉了一把,他扭過頭看了一眼,頓時恭敬低頭。
“兩個小丑,跑了也罷。”
“是…”
在跑出幾百米之后回過頭,驚喜的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跟上來,趙山南長長出了口氣,看著小路上熊熊燃燒的車輛和那一聲聲讓人心悸的慘叫聲,趙山南跺了跺腳,開口對跟上來的馬博說道:“馬博,知不知道這幫人是什么來頭?”
“南哥,我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天地盟的。”
“TMD,這老天是要讓老子走投無路…..”趙山南仰天長嘆。
“南哥,我倒是有一個主意….”馬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趕緊說來聽聽。”趙山南忙著問道。
馬博湊近趙山南,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就是,你干脆去死吧。”
撲哧一聲~~趙山南嘴角抽動,難以置信的看著從自己胸膛插入的開山刀,張口噴出一口血霧:“你,你…..”
馬博哼了一聲,一腳將趙山南踹翻在地,狠狠的抽出開山刀,吐了口吐沫,冷聲道:“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呸…”
趙山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脖子一歪,當場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