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晚上在和小組隊員做個課堂作業(yè),三更遲些來,先二更了
田濤看著盧偉傑猛然皺了皺眉頭:“你知道什麼?!”
盧偉傑微微一笑:“看來你是知道答案咯。不瞞你說,我就是前任皇上和現(xiàn)在的皇太后御賜的金牌賞金獵人盧偉傑,當(dāng)然,這點不管你信不信。”
盧偉傑在人界行走多時被封爲(wèi)了金牌賞金獵人,而後皇帝駕崩,小皇帝繼位,而雷蕾因爲(wèi)顏玲的關(guān)係在前任皇帝在世的時候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而現(xiàn)在成了皇太后,盧偉傑這個金牌賞金獵人的身份又被她再次欽點了一次,這纔是真正鞏固地位。
不過後來因爲(wèi)盧偉傑在五界到處亂跑,或是在各界收攏人才,或是偷偷摸摸跑回仙界見母后皇兄,所以人界的人有些慢慢淡忘這個風(fēng)雲(yún)人物了,當(dāng)然,這也是盧偉傑的目的所在。現(xiàn)在提起來自己也覺得有些不真實,不過提出這個也不過是爲(wèi)了自己後面的話提高可信度:“我觀察過你的資料……五年前開始犯案,所殺之人必然有貪贓枉法或者走私,作殲犯科,而且非富即貴。就我正義的角度看來很贊同,可是對於你的方法不敢茍同。”
田濤看著盧偉傑咬了咬牙:“這些都是我做的沒錯,他們就是罪有應(yīng)得,既然法律治不了他們,就由我來治他們!你要抓就抓不用多言!”
盧偉傑卻搖了搖頭:“我不是來抓你的。我想說的是,今天我在軍鎮(zhèn)認(rèn)識了兩位老人家,根據(jù)它們所說的話我才把一切連貫起來。池濤!你是因爲(wèi)被那些人害得家道中落纔會報仇的吧!”
“池濤……”無名看著盧偉傑微微吃了一驚,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田濤盯著盧偉傑有些憤怒:“你對我爹孃做了什麼?!”
顯然,田濤的這個回答就是直接印證了盧偉傑他是池濤的事實。而事實上,盧偉傑之前的問題——農(nóng)田需要什麼灌溉。顯然,離不開水。
而池濤當(dāng)初改名爲(wèi)田濤就是想要固本思源,即便是要去報仇,也不能忘了在家等著他的爹孃。
盧偉傑看著池濤這麼激動搖了搖頭:“不是我對你爹孃怎麼了,而是要問你對你父母怎麼了。”
“你說什麼?!”池濤知道自己不孝,不能常伴父母左右,但是卻從來沒有忘記要贍養(yǎng)父母的事情。
“如果你爹孃知道你是一個通緝犯會如何?”盧偉傑反問道,“如果你父母知道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會如何?”
“你對我爹孃說了什麼?!”池濤一陣激動,兩步上前抓住了盧偉傑的領(lǐng)子。
盧偉傑淡然一笑:“加入我的戰(zhàn)隊如何?”
聽完此話,無名一陣驚訝,看著盧偉傑拿出了無名劍。
盧偉傑卻是一個反手將無名劍壓了下去:“無名啊,你不用激動,這件事情我會上報朝廷,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而更吃驚的莫過於池濤,顯然無名這一提劍是用盡全力的。之前自己和無名戰(zhàn)的沒有勝負(fù),可是盧偉傑卻單手壓下了無名劍,可是就是這樣實力超強(qiáng)的傢伙居然被自己提著領(lǐng)子,顯然這是成心相讓。這麼一想,池濤卻是心平氣和了一點:“加入你的戰(zhàn)隊是什麼意思。”
盧偉傑微微一笑。
“池老太太,池老先生,你們不要著急了,那個……盧偉傑你們都聽說過吧,傳說中最厲害的賞金獵人,兩代皇族認(rèn)可的金牌賞金獵人啊,你們要相信他!”諸葛冰清有些安慰不住兩位老人家了,只好把盧偉傑拿出來說事。
池老先生顫悠悠地站著,閉著眼睛,有些不安:“金牌賞金獵人我們聽過……就是因爲(wèi)這樣我們才擔(dān)心……”
“什麼?”諸葛冰清愣了愣。
“不用擔(dān)心,我可是安安全全將人帶來了,不過池濤他還真是買了太多東西了,累死我了,我說城主大人,你來搭把手好不?”這個時候屋外盧偉傑的聲音傳了過來。
而後池濤快步走進(jìn)來抱住了池老先生:“爹,孩兒不孝,現(xiàn)在纔回來。”
池老太太看著池濤伸出了雙手:“濤兒!”
池濤帶過池老先生走到池老太太身邊,三個人抱在了一起。見到池濤的池老先生與池老太太總算有了慰藉。
可是諸葛冰清很快就愣住了,這是田濤啊!沒想到……田濤就是池濤?!
看著池老先生和池老太太兩人的反應(yīng),諸葛冰清也不敢開口說什麼,快步走了出去,看著大包小包拎著東西的盧偉傑和無名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把田濤帶來了,你們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盧偉傑見諸葛冰清來了也不客氣直接將手中的東西甩到了她的身上:“都出來了幫忙拿一下東西嘛!”
諸葛冰清狠狠白了盧偉傑一眼,就知道盧偉傑沒有這麼容易說實話。
無名這個時候開口:“盧偉傑將田……池濤編入戰(zhàn)隊了。”
諸葛冰清這個時候重新審視了盧偉傑一番:“你真的是金牌賞金獵人盧偉傑?”
盧偉傑微微一笑:“如假包換。”
“還真是抱歉了,盧偉傑叔叔。”諸葛冰清撇了撇嘴。
“什麼,叔叔?”盧偉傑眼角抖了抖,“拜託,我這麼年輕哪裡像叔叔了?”
盧偉傑正說著摸了摸下巴,有點鬍渣,這樣說起來,自己卻是很久沒有打點一下自己了,一副破破爛爛邋邋遢遢,還帶著鬍渣,這確實很像是大叔的樣子……
諸葛冰清沒有理盧偉傑的控訴看向了無名:“就算這個,大叔!面子很大,但是還是要按照正常程序行事,回頭……”
“我明白的。”無名還沒等諸葛冰清說完就應(yīng)了下來,雖然很傷感,但是池濤和親人的相聚不能持續(xù)太久了。
盧偉傑看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諸葛冰清,撇了撇嘴,站在門口輕聲說了起來:“六年前,皇城有一戶很耿直的官員家,意外捲入了一場貪污風(fēng)波之中。在長達(dá)一年的調(diào)查中,老官員家被察訪之後竟然發(fā)現(xiàn)了很多黑賬在他家中藏匿。皇帝勃然大怒,將官員直接灌入大牢。可是這個時候朝中官員求情年在他長年爲(wèi)兩代君主效力的份上讓他告老還鄉(xiāng)。老官員一家人全都很感激這些官員……”
諸葛冰清和無名都靜靜聽著,似乎這前頭的一切都不是太激烈,可是這種寧靜就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