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今天中午排球賽輸了,不過還是小組第二齣線,所以最近可能還會繼續(xù)忙排球的事情。
先一更,晚上再來二更。
“城主,宋府到了。”駕著馬車的馬伕在簾幕外面說道。
“咳。”諸葛冰清收斂了心神,停止和盧偉傑的鬥嘴,看了盧偉傑一眼,之後回覆道,“知道了。”
盧偉傑先行下了馬車,而後伸手去扶諸葛冰清。
本來諸葛冰清看著盧偉傑伸手扶自己完全不想去搭手,不過一想,在外人面前還是需要裝出未婚夫妻的樣子,便將嫩手放到了盧偉傑寬大的手掌上,只感覺一股溫暖傳了上來。
諸葛冰清不禁擡眼看了盧偉傑一眼。
盧偉傑卻一臉疑惑:“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諸葛冰清低頭,想要擺開盧偉傑的手掌。
盧偉傑卻緊緊握了握:“就這麼牽著吧,也好去氣氣宋顏。”
諸葛冰清見盧偉傑一臉壞笑,也就不掙開了,她也挺想看看宋顏的一切計劃都被破壞之後臉上是怎樣一個表情。
宋家的門衛(wèi)往裡通報了之後,宋顏就馬上趕了出來。
可是宋顏以爲諸葛冰清是來看宋濤的,卻沒有想到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盧偉傑,猛然一驚,警惕地看著二人:“你們……怎麼……”
盧偉傑一笑:“是這樣的,我贏了擂臺賽,順利成爲冰清的未婚夫,需要來個您這位叔叔說一聲。另外我們也是來宋濤弟弟的,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傷勢如何了?”
諸葛冰清這下子陪著盧偉傑一起升了輩分倒是挺開心的,嘿嘿一笑,看著宋顏說道:“是啊,宋叔叔,宋濤~弟弟~怎麼樣了?”
宋顏見諸葛冰清和盧偉傑已經(jīng)以未婚夫妻相稱,並且還很順便將宋濤稱爲弟弟就覺得十分不悅,臉一拉,可是又不好發(fā)作:“濤兒現(xiàn)在的身體並無大礙,勞兩位費心了。”
“呵呵,宋叔叔難道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還有,我也學過些醫(yī)術(shù),不如讓我也去爲宋濤弟弟看看病吧。”盧偉傑笑著,拉著諸葛冰清,完全沒有顧忌宋顏的反應,走了進去。
“可惡。”宋顏快步追上來,卻還是沒能趕上盧偉傑和諸葛冰清兩人的腳程。
而後盧偉傑順著濁力的方向直接進了宋濤的房間。
“嗯……”諸葛冰清進入房內(nèi),突然覺得這裡環(huán)境太讓人難受了。
盧偉傑便將諸葛冰清攔到了身後。
“咳……什麼……人……”宋濤突然在牀上發(fā)出了聲音。他明顯感覺到了危機感。進入他房間的絕對是陌生人。
“冰清和我來看你了。”盧偉傑也不提自己的名字,只是說說了個我。
可是宋濤卻馬上聽出了盧偉傑的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整個人在牀上彈得渾身發(fā)顫:“你……你給我滾!”
“濤兒!”宋顏衝進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在牀上渾身發(fā)抖馬上按住了宋濤的身體,而後毫不顧忌諸葛冰清的面子,呵斥盧偉傑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嗯,哦,我忘了自我介紹了,”盧偉傑這是準備交代身份了,可是說之前還是要戲弄宋家父子一番,“哎,雖然我的身份不太配得上冰清啦,但是也不是什麼只知道吃父親的用父親的懦夫。在下是賞金獵人,盧偉傑。”
“盧……盧偉傑?!”宋顏似乎明白爲什麼眼前這個少年……這個看上去像是少年一樣的傢伙,面對自己的時候完全不會害怕,臉上的表情馬上如同出門踩到狗屎一般,“金牌賞金獵人……”
“不才在下,正是金牌賞金獵人。”盧偉傑一手握著諸葛冰清的小嫩手,一手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如意。看著宋顏的臉色一點點變差倒是挺高興的。
對於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盧偉傑根本就是一個財色兼收,名利雙贏的少年有成的存在,實在讓人嫉妒。而現(xiàn)在盧偉傑看著宋顏還一副,我就是要氣死你,不償命的態(tài)度。確實要讓宋顏抓狂。
“真是沒有想到堂堂金牌賞金獵人竟然會來四方城參加一個比武招親啊。”宋顏冷著臉,即便知道盧偉傑是金牌賞金獵人也不能影響他痛恨盧偉傑的心思。
“呵呵,宋叔叔,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參加比武招親只是巧合,可是卻得到了命中註定的愛戀。就這點來說,我真的要感謝宋濤弟弟。”盧偉傑笑著,握著諸葛冰清的手,看著諸葛冰清,溫柔一笑。
諸葛冰清聽著聽著,聽出了神,可是後來想了一想,覺得盧偉傑說的應該都是氣宋顏的話,便十分配合的一笑,整個人靠到了盧偉傑的身邊。
盧偉傑見諸葛冰清這麼配合便滿意地笑了笑:“宋叔叔。宋濤弟弟你可要好生照顧哦,回頭冰清和我的婚禮一定會請你們倆到場的。若是到時候宋濤弟弟還沒有好的話,我們可就難辦了。現(xiàn)在,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宋顏咬了咬牙:“不送。”
“冰清是我的!”宋濤卻在牀上突然叫喊了起來。
可是盧偉傑和諸葛冰清都沒有理會宋濤,大邁步就走出了宋府。
“呵呵,可真是痛快,以前老是被宋叔叔管著,還要天天提心吊膽,他生什麼壞主意,沒想到還能這樣整他。你看沒看到他臉都氣綠了?”諸葛冰清出了門,開心地笑道。
盧偉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被諸葛冰清牽著,甚至晃悠了起來,不禁笑問:“這樣就滿足了?”
“嗯?你又有什麼壞點子了?”諸葛冰清一臉驚喜反問道。
“壞點子?我什麼時候出壞點子了?”盧偉傑撇了撇嘴,“我剛纔用意識在宋府裡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陣法的跡象,接下來就要派人跟蹤他們了,然後纔是我們出擊的好機會。到時候就狠狠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吧。”
“狠狠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諸葛冰清眼前一亮,“我可是想了十幾年了。”
“想了十幾年?拜託,小妹妹你本身就只有十幾歲吧!”盧偉傑忍不住又開始調(diào)笑諸葛冰清。
諸葛冰清這次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拉著盧偉傑跑向了馬車:“我們趕緊回去吧,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
“呃……”盧偉傑本來是想帶著諸葛冰清用飛的回去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拉上了這慢吞吞的馬車。
“陣法不在宋家還能在哪呢?”聽說宋府中沒有陣法之後畢飛完全沒有辦法想到之後該怎麼辦。
“這我就不知道咯,”盧偉傑倒在凳子上笑道,“不過我已經(jīng)如智多星說的,派人跟蹤宋家父子。這事兒應該遲早會有分曉的。不過,我現(xiàn)在比較擔心那個什麼奎木狼和亢金龍。”
“這應該不用擔心,鍾哥他們又在城外守著。”聶中龍這麼回答。
盧偉傑卻坐正說道:“我不是擔心他們突然從結(jié)界縫隙裡出來之類的,我是擔心他們早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