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媽呀”秦隊長被燙的暴跳,一大隊交警看到這情況,利落的將葉飛宇和李少鋒兩人為了起來,動作之利落遠遠超過高速公路上出車禍的時候的動作。
李少鋒的兩名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倒兩名交警,一名護在李少鋒跟前,另一名迅速制服秦隊長,用手槍指著秦隊長的腦袋。
“好厲害啊,一個交警竟然敢教訓我和飛宇,這京城的天難道要變了嗎,哼,把槍放下,憑他們幾個砸碎還傷不了我們”李少鋒冷聲道。
李少鋒的保鏢將指在秦隊長腦袋上的槍,拿了下來,放回腰間。
秦隊長顫巍巍的看著李少鋒,上下打量著李少鋒這個剛才差點把他嚇死的年輕男人。
這京城里,高級官員可以說遍地都是,自然也讓那些太子爺們多如牛毛啊,一個比一個牛逼,就是一些在地方牛逼轟轟的部級官員家的公子爺們,到了這臥虎藏龍的京城里,一個個都跟乖寶寶差不多了,能帶著這樣厲害的兩個保鏢的年輕男人,在這京城里能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秦隊長腦袋有些發暈,恨死那個林老板了,一不小心竟然惹了個牛逼的公子爺。
“行了,該滾就滾吧,以后長點眼睛,在這京城里混不長眼睛,我勸你還是回鄉下種地的舒服,那樣最起碼還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李少鋒又道。
秦隊長站在那里身體還是不停的顫抖著。
“我…我這就回去辭職”秦隊長戰戰兢兢的,說完便要離開。
“別急,呵呵,把那輛凱迪拉克給拖走吧,被人一拳給打壞了,去送到葉家吧,辦成了這件事情,你也別辭職了,去找你們領導說說,就說李少鋒說你工作態度端正,是位很有潛力的官員,讓他給你往上調調”葉飛宇笑著道。
秦隊長聽了葉飛宇的話,算是徹底給嚇癱了,李少鋒?把車送到葉家?還有李少鋒喊的那幾聲‘飛宇’。秦隊長算是知道這兩位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這京城兩位只手遮天的太子爺:李少鋒,葉飛宇。
在他的意識里,這兩位爺可是對頭啊,怎么跑到一起了。他更為郁悶的是,那個楊老板真是瞎了眼,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了這京城最牛逼、最難纏的一大群太子爺中兩位領袖人物,這不是好日子過夠了——想找死嘛。
秦隊長恭恭敬敬的跟葉飛宇和李少鋒道了個別,便將這里的交通疏通之后,叫了輛拖車,精凱迪拉克拖走,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葉家,這件事情,還故意讓他們領導給知道了,又將葉飛宇的話轉達給了他的領導。
他的領導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最不起眼的秦隊長,竟然一下子得到了兩位牛人的一起支持,倒也沒敢多問,他可不想京城太子黨的某些狠家伙,隔兩天把他們家給砸了,然后無處伸冤,說不準還得提前退休呢,趕緊瞅了個肥差給秦隊長給調了過去。
李少鋒卻是一直迷茫為什么葉飛宇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那里,按照他的理解,葉飛宇這家伙現在已經一腳踏入政界了,就算有葉家全力的往上挺著,他要走到華夏的最高層,必須要屁股干凈,要是還是跟以前那樣沒事找事,那鐵定是走不到那一步了。
當他在不經意間看到冰峰的時候,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得到了冰峰的支持。如果是這樣的話,葉飛宇就算天天提著刀在京城大街上砍人,最后也能走到華夏權利的最高峰,甚至于走到一號首長的位置上,也絕對沒有人敢說什么。
“公子,您也在啊,呵呵,少峰剛才真沒往這里看,請公子見諒”李少鋒恭敬的笑著。
“呵呵,既然李大少也在,那就更好不過了,今天就是給我兄弟撞場面的,你和飛宇打電話喊幾個不上檔子的公子哥,你們倆站的位置太高了,那些個小人物不認識你們”冰峰狡黠一笑。
李少鋒趕緊答應,便去打電話叫人去了。
劉彥成一陣郁悶,冰峰也邪惡了,要是李強知道了葉飛宇他們的身份,恐怕非得嚇死不可了,就算不死也不會有一點膽子去與寒樂清纏綿了。
“彥成,看著你似乎對那個女人沒有忘情啊”冰峰問道。
“是啊,不過那個女人對于物質的追求遠遠高于對我的喜愛,今天也就對我徹底的死心了,我已經和她沒有半點瓜葛了。或許,我與她之間的聯系僅僅勝了一點恨意吧,一點她無窮拋棄我給我帶來傷痛讓我不得不對她恨到骨髓里的恨意吧”劉彥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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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候,離告訴功力大概有二十多公里的一家叫藍宇的大型*前停著站著幾個人,正在對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凝神瞅著。
“飛哥,怎么找不到凱迪拉克啊,似乎只有一輛法拉利啊”一個身高一米九多的彪型黃頭發大漢對著那個李強找來砸車的飛哥。
飛哥凝重的又掃視了一遍停著的車輛,確定沒有后便去打了個電話。
“強子,怎么找不到那輛凱拉迪克啊”飛哥有些懊惱的道。
“這個,飛哥,忘了給你說了,嘿嘿,那小子白癡,我女朋友那時候在我旁邊小鳥依人的樣子,估計讓他看的有些郁悶,一拳給凱迪拉克給砸了,我日,真叫牛逼,不得不佩服他”李強用極為猥瑣的聲音道。
“嘿嘿,牛逼”飛哥干笑著,心里頭算是從頭到尾把劉彥成鄙視了個遍,實在是太牛逼了,凱迪拉克都舍得砸,而且還是要自己賠錢的拿那種砸,他在懷疑劉彥成是不是有錢陪那輛凱迪拉克。
“估計他們的車子現在被交警給拖走了,哈哈,這小子今天估計是要被玩死了,飛哥你把他車子砸了,再找幾個人把他們給狂毆一頓,讓他們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徹底頹廢下去,那個叫劉彥成的家伙直接打殘了最好,一條腿三十萬,飛哥干不干”李強在電話里陰笑著。
“草,干,為什么不干,他那條腿太金貴了,別說三十萬了,一萬我都干,日了,我廢他兩條腿,再砸一輛車,日,一百萬,強子,我也可以金盆洗手,回老家做個小生意了,呵呵”
鮮花啊,鮮花啊,鮮花呼喚中,兄弟們幫忙頂啊。